第13章 亨利·柏格森

（1859～1941）

法国哲学家，1927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获奖理由：“因为他那丰富的且充满生命力的思想，以及所表现出来的光辉灿烂的技巧。”

文学的盛宴语言的狂欢

笑

笑是什么？

令人发笑的事物里有些什么？

丑角的鬼脸、滑稽剧里的误会、喜剧中的片断，还有一些文字游戏里，到底存在着哪些共有的东西？

这些形形色色的事物散发出不同的气味，有的是美妙的芳香，有的是难闻的酸腐，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其中的精华提炼出来呢？

自亚里士多德以后，很多伟大的思想家都曾试图解决，但这个小问题却总是逃避或溜走，而后在别人快要遗忘的时候又突然出现，继续傲慢地挑战哲学思想。

我们之所以选择正面处理这个问题，是因为不想给各种滑稽味道简单地下一个定义。

滑稽味道出自活生生的东西，不管是庞然大物，还是微粒尘埃，所有的人都要报以和生活同样的尊敬。

我们所做的不会太过出格，仅限于观察它如何成长，如何开花结果。在各个不同阶段，它经历着种种奇妙而不易察觉的变化，对这些现象不应该有一丁点儿的忽视。

通过长期接触，我们或许可以从中获得一些实际而有用的认识，就像和朋友在长期交往中认识对方一样。

即使偏离于正常行为之外，只要滑稽味道存在，就有它存在的道理。

比如说，如果滑稽味道带有疯狂的意味，那么，它的疯狂会出自某种方式；如果滑稽味道带有梦幻的意味，那么，它在梦幻之中能唤起让社会接受和理解的幻象。

这样一来，在社会、集体或大众的想象力中，它怎么可能不对我们有所启发呢？

滑稽味道是现实生活的产物，与艺术血脉相连，既然如此，它又怎么不会把对艺术和生活的看法告诉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