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七 节
身体的各部位是十分密切地联系的，几乎所有的生命过程都以某种方式达到大脑并从而达到意识。对于所有有机体来说，情况根本不是这样。在一些动物中，我们必须假定，相邻部位之间比在人中有较少密切的相互依赖，请目睹一下这样的事实：背部受伤的毛虫开始从后部吞没它自己 [34] ，黄蜂即使正在被切掉腹部也不断地吸吮蜂蜜，被切为二段又用线缝在一起的蚯蚓犹如未被伤害继续蠕动。事实上，蚯蚓的一个环节刺激接着的环节，从而促使它继续蠕动，即使是这条线传递刺激，但是在脑中不存在中心生命组织，相应地没有自我。
[1] Goltz，Die Nervenzentren des Frosches，Berlin，1869．
[2] 出处同上，pp．20f．
[3] J．V．Sachs，Vorlesungen über Pflanzen-Physiologie，Leipzig，1887．
[4] Loeb，“Orientierung der Tiere das Licht”，SB．d．Würzburger ph．med．Gesellschaft，1888；“Orientierung der Tiere gegen die Schwerkraft”，出处同上，1888；Heliotropismus der Tiere，Würzburg，1890；“Geotropismus der Tiere”，Pflügers Archiv，1891．
[5] 参见上面引用的Sachs和Loeb的著作。
[6] A．Forel，“Psychische Fähigkeiten der Ameisen”，Verh．d，5．internat．zoologen-Kongresses，Jena，1902；“Geruchsinn bei den Insekten”出处同上；“Expériences et remarques sur les sensations des insectes”，Pts．1—5，Rivista de scienze biologiche，Como，1900—1901．
[7] 借助局部化学记忆，一种类型的所经过区域的空间嗅觉图像被假定出现了，在狗的例子中将几乎不能否认这一点。蚁必须从两极分化的嗅觉的行踪辨认，路线是趋向还是离开蚁穴。因此，行踪的左和右应该通过气味可以区分。
[8] 参考Haberlandt，über den tropischen Urwald，Schr．d．Vereins z．Verbr．naturw．Kenntnisse，Vienna，1898．
[9] H．Müller，Befruchtung der Blumen durch Insekten，Leipzig，1873．
[10] Loeb，Vergleichende Gehirnphysiologie，Leipzig，1899．
[11] 头几次，饥饿或口渴的感觉被反射动作伴随，在适合的环境下这些反射动作导致需要的满足，请目睹一下婴儿的行为吧。人越成熟，在需要满足中有用的记忆也越清楚和越明显，而记忆则是从在满足之前和之后的感觉开始的，并指出了活动范围。而且，有意识的和本能的行为的混合能够以各种各样的比例出现。几年前，我腿部遭受了严重的神经疼，它正好在三时开始，折磨我直到早晨。有一次，我观察到，我发觉很难等待我的早餐咖啡。我想到在三时喝咖啡，我实际上以这种方法抑制了神经疼。这个成功接近过敏的梦游者的表面上不可思议的自我服从，起初甚至使我惊诧不已。然而，神秘主义无法经受聚精会神的思考。事实上，在早餐后不久疼痛规则性地大大减轻，伴随发生的欣快症变得与“咖啡”的观念联系起来，而我并没有变得明确地意识到它。
[12] 性本能的变化无疑建立在伴随它们初次被激发的偶然的环境。把每一个“性变态行为”都转译为特定类型的“性心理变态”，甚至认为它以肉体为根据，将是没有道理的。我们只需要回忆一下古代的健身房、妇女的相对隔离和鸡奸就可以了。
[13] Preyer，Die Seele des Kindes，Leipzig，1882．
[14] J．Müller，Handbuch der Physiologie，Koblenz，1840，II，p．500．
[15] W．James，The Feeling of E f f ort，Boston，1880；Principles of Psychology，New York，1890，II，pp，486f．50
[16] Münsterberg，Die Willenshandlung，Freiburg i．B，1888．
[17] Hering，in Hermann’s Handb．d．Physiol．III，1，pp．547，548．
[18] Strümpell，Deutsch．Archiv．f．klin．Medic．XXII，p．321．
[19] 我本人一时不能从Müller的观点挣脱出来。我确实也不能使关于我自己的中风瘫痪的但却敏感的手的观察（A4，p．135）符合新理论，因为该观察没有显示出动作，而我似乎感觉到轻微的伸开和合拢。
[20] Groos，Die Spiele der Tiere，Jena，1896，p．201f．
[22] 参考P3，pp．287f．
[23] 参考“Zur Theorie des Gehörorgans”，Sitzb．d．Wiener Akademie 48，July 1863，在这里给出了关于注意力的相当多的生物学观点。
[24] 参考J．C．Kreibig，Die Aufmerksamkeit als Willenserscheinung，Vienna，1897．
[25] 参考Schopenhauer，über den Willen in der Natur．
[26] Ribot，Maladies de la volonté，Paris，1888，p．27．
[27] Hering，Die Lehre vom binocularem Sehen，Leipzig，1868，p．27
[28] Ribot，在上述引文中，pp．40-48．
[29] Meynert，Populäre Vorträge，Vienna，1872，pp．36f．
[30] Ribot，Les maladies de la personnalité，Paris，1888．
[31] Vaschide et Vurpas，Essai sur la Psycho-Physiologie des Monstras humains，Paris（未署日期）。
[32] 参考Plautus 的Menaechmi或者莎士比亚的Comedy of Errors。Galton 的“History of Twins”就事实而言是富有教益的。
[33] 关于恶魔研究的概念，请参见Ennermoser，Geschichte der Magie，Leipzig，1844；Roskoff，Geschichte des Teufels，Leipzig，1869；Hecker，Die grossen Volkskrankheiten des Mittelalters，Berlin，1865．病理现象、心理失调，尤其是幻觉，是像在妄想狂中的慢性病还是暂时地由毒物（女巫的药膏）诱发，这一切由于不恰当的科学批判有助于在受害者和观察者双方之中支持对于恶魔和女巫的信念。参考P．Max Simon，Le Monde des Rêves，Paris，1888．进一步的有趣的资料在Walter Scott，Letters on Demonology and Witchcraft，4th． ed．，London，1898之中。
[34] 在生物学著作中提到过这个过程。我的妹妹多年在露天的栎木林饲养日本柞蚕，在此处蚕的幼虫常常遭到伤害，但也往往再次愈合，她否认该观察的准确性。该毛虫似乎检查伤口，也许力图封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