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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节
首先,考虑戈尔茨(Goltz) [1] 详细研究的一些事实。健康未受损的蛙以这样的方式行动,该方式导致我们把某种“智力”和“自愿的”运动赋予该动物;它无法预言地主动运动,逃避捕食者,当旧池塘干涸时寻找新池塘,通过诱捕容器的缺口逃走等等。按照人的尺度,其智力的确是十分有限的:蛙十分机敏地抓住运动中的苍蝇,有时抓住小块红布,并通过反复失败力图抓住蜗牛的触须,但是它宁愿吃新弄死的苍蝇,否则将会饿死。蛙的行为狭窄地适应它的生活条件。如果切除它的大脑,它将仅仅在外部刺激下运动,它在没有外部刺激的情况下只是处于静止,而不抓苍蝇或红布,或者对噪声无反应。倘若苍蝇在它身上爬行,它拂去它,但是倘使把苍蝇放在它的口边,它便吞下苍蝇。在它的皮肤上轻微刺激就使它爬走,强烈的刺激使它避开障碍跳跃,这表明它能够看见障碍物。如果把一只腿缚牢,它还将在爬行时避开障碍。如果把它放在水平转盘上,它将补偿转动。如果把它放在一端翘起的木板上,它将向上爬行以便不掉下来;如果人们进而在同一方向连续转动木板,它将超过较高端:受损的蛙会开始跳跃。因此,当去掉脑的一些部位时,人们可以称为心灵或理智的东西变得受限制了。如果把仅具有脊髓的蛙朝天放置,那么,它不能爬起来。戈尔茨说,心灵不是单纯的,而是像器官一样可分的。
没有大脑的蛙从未自我地呱呱叫。然而,如果用湿手指击打肩胛之间的背部,它就像机械一样地由于反射而规则地呱呱叫一次。甚至早就观察到,被切掉头的蛙用它们的后腿揩掉酸。这样的反射机制对于幸存是重要的。戈尔茨表明,许多重要的生命功能都是由这些机制保证的,例如蛙的交配。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