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妻有家(3)
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好想变成了一个人一样。赵琇突然感觉自己有了幸福的感觉。
赵琇微低着头,看着王淼的俊俏的粉鼻道:“到了下元节,百姓们的秋收便基本结束了。我听孟信说,今年辽州的粮价低得很,辽州的百姓因此少了许多进项。我得下乡看看,到底是不是怎么一回事。辽州百姓的手里的银子都取决于粮食收成,今年粮食大丰收,百姓手里的银子去比往日少了,这让我怎么能安心呢?”
王淼不太明白赵琇说的道理,只知道自己的夫君又多了一个烦恼。
赵琇一边走一边问道:“你多久没出府了?”
王淼不知道赵琇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嗯~我一般都待在府里,为五哥哥你打理着王府事情,基本不出府啊。再说我也不想出去,淼儿就想呆在家里等五哥哥回来。”
赵琇用指头轻轻地刮了一下王淼的鼻子。“你呀,让我怎么说你好,王府各个院子里都有管事的嬷,你操什么心呐。再说还有孟信,他是王府的管家,有什么事事你就甩给他去做就是了。你没事多出去走走,别一天到晚憋在家里。”
在赵琇的脑子里,还是秉承着另一个世界的想法,总觉得不应该将妻子缚束在家里。他之所以撺掇着让王淼出府,一是想让王淼出去散散心,二是想让王淼进入辽州官员的视线。吃遍天酒楼里的事让他觉得原来官员的家眷,也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
王淼实在是觉得自己有些委屈,按理来说,女子想来主内,不能随意出府。待在家里为夫君管家是妻子应尽的本分。可是到了赵琇的眼中却是多余。
王淼噘着嘴道:“哪有女人家没事就往府外跑的……”
在王淼眼中她的夫君的确与众不同,可是她绝对没想到,赵琇的思想比他做出来的事还要诡异。
赵琇心里很是无奈,心中暗暗想道“看来说服这小妮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赵琇整了整身子,一脸的严肃道:“这样我交代给你几件事,你必须给我办了。”赵琇是在没了办法,就只能以王爷的语气命令王淼了。
“什么事,你说?”王淼一听到赵琇交代他事情做,马上就来了精神。
赵琇严肃的说道:“过两天你以成王妃的名义给在上京的做官的家眷们发帖子,请他们来王府做客。”
“啊?来王府里做客?我与辽州这些个官员的家眷都不熟。”
“不熟怕什么?多请她们来王府几趟不就相熟了么?我看你天天待在王府里,也没个金兰姐妹。你个女孩子家,怎么能没个说贴己话的人呢?”
两个人说着说着已经穿过了中院,来到了西院内。赵琇王淼两个人一起快过了翠秀园的拱门,来到了一片五颜六色的世界,整个翠秀园更像是一个花园,院子里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花,甚至还有许多稀有的药草。
王淼小声的回道:“你说的怎么跟母亲说的这么相似。”
赵琇问道:“母亲?母亲说什么了?”王淼挽着赵琇的臂膀,这一路上使得整个王府的丫鬟小厮都纷纷避开,不敢上前打扰两人的谈话。
王淼道:“母亲也说让我多走动,找两个要好的姐妹来府上坐坐。可是我来辽州时间随也不短,可也着确实没有几个能说贴己话的人。就有一个,还”
赵琇也着实好奇,王淼这腼腆的性子,还能有知己?这让赵琇很是高兴。赵琇虽然待在王府之中,可大多是时候都还是在东院处理事情,根本没有时间陪王淼,他也怕王淼寂寞,所以想找个人来陪王淼说说话。
赵琇赶忙问道:“谁啊?”
王淼皱了皱眉头,“是廉鸿瑾,就是辽州总兵廉将军的女儿。”
赵琇有些惊讶,“廉飑有女儿?他那个大老粗,娶了多少个老婆,也没给他生个孩子,什么时候冒出来个女儿了?”
王淼摇了摇头道:“鸿瑾不是廉将军的亲生女儿,是廉将军亲哥哥的独女。鸿瑾的父亲因病去世。家中就剩下她和她的母亲,廉将军将他们母子二人接到南宁来,没过多久鸿瑾的娘也去世了。廉将军就把当做亲女儿来养,可是她自己一个人带在廉府,整日都被廉府的夫人们欺负,日子也是不好过。”
辽州总兵廉飑算是赵琇的心腹,王淼在廉府有这么个金兰之交,也是一件好事。
赵琇道:“这样过两日你请她到王府做客,来陪你说说话,省得你一天闷得慌。”
王淼一脸的兴奋,“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赵琇肯定的回答道。
“太好了。”王淼高兴地不得了。
两个人满面春风的走进了西院,院子里的下人看到两个主子怎么开心,自然心里也是很开心。
西院的石子路铺的很宽,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走着,时不时的还欣赏着,路边的美景。
两个人身前出现了一道拱门,传过拱门就到了翠秀园的正房,王淼住的地方。一阵不和谐的吵骂声却传到了赵琇和王淼的耳朵里,赵琇本来心情很好,现在却很是扫兴。
王淼听的拱门后的声音很是熟悉,王淼也怕赵琇不高兴,看了看他的脸色道:“我先去看看,你还是在这院子里赏赏花吧,院子里的花都是母亲派人得意移栽到翠秀园的新品种。”
王淼身为主母,府里的下人们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是她的责任。王淼说完就赶忙走进了翠秀园的正园,只留下赵琇自己待在拱门的外面。
平是赵琇很少管除东院以外的事情,他也不知道翠秀园待发生了什么。可是王府里下人们发生争吵总归是王淼的疏忽,自然由王淼来解决。
王淼走进正园,一打眼就看到了五个老妇人站在园中,其中两个人在破口大骂,丝毫没有留情面。一个人在一旁不停地劝导,另外两个人像看热闹般站在一旁,时不时的还撺掇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