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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旧制度与大革命》之外,托克维尔的另部经典之作
——“最经典英语文库”第九辑之《论美国的民主》导读
阿历克西·德·托克维尔(1805—1859),法国历史学家、政治家,政治思想家,政治社会学的奠基人。1835年,托克维尔的代表作《论美国的民主》上卷写成并出版,在世界产生巨大影响。1840年,《论美国的民主》下卷问世。1841年,他成为法兰西学院院士。1856年,他发表了专门论述法国革命的专著《旧制度与大革命》。1859年4月16日,托克维尔在戛纳去世。据布雷德利在《论美国的民主》英译本卷末的统计,在托克维尔生前,《论美国的民主》的法文本出过13版,逝世后出到17版,尚有两种全集本。另外,在比利时和美国,也有法文本问世。截至1945年,共有英、德、荷、匈、意、丹、俄、西班牙、瑞典、塞尔维亚10种文字的译本先后问世,而且有些国家不止一个译本和不止出版一次,英国和美国就有60多个英文版本。
“最经典英语文库”第九辑先推出上卷。
显然,托克维尔一生最重要的成就之一,就是出版了《论美国的民主》。托克维尔深知,法国大革命已经把法国的贵族阶层彻底摧毁,整个社会呈现的是分散状态的碎片化。为了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他登上了去美国之路,决定对美国进行一番认真考察。考察后的结果,便是发表了这本极为重要的专著《论美国的民主》。
他在书中写道,美国政治社会完善的运作主要依靠自然环境与资源、典章制度和政教习俗,即对联邦制度真正落实,兼顾了中央集权与地方自治这一看起来似乎不能解的结。由是,他认为这有利于人类繁荣也有自由的发展空间。当然,政教习俗的力量更不可小觑。这种习俗的重要支持者包括了律师及司法官员等。他们是美国社会的中坚力量。这一群体重视公共秩序、爱好和平与稳定的保守习性,成为稳定社会的中流砥柱。
此外,托克维尔在讨论美国人的教育时,也承认了习惯和实践经验促进了它的制度的进一步成功。在托克维克看来,美国人在全民普及教育方面,做到了极致程度,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受不受到教育是决定其民众素质的一大重要要素,是能不能使其民众在世界上成为数一数二的制胜法宝。也正因为受到了教育,民众中间知识的传播速率变得极快,甚至在托克维尔看来,其民众的常识和实践经验的丰富给人以某种错愕的感觉。换言之,托克维尔继续解释道,可以说因之美国民众是一群较为务实的民众,他们喜欢广泛参加社会活动,又或者说,他们经常愿意自觉完成社会工作,并且喜欢将公共生活融入个人生活中来。
根据托克维尔的观点,自然环境不如法制。他的这一观点,来自人人生而平等的传统学术观念。从这一点出发,可以从根本上铲除阶级的等级观念。而乡村自治,又使得民众养成了广泛积极地参与公共事务的习惯,正是这一点,真正意义上奠定了美国的基本原则。因此,托克维尔比较了欧洲状况后说,教育的缺失,封建等级观念的大量残留,都不会使民众的头脑中建立起普遍的人人平等的观念,同时在一个社会中,民主法制的意识很低很淡薄的话,会使人们对于公众事务参与,保持一种淡漠的态度。于是,托克维尔继续得出结论,一方面是因为欧洲国家的公众事务制度不完善,黑箱政治的长期存在导致公众权利被架空。究其主要原因,托克维尔说,是因为民众参与意识的极度缺失所致。
最后,托克维尔就“多数人的无限权威导致多数人的暴政”话题进行了讨论。这不由使我们想到对于黑人问题的处理得当与否。从此话题可以看出,托克维尔生活年代的美国所出现的问题,延续至今也没有很好地处理。实际上,19世纪中叶,就已经通过法案,黑人与白人平等。但直到21世纪,问题还是没有处理得很好。正是这种多数人的暴政致使黑人不能与白人平起平坐。今天的美国社会还有许多痼疾,这不过是托克维尔在书中所多次强调的“多数人的暴政”的延续,是摆在美国人面前的一个长久的话题和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