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哇！树！勇士们回来了！好多肉！好多猎物”
背着野菜的小孩跳到李悦面前，手比划着。
“有这么大！这么多！”小孩夸张的比划，两眼发光的盯着李悦。
“不知道我们家会得到多少”
由于陶罐烧制成功，每家每户都能得一个，至此，首领就宣布，以后自己开火做饭，除了采集过冬的食物不能碰外，其他的找到就算那家的。
李悦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面前瘦弱的小孩，就是这个孩子找到的高岭土。是部落一个健全家庭的孩子。名叫逮，非常机灵，一般小孩得到那么大的肉都要护食，而他却大方的邀请李悦到他家吃。虽然后来演变成李悦做他们吃，对于在这个时代来说，分享食物也是很难得了。
对于部落打了多少猎物，李悦并不感兴趣。
“你等下回去看看不就行了？”
为这事有这么高兴？这小孩应该还有别得主意。
“嘿嘿，那个树哥哥，我想叫你到我们家去”逮扭扭捏捏的傻笑。不时舔嘴巴，咽口水。
哦？懂了。李悦笑了笑。
“你这是想我到你家当厨子吧”
“厨子？”逮歪头。
“就是给你们做吃的，以前为族人们分配食物的人就叫厨子。”
“哦哦！那你来我家做厨子吧”逮兴奋的逮住李悦的胳膊。
“还有我！”
“先到我们家当！”
“先去我们家，我家现在也有肉”
后面偷听的小孩都咋呼起来，争先恐后的吸引李悦的注意。那天李悦在逮家做的肉，香味可是飘散在整个部落里，个个闻后都咽口水，手里的水都喝出肉汤的感觉。也想吃那美味的肉，打听一番才知道这是树在逮家做的菜。个个都想去尝一尝或者叫他来自己家做菜。
可惜首领之前就吩咐过得加急做陶，不然当天李悦就得抢去做吃的了。
过后几天树也拒绝不少人家，但是族人仍然不放弃请李悦掌厨，或者尝尝美味。
“逮你就别叫树了，那天你们已经做了一次了，现在该我们了”
“就是，就是！闻了你做的肉，再吃我啊母做吃，我都要吐拉！”
“是么？我做的很难吃？”一群小孩背后，站着几个采集回来的女人，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其中一个出声的臭脸妇女扭起说吐孩子得耳朵。
“不好意思啊树，我想你还是今天先到我家做吧”妇女趁机靠近李悦说到。
被扭的孩子以为还会被打，脸都邹成苦瓜，听啊母一说，立马脸上开花，嘴上狗腿的附和。
“对！对对，先来我家”
“哎……”后面的女人见状都大呼太狡猾了，都怪自己下手慢了。
看来简单的一顿肉就激发人们对美食更高的追求。李悦计划通！
想来吃上正常食物的时代就要来了！那自己还得努力努力把调料弄上！
“你们这样太麻烦了，这样吧，中午我在以前集中部落做吃食得地方教你们做”
以为成功请到李悦的小孩和女人都木了一下，连同后面的人欣喜若狂原来还可以这样？这办法好！
“不过肉和菜你们准备一下”
虽然李悦在做陶的事情上立了功，首领石力免去他不用每天去采集，吃食跟着飞沙吃，但是也没有额外分配的食材。自己也只有那些调料而已。
“小问题！东西就由我家出吧，不过做好了就你和我们家一起吃”刚才的女人立刻答到。女人心里直乐，这样他们一家就能直接吃到成品了，学做的那有熟练的好吃？
怀里的小孩为他阿母的机智点个赞。
“没有问题！”李悦也答应的爽快，再次让在场的人觉得下手太迟了，对方太狡猾了。
等要到中午时，空地已经挤满了族人，围在最里面是女人和孩子，后面的但是一些看热闹的的男人。
李悦看了眼准备的东西，一块还长着毛的肉，原谅他分不清部位，因为这坨肉像是被砸开的，石刀又不锋利，剃了好几下才把血肉模糊那部分削掉。真心没有铁刀锋利。心想铁器势必要弄起来。
然后菜就是一根新鲜的竹笋，一篓野菜。
李悦先把肉放在火上烤，先把毛去掉。周围的人都发出这样做法的原因的声音。
被制陶刷下去的勇看的认真，也站在一旁问他。
“把肉去毛，这样吃起来比较顺口”李悦一边做一遍讲。
“把皮去掉不就行了”女人们没说话，看得目不转睛。到是看热闹的男人说话，他们觉得烧毛是多此一举。再说了留皮在上面到时肉很难嚼。
“就是，有皮像小孩和老人就吃不动”勇士也出腔。
李悦并未回答，接下来用石刀刮掉上面的黑灰，清洗一下。把肉分成两块放到陶锅里煮，水里面添加了野蒜和。
用这个时间把笋子切成差不多的“薄片”，把野菜洗净。
前些时间李悦找到了一种野生的辣椒，个头很小，但是辣力惊人，李悦只敢洗几小颗，再洗一把野蒜，这种野蒜集部落早就发现了的，平时用于生扮野菜。
当肉被细棍一插到底就是熟透了。拿出来放到石板上。把竹笋焯过一次水，再把盐加到肉煮后汤里。
如果不是现有条件太少，竹笋焯水建议另外烧水焯。
石刀太厚，煮的Q弹的肉都切不成薄片，只能将就。
当汤发出香味时，把野菜到进去，煮1分钟，菜刚熟又能保持脆嫩的口感。还能沾染上汤的味道简直把李悦的口水都勾引出来了，不经意的咽口水。
而集部落的不少族人都流出癞蛤子了。
“天，好香啊，这是什么味道！”
“闻上去就很好吃，他是怎么做的？”
“我看到他放了一块木头？”
“菜煮熟了么？我们可以吃了吗”
周围的人眼睛简直都粘在陶罐上。提供菜的一家人擦掉嘴边的口水，盯着随时想抢菜的人大声说道。
“你们别想了，这一顿是我们家出的，是树和我们得午餐，要吃你们自己做！”
“哎，别那么小气嘛，我们用肉给你换那锅汤”
“没门，想都别想”
开玩笑，这么好吃的东西我们也没吃过，肉又不是没吃过，谁稀罕！
“哎哎……”
两波人在哪里争执不停时，李悦已经把油脂煎出来了，把多余的油脂舀出来，再放入辣椒和野蒜煸炒，再放入竹笋炒制2分钟，加盐出锅。
“好了！”李悦把肉盛出。
晶莹红间的肉穿插乳白脆能得竹笋，辣椒的辣香刺激着在场的鼻子，引的人口干舌燥，只能通过咽口水减轻燥感。
此时的族人犹如丧尸围城，恶狼扑食般可怕。看着护食一家人紧张不已。
“树！你是怎么做的这么好吃的”虽然做了这么久的食物，但是和李悦的比起来，行草羞愧难当。
“做的不好吃，其实有很多原因。第一，吃肉的时候必须把腥味去掉，再把毛去除干净，不用去皮，皮其实只要多炖煮比肉好吃，第二，一点要加香料或作料，你们看到我放的木块是肉桂，这种是一种树得皮晒干的香料，红黄色的那是辣椒，就是你们说有毒的那种刺果。它是可以吃的，和野蒜是作料。不过辣椒要少吃……否则”
“否则怎么样”众人伸长耳朵。
“否则明天你们就知道了，爱吃也可以多吃，反正死不了，只是早上有点难受而已”李悦大笑。
一旁的勇看完全程，虽然他没有吃到，但是他可以肯定这些很好吃，于是他找到李悦。请教他做菜。
“你为什么想学？”李悦看着面前这个比他壮一点高一点的黑个。
“我想做好吃的！”勇之前就有幸吃过李悦为小孩做的食物，还听过李悦说的好多好多美食，作为在一起采集的同伴，他原以为有时间能吃到他说的那些菜，他就天天盼着靠着采集的机会能分一杯羹，结果现在李悦不合他们一起采集了，估计也就没机会了。
所以他要主动出击！自己学做菜！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勇在他阿父面前吹大了，惹的那吃货阿父给了他好多其他的东西，勇就承诺下次李悦做好吃的给他带一点回去。
如今，他阿父天天催他，问他东西再那！他看着不和他们采集的李悦也着急阿！没办法自己挖的洞，就算吃亏也得堵上！
李悦见他坚定不移，不是因为制陶被刷下来而头脑发热的热度，也就答应了他，不过还是一样，他是没有食材的，如果要学，他得自己带东西过来，可以没有学做一道，直到李悦不想再教为止。
勇高兴的点头！表示这个没有问题，他阿父大牛是个吃货，在外狩猎总会额外弄点吃的带回来。而且李悦做好的同时他还可以带点回去给阿父交差，自己也学到了，简直是两全其美嘛！
今天李悦已经公开教过一种了，表示勇可以回去学这个，明天再教其他的。
勇欣然应允。
晚饭过后，石力叫李悦到他的帐篷里。指着东西询问怎样才能让这些鲜肉不坏。
眼前的肉是前天冲入部落的野猪群的尸体，因为这些秋季出来觅食的野猪，让整个部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不但帐篷被毁，还让部落里面的老人和幼儿遭了秧，在这场踩踏事件中死了5个族人。其中2个是小孩，3个是老人，族里的勇士为了救人和驱赶野猪，基本都挂了彩，骨折内伤不在其数。全力以赴的情况下才把野猪驱赶走。
当时李悦见到这一幕内心自责，愤怒，无助。一股闷气无法发泄。
他想，如果自己是成年人，至少会帮助部落少死一个人。如果有武器，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如今再看这些野猪，依然有股忧伤无力感。
“拿盐腌制吧”回过神的李悦回答到。再不腌制都不能吃了，这些肉已经放了两天了。
石力和飞皱眉。当下盐价值比较高，一头野兽也不过换一碗盐（这里的碗是以前的石碗，大约3斤盐）如果又拿里腌制肉，那这就是本末倒置了。
何况他们才经历一场恶斗。损失不少人手。
“要多少盐？”如果要的少也可以咬牙用用。
毕竟能储存的食物不多，到时候就是救命的食物了。
在冬天，所有生物都缺食物，在这种情况下，出门狩猎就是危险重重。不在冬天储存食物就是找死行为，他们可没有食肉的野兽那么厉害。想吃随时抓。
“嗯，这里估计得一个陶罐那么多”李悦看了一下兑成小山的肉，比划了一下盐的数量。
“太多了”石力叹气。部落里的盐也不过3个陶罐。用了这个，再去换盐就迟了，冒的风险也大。而且不划算。
“那你有没有其他办法”飞在一旁出声。
“嗯，有是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样的地方。”
“你说”石力眼里的失望中变成希望的目光。
“要找一个很深的洞，洞口最好是隐蔽的。里面有水流的话更好”这样的环境就是天然的冰箱。
还有就是李悦经过野猪袭击部落后，有了更急需铁的念头。而铁矿在原始容易在洞窟里发现。
“这个……要多深”石力和飞相视一眼，洞窟知道不少，就是不知道那个适合。
“最是这里到我住的山洞哪里”李悦估算了一下，直径大约300米左右。
“这么深？”石力回忆所见过的，都没有这么深的。毕竟他们住的是平原地貌。
“有一个，就是哪里太危险了，首领”飞沉思一下，想起一个地方，但又觉得那个地方不行。
“哪里？”首领疑惑。
“就是那个树没一颗，连草都不长的石头山”
首领眯着眼睛想起，确实有个这样的地方。
“连草都不长？”李悦摸着下巴，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麻烦你说一下那个地方全是石头么？有多大，那个洞里有些什么”
“……”飞不懂李悦为什么这么好奇。
“麻烦说一下，这很重要”虽然一般的铁是深埋在地下，但是现在还是原始社会，因为地壳变动而裸露在地层的铁也有。不长草不长树的石山就算没有铁也很可能就是矿山啊。
“石头山上什么都没有，我和飞看到的那个洞应该是一个大裂缝，我们只进去一些，里面比较阴冷，很多黑石，闻下面有一些刺鼻的味道，那个味道很不舒服，就没往下走，不过也估计还有很深”首领想起来了，在一旁回答李悦。
“黑石？”看来这个洞他得亲自去一趟。
“树，你想到什么了？”石力问。
“首领，我想那个洞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我明天就要去一趟，麻烦你把这位借我一下”既然飞也去过，李悦得让他领路。
“不用，明天我们陪你一起去哪里，你想干什么也可以问我们，我们去要准备些什么？”石力决定明天他也一起去。
“除了火，暂时没有需要准备的……”有些惊讶下，李悦摇摇头。
第二天，石力和5个勇士加上李悦一共7人，到了飞所说的石头山，放眼望去，一颗树也没有，草也是寥寥无几。走到裂缝处，李悦就看到了飞所说的黑石。
拿在手里一看。这……这特么就是铁啊！古人云：土锭铁（即褐铁矿结核）“浅浮土面，不生深穴”，“若起冶煎炼，浮者拾之。又乘雨湿之后，牛耕起土，拾其数寸土内者”。
原来真的这么容易就获得了。
李悦放下手里的铁，跟着石力和飞进了洞内，直到手里的火把块灭了才出来。
按捺住心里的兴奋，李悦私下叫住石力，告诉他铁的重大作用。
听完后的石力立即让人通知部落，除了外出的和保护部落的人，其他只要是能走能背的全部过来，能运多少铁矿走就运多少。
而那个肉，李悦表示洞太深，里面的温度应该可以达负数，要保持肉类不变质应该没有问题。做个架子，用藤蔓把肉吊在下面，要吃再拿上来。
对于铁两人不约而同的计划是想在入冬前把武器打造出来，入冬后把明年需要的铁器也一并弄出来。
而在一边徒手挖煤的李悦还在回味洞内的那股味道。真的很像氯化钠硫酸钙之类的味道。虽然还没到洞底一看究竟，但是李悦已经隐隐怀疑那是个矿盐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