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这本书经过了多次修改，我非常感谢朋友和家人对此的评论和鼓励。欧金·古德哈特（Eugene Goodheart）、比尔·布卡（Bill Puka）和斯蒂芬·菲利普斯（Stephen Phillips）阅读了几个版本的手稿，提出了很多非常有益的评论和建议；埃米莉·诺奇克（Emily Nozick）和戴维·诺奇克（David Nozick）一直对此书感兴趣和好奇；希拉里·普特南（Hilary Putnam）、西塞拉·博克（Sissela Bok）、哈罗德·戴维森（Harold Davidson）和罗伯特·阿萨西纳（Robert Asahina）分别在不同的时期提出了有益的评论和忠告。我的妻子杰阿特鲁德·施耐肯伯格（Gjertrud Schnackenberg）既是这本书的营养之源，也是我的营养之源。

本书的写作一共花了四年的时间，从1984—1985学年在亚多度过的一个月开始，这是哈佛大学给我的年假；它完成于1987—1988年的另一个年假，而这个年假是在罗马度过的，受到了在罗马的美国学院的款待。从1981年以来，我一直思考这个计划。这种思考的早期阶段得到了约翰·欧林基金会的资助，中间阶段得到了萨拉·斯凯夫基金会的资助，写作的最后阶段得到了国家人文基金会的支持。在赛尔贝罗尼别墅酒店——洛克菲勒基金会研究中心位于意大利贝拉吉奥的所在地——逗留期间，我对手稿做了大量的修改。我对这些机构的帮助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