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助性药物:黄胸鹀、穿山甲
古人为了一时之欢,做出了很多荒唐的举动。现代人也没有高明多少,荒唐而残忍的时候跟古人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只要被打上“壮阳”的标签,很多药物必定让人趋之若鹜。
曾几何时,人们把濒危的黄胸鹀捕来补肾壮阳。这种物种很可能即将从地球上消失,而它之所以招来杀身之祸,是因为人们相信它是“天上人参”,一些不良商家宣传它能“补肾壮阳”。据说为了保证品相,它们要被活活闷死,人们认为通过这种方式宰杀,能让其壮阳功效提高数倍。
跟黄胸鹀处境同样危险的,就是我国另一种濒危物种穿山甲。同样,很多不良商贩以“壮阳”为宣传点,促使一些人违法捕捉,导致穿山甲已“功能性灭绝”。人们之所以认为穿山甲能壮阳,据说跟它的习性之一“钻洞”有关。
事实上,不管是黄胸鹀还是穿山甲,根本没有补肾壮阳的效果。这只不过是国人“以形补形”的一次惹人发笑的臆想。
除了这两种动物以外,一些不良商家逮住中国男性对补肾壮阳的“迷恋”心理,想方设法创造“壮阳神药”。
曾有一名男性,因为自己有“男”言之隐,但又不愿或不好意思到正规医院去问诊,后来在逛街的时候,他看到“鹿鞭丸”的广告,一下子被上面写的“促进男性生殖器再次发育”的话给迷住了。广告上还说有个60岁的老翁吃了后很快红光满面,年轻了很多。这名男子不禁心动了,就按广告单上的地址找到药店,毫不犹豫地买了两大盒,拿着药兴冲冲地回家,想着自己很快就能生龙活虎了。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一点药效也没有,不过是商家的虚假宣传而已。
除了这种不负责任的宣传外,还有更为令人不齿的如同淫秽小说般的宣传。广告语极尽煽动之能事,用了很多淫秽、下流、猥琐的词语,有的还加以发挥,通过讲故事的形式来夸大壮阳药的功效。这不仅是误导消费者,更是一种犯罪行为。
当然,说到壮阳药,少不了现代人最为熟悉的“蓝色小药丸”——“伟哥”(万艾可)。这种药物最开始是用来治疗心绞痛的,但对当时参与临床实验的患者并没有明显效果。不过很多男性患者不想放弃这种药,还主动向医生要,因为这种药有一种特别的“副作用”——能使阴茎迅速勃起。就这样,这种蓝色小药丸阴错阳差地成了改善男性性功能最有名的药物,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不过“伟哥”可不是任何人都能用的,它也有不良反应,对人的身体健康有一定损害,吃多了会加重患者病情,所以不可贪多。正常人也不能随便吃,因为这很容易导致本来没事的人出现阳痿,那就事与愿违了。
俗话说得好,是药三分毒,春药也不例外,甚至不止三分毒。我们不能说春药是“洪水猛兽”,毕竟“春药本无错,唯有人用错”。一方面,适当服用春药可能会起到一定的效果(心理因素或确有其效),但仅仅靠它自然不是上策,这既不现实,也不科学,看看历史上那些帝王将相因此过早地丢掉性命的例子就知道了。而另一方面,人们利用春药来“催情”,实际上是为了弥补自身的自卑心理,并非生理上真的存在问题。据相关统计,患有阳痿的男性中,有八成的人患病是心理因素导致的。
纵观历史,春药不单单是作为单纯的药物存在,它在人类文化的历史中一直扮演着欲望的媒介符号。不仅春药的每种成分都充满性暗示,它本身也承载着人们对情爱的热望以及对性欲的想象。真应了《孟子》那句:食、色,性也。
提到壮阳,地球人都一样
在古代,西方在炮制春药方面同样不甘落后。
西方的壮阳药广告,抚额男女的表情形象地说明了他们正遭受某种困扰。
比如欧洲人曾认为牡蛎能壮阳,当然并不是因为它含锌量高,而是缘于希腊神话:克洛诺斯把他老爸乌拉诺斯的“那话儿”割了扔进海里,结果诞生了维纳斯,而维纳斯就是踩着牡蛎壳出水的。所以他们就认为吃牡蛎就是吃维纳斯,还能让自己像乌拉诺斯一样雄伟。
欧洲人对东方的香料也很崇拜,比如肉桂、生姜、胡椒,他们认为用这些药材一块做汤剂,可以壮阳。阿拉伯的一位太医也曾认为生姜、胡椒等一些药材能做春药。欧洲的修士们曾一度想把香料给禁了,他们认为这是阿拉伯人荒淫无耻的根源。还有诸如肉粥拌胡椒能增强性能力,由牛奶、蛋黄、砂糖、桂皮、肉豆蔻酿的酒能增进夫妻和睦等说法。
看来,在春药这件事上,地球人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