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辩论

论述事件，陈某因为肾衰开始呼吸困难，封城期间要去医院透析。因为医院催促，着急去医院做透析遭到阻拦，陈某觉得自己活命比较重要。着急去做透析，打了阻拦的门卫。遭到警方逮捕，进行了五个小时的审讯，明明有监控还要让病患坐在拷问椅上。闻着警察抽的烟味。在审讯的五个小时内，陈某被警方打了三巴掌。原因是警察提问不明确，问是不是精神病，陈某以为是在讽刺自己，骂了一句。陈某被判十天刑事处罚。

班级里下午的讨论会就是要辩论，警察的做法是否有错误。以及陈某是否能够免刑。

班级中进行了讨论，在老师的要求下对之前发生的是件进行辩论。

“真是个倒霉的人，自己患病了，还不让去医院做治疗。明明平时可以随意进出的小区，却要强行突破。”

话说完，我们大家都笑了起来。我们都是看着抗日剧场长大的人。听见邓元贤的话，我们觉得陈某像是遇见鬼子的八路。他需要克服重重困难才能打赢。

“警察当然有错，明明有监控记录，自己做个笔录就完了。让病人待在拷问椅上五个小时。还动手打人。”

下面都在漫无目的讨论，事情其实很快就有了结果。大家都认为活命比较重要，陈某既然是个病重的人本该受到帮助，却反而被人民警察打了。

辩论会根本没有多人在讨论，他们都比较在意后来陈某怎么样？会不会因为警察的拷打而就此死去。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他们认为即使疫情期间，也要给病人特别照顾。

“真是个倒霉的人，他是哪里的人。要是能住在我们小区，说不定，就能自己坐车去医院了。说不定还有志愿者来到家中帮助。不会像那个地区的人，粗暴地解决问题。像是这样暴力的解决方法，只会孕生新的暴力。”

“老师，陈某最后把警察告上法庭了吗？”

下面有同学发出了问题，对于这个是件的讨论，其实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班级中的人一致认为警察有错，拦住的人有错。坐在讲台上的老师听见问话。走到下面，把自己的班级大门关上。

“陈某是因为警察的问话中的错误，导致以为自己遭到讽刺，才骂了一句。结果警察说自己老爹死了，不能听见人骂别人的老爹。事情就是这样。老师说，我觉得那个警察说不定只是想要打人而已。找了个让人能够接受的借口。然后动手打无法防备的陈某。伸手打人巴掌，我想那个警察一定很爽吧。”老师讲这番话，像是不想让人听见。

下面的学生也有这种感觉，警察说自己爸爸死了，就动手打了陈某。本来陈某也没有骂他，而受到了攻击。有不能再警察局中留下证据。就算是有证据，警察打了人，又伤的不重。根本没有任何的处罚吧，对于那个警察来说，就是自己打了人爽快了一下。

“倒霉的陈某，他要是像个武士一样就好了。”邓元贤坐在下面说。

旁边的女生听见他的话，都疑惑地回过头，她们不知道那样会怎么样。

“像个武士一样，宁死不屈。让警察打个半死，或许还能赔个医疗费。不会闹的不明不白。我以前听刑警说，千万不要和警察打架。即使是警察先打的你，也不要还手。他打你，不会怎么样，你一打他就是袭警。”

“说什么为人民服务，真正的好警察也就上电视的几个。其它的警察都是在警察局混饭吃的人。能上电视的警察多半都是善良的人，有责任心的人。要是能够都像他们一样，大概社会上都不会有犯罪了。”

说到这里，我们大家好像都想起了邓元贤。他之前受到了警察的帮助，被绑了，受到攻击。最后警察通过监控发现了犯人的所在地。

“喂，邓元贤，你能不能讲讲之前你遇到的事件。”

“都过去了，没有什么好讲的。我都快忘记了。”听见老师的话，邓元贤站起来回答。

小组讨论会上的内容是要进行汇报的。老师在黑板上写下四个字，讨论结果。有检查的人会看，老师听取了同学们的意见，写上了辩论会上的内容。

班级辩论会就是这样，回忆起来就是班级中的人吵吵闹闹说些废话。从一开始我们都是统一的意见根本讨论不起来。

“下面的时间开始写作业。”

在老师说完后，我们开始低头写作业。谁都不会在讨论，那个倒霉的陈某。对于我们来说，发生在外界的事情都多么的不真实。我们一点也不能感同身受理解陈某内心的焦急。对于我们来说，世界上发生的绝大数事情都跟我们没有关系。只要事情跟自己没有关系，谁都能够冷静的思考。但凡和自己有关的事情都会在认真的思考下做出抉择。

提笔下文字，我再想要是警察是黑警。这个世界会怎么样，他们只是一群合理拥有攻击性武器的人。要是用来做犯法的事情，谁又能来管理他们呢。好在，我们不需要担心这种事情。在这个曝光度极高的社会，有点风吹草动也会有人来处理。

“邓元贤，你怎么不写作业？”坐在讲台上的老师，双手玩着钢笔看着他。

“我写完了。”

“检查检查。”

听见老师多检查作业，多半会产生反感，谁会检查自己的作业。像是考试中，检查试卷那样认真，一分也不失。

“不用检查，我应该全对。”

当邓元贤说出了这句，老师笑了笑。好像是轻蔑的笑，嘲笑这样学生的自大。老师将邓元贤叫上了讲台，他拿着自己联系册。老师给他现场批改。

下面的同学，还在努力完成今天的作业。他们都有点羡慕地往上看，他似乎成了一个受人膜拜的任务。我还在下面写着语文联系题。做题总不会像抄写字词那样顺畅。遇到不会的，你怎样也不能写下答案。

下午，正是星期五放学的晚上。邓元贤邀请我去他的新家看看，在那次事件过后。他们换了个家，不在住在老楼里面。我们走了一路，路上有卖小吃的摊位。

“给我们十个冰棒。”我们要买的不是那种大的冰棒，而一毛钱的小袋装冰水。

夏日炎炎，我们吃着冰棒，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们看着前面高中女生，她们喜欢结伴而行。多四五个人一块回家，她们把自己的衣服装在书包里。穿着夏季的短袖，她们都是青春洋溢的青年。我们还是懵懂的少年，还不懂所谓恋爱的烦恼。

“喂，我恋爱了。”

“什么？”

“你看那个人。”邓元贤用不大的声音说着，用手指向一个漂亮的女生。

朝手指的方向看去，那真的是个美丽的女生，她的笑容像是五月的花海给人不同的感觉。不停变换的感觉，让人觉得百看不厌。她个举止优雅的女生，梳着一头长发。谁看了都会爱上的女生，大概就是像她这样的吧。

“高中真是个好时期。能够在紧凑的时间里，进行恋爱、学习、生活。”

“是吗，大多数人不会像你这样看问题吧。”

头上有喷气飞机飞过，据说遇上了危机。最近经常能够看见有战斗飞机从头顶飞过。真害怕那天，会有飞机掉下来，之后我们被告知战争爆发。然后出现像是丧尸一样的一群人，整天不断的杀啊，杀呀。

“觉不觉的，现实世界好无聊。”

“有时会。”

吃完所有的冰棒，邓元贤坐在公交车上。他接着说：“我经常这么想。要是能够出现像是电影中的大灾难就好了。能出现扰乱正常生活的特别现象就好了。我时常得这么想，来摆脱无聊的感觉。时常想要是街道上出现怪物，那种会吃人的怪物就好了。它们会让这个地方的人变少一点。”

“你讨厌人多的地方。人多的地方总是不能让人静下心来。人们都在旁边，却彼此不交流，内心都保持着孤独的感觉。死了更好，不存在更好，也许我根本不能适应社会吧。”

“怎么会呢，你不是要继承父业做个拖鞋厂的老板吗？”

“做拖鞋能获得多少钱，你见那个拖鞋厂出名了吗？”

“是没有，也许你当上老板后就会有个享誉世界的名牌拖鞋。”

“名牌拖鞋，听起来有点像是在搞笑。”说着邓元贤笑了笑。他今天也会说些正经的话，平时他都要跟我聊些不着边际的话。比如，昨天隔壁邻居的女朋友回来了，带着从外国运来的红茶。讲述自己在晚上的时候把老楼上的涂料看成鬼。说自己和之前那个女生有什么进展。

今天过得好快，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愿会有趣点吧，如果不够有趣，我打算引起事端。今天我内心的想法没有告诉的邓元贤。我想，他也会像我这样做事吧。毕竟，过得无聊总是会让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