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终局

长安城的战斗余波洒在长城的墙壁上，被上方的明灯一一震碎。

没人知道断壁残垣的长城经历了什么，幸存下来的人们只看到一个年轻人如天神一般冲进了玄雍大营，把玄雍军团杀得鸡犬不宁，最后那年轻人倒在了白起的巨镰之下。连尸体都没看见。

与他一起消失的，还有一头老虎。

阿离用尽全力将明灯挂在了长城城头，就心力交瘁的晕倒了，留着血泪。

弈星靠在城门前，默默无言，他看着手里的棋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稷下三贤者乘着一头巨鲲，往长安城漂泊而来。

长安城战况愈发激烈，下面是狄仁杰李元芳和上官婉儿三人与妲己和一群人偶们激烈战斗，上面是三个如同神灵一般的存在，每一次攻击都使得长安城震颤。

这场不眠不休的战斗已经打了一月。

平民百姓们早受不了这种折磨，跑的跑，死的死，留在长安的百不存一。

当三贤者来到长安时，所有的战斗仿佛都停下了。

先是姜子牙，像是要咬碎了牙龈一般，浑浊的眼神里透出了仇恨的火焰。

然后是武则天，不免得有些难过和释然。

最后是明世隐，面带笑意，毫不畏惧。

“哈欠~”

“姜子牙，回去罢，你心中理想的国度早就在千百年前就已经覆灭了，别再报以执念了。”

庄周面带笑意，骑在鲲上，声音悦耳。

老夫子扛着拐杖，丝毫没有老人的样子。再一旁附和。

“对对，回去吧！”

姜子牙气笑了。

“满口仁义道德，还不是为了你们自己的道统！”

“我稷下来去自由，何曾有过道统之争，倒是你，姜子牙，你太执迷不悟了！”

老夫子叹道。

“说那么多？动手吧！”

墨子一言不发，到这个时候憋出几个字。

“天书交出来，姜子牙，我放你走。”

“交出来？给你们参悟？”

“我们封印在方舟里，像封印你那样。”

“哈哈哈哈哈，可笑，当年谁都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时候，你们设计合力将我封印，现在我被人当做板上鱼肉了，你们说把天书封印就可以了！”

“你们坚持的正道，真的是正义吗？”

“时间会告诉你我。”

剑拔弩张，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女帝一言不发，当天书被点破，那稷下的支援反倒成了另一个威胁。

明世隐脚下开满牡丹，目光朝着长城方向看去。

战争已成终局之势。

……

“嘟嘟嘟……”

上方是月。

下面也是月。

他依稀记得他是寻月而来，可现在处处都是月。

“那个豪放洒脱的青年去哪了。”

“那个嗜酒如命的青年是什么时候死的。”

“那青莲是怎么绽开的。”

“那把剑是如何有灵的。”

“剑仙，剑仙。”

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他。

“我是剑仙吗，我是吗。”

“不，我不是，我只是酒鬼罢了。”

继续沉沦。

远在稷下的青莲剑闪耀了一下，又再度封尘。

“这是谁的破剑，都落在这了！”

曜捡起这把剑，他总觉得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