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添油增援(求收藏,求推荐票)
刘琮心中也在盘算,八十艘舟船,一次能运送三百多人过去,一次过去舟船在江面之上需要三刻钟,也就是现代的四十五分钟左右,那么往返一次,也就是需要一个半小时。
但是刘琮还要将依次上船,并且上岸之后整顿队列的时间加上,怎么一个往返也都是两个小时了,刘琮以手扶额,一个时辰三百余人,这个效率,当真也是可以了。
可是事到如今,刘琮也没有办法,“甘宁,立刻让你麾下集结这八十艘舟船,吾要让麾下儿郎,渡江支持黄射和苏飞二将!”
刘琮缓缓看了一眼在一旁跃跃欲试的魏延,此时魏延的魏延不过二十出头,正是建功立业的好胜之时,刘琮便道:“就将魏延所部,一营一营一次运送过去罢!”
“诺!”甘宁瞪了一眼魏延,这小将当真是命好,自家辛辛苦苦最后就只能当个水手,搞后勤打杂这些腌臜事。
不过魏延的本事,甘宁也是认可,这员小将的手上功夫不弱,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猛士,当下却见魏延反瞪了一眼回来。
却听见刘琮对魏延交待道:“文长,我已决议慢慢送兵过去,但是看这速度,委实太慢,你部两千五百余人,就算运上五个时辰都运不完,你便以一屯一营为整,能够投入战场进去,分担出一份力就出一份力。”
“但战场之上,形势千变万化,你这边代表着我这边的态度,临阵决断,就由你全权做主!”刘琮说到这里,就已经是决定让魏延作为主力参加这一次的援应事!
……
凌统这边,一旦出兵,便是将野外混战的局势平定,一部分江夏郡甲士本就在侧翼的军寨的留守,还逃回去了一部分,但是对于凌统而言,这部分甲士都是少之又少的。
拿下这等人手都不足够的军寨,简直就是如探囊取物,毕竟相对而言,进攻的一方可以随意选择进攻的范围和地点,而防守的一面,是要面面俱到的。
凌统所部密密麻麻的向着寨墙之上攀登而去,只是一不时,防守便是有力不逮,凌统也是亲自带着甲士轰开了寨门。
寨门之处是极为狭窄的,在面临这破开寨门的时候,在这种关键地带扔下的尸体往往是最多,换成强攻一座城池的时候尤为明显,对于那样的攻坚战最为惨烈,往往在攀登城墙,靠近城门之时,死伤就甚重,鏖战良久,待到城门终于被攻破的时候,守军的心态便轰然崩塌是不会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
眼前这种情况,基本上没有什么两样,虽然凌统在短短时间就攻了上去,但是一些厮杀还是免不了的。
凌统率领数百甲士不断的向着寨门而来,这个时候军寨里面的甲士,就不回去管寨墙之上的战事了,大多数兵力都会调派到寨门之前厮杀。
待得凌统站住了脚跟之际,引来的便是江夏兵的堵截,这边军寨的兵力白天救援韩捷军寨,本就是折损了不少人手,一旦军寨被破,军心士气顿时就是大哗。
一些甲士丢盔卸甲,就是想要逃离这人间地狱,但是依然有十数人反应极快的堵住了想要一鼓作气拿下这军寨的凌统。
凌统前番失利,肚子里面本就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作为他这等地位,其实早就不用冲阵,这一次亲自厮杀,也算是要出一口恶气。
要知道军寨大门之处不利于人马多的一方布展,这个时候只能是小规模的添油战术一步一步的突进去,这十几人顿时就给后面的凌统军马造成了老大的麻烦。
凌统也不说其他了,当务之急便是要身先士卒的杀入敌中,冲开一条通路来,之间凌统单手持刀一闪,便是欺身而进,随手捡起一根掉在地上的长矛,当下便是甩了出去,所谓棍扫一大片,枪扫一条线,这个时候狂躁如已经将长枪使出了大棍的威势。
凌统随后另外一只手的单刀便是直砍而下,立时便是有一人被活劈了。
在凌统身后,数百甲士跟随涌入,寨墙之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江东军甲士在蚁附攀登,这个时候寨墙之上本来也有少数兵马还在坚守,不过他们也是没有存拼命的心思,不过就是远远的射上几波箭矢。
并不是每一员甲士都能够打出韩捷那种真火,凌统这边遇到的抵抗极其有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前推进,身后甲士还不就是紧紧的跟随凌统,就遮护着凌统的左右侧,不断的向前推进,不过这等厮杀,刀枪攒动,没有人有把握不受伤。
凌统本来就是骁勇厮杀的勇将,在这等时候身先士卒,也是极为振奋军心士气,一涨一落之下,才能够在短时间之内破寨,饶是凌统未逢敌手,在乱战之中,也是挂了彩,不过凭借着敏锐的厮杀技艺,凌统总是能够躲开致命的攻击,打的就是一个以伤换命,就要以最快的速度冲进这一小段距离,没有任何的花哨可言。
两名盾牌手,就保护在凌统的两侧,对于一般的厮杀汉而言,一般挑翻数人,便是极为难得的事情了,需知战场厮杀,是极为耗费体力和精血的,凌统却是不一样,从开始到现在,死在他手上的人命,怕是不止十条,依然还没有稍稍显露疲态,身形依旧是迅速,手中刀枪齐上。
双方骤然一撞,伤亡的数字就猛地蹿升了上来,凌统手中枪杆不知道是被砍断还是因为用力过大而折,刹那间下盘便是不稳,这个时候凌统便是踉跄的扑上前去,一员江夏兵立刻扑了上来,但是他并没露出丝毫的惊慌之色,凌统就直直的往这位江夏兵的脸上一撞,只听到鼻梁断裂之声。
凌统也是打出了真火,这江夏兵只是觉得天旋地转,那双眼之中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凌统也稳住了身形,当下便是右手刀往上一带,刀锋架在了那甲士的脖子之上,轻轻一割,看也不看的就将尸体丢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