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金庸
请允许我用苦笑为结局层层翻译,你用僵持暗示分离,原来我也只是你,无名的过去。
余晖慵懒困顿,轻阖着双眼在呢喃着儿时的梦幻童话,束束金光翩跹着串起玓壢璀错,晶莹着泪光的露珠作玛瑙与珍珠的项链。
夕阳洋溢的泛着璀璨金光的暖意飘洒,世间万物都附着上一层朦胧的金粉。
那家花店在暖阳下演绎着文艺复兴的古朴,昏黄的色彩点染着透明的玻璃窗,几缕金辉斑驳成几点星子散落在那簇簇白雏菊的花瓣上,店门上那铁管的风铃上满了星星点点的锈花,用最清澈的声音吟唱黄昏的离别。
曾经那个银发熠熠的店长奶奶已经离开,留下一个素不相识的面孔在百花中冷若冰霜;曾经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笑靥已经消散,留下再也触及不到的身影渐行渐远。
家花店依旧,黄昏依旧,只是身边人已不在。
愿那日的残阳的丝丝缕缕永远将我们的心缝补在那一刻的春暖花开。
黄昏之中是你牵起我冰冷的手,用最温暖的笑容融化我心中茕茕子立的冰川,你说:“我和你做朋友。”
愿每日的残阳的丝丝缕缕永远将我们的记忆定格在短暂的离别。
我们同住一个小区,每天都一起放学回家,夕阳下晃晃悠悠的小书包上沾满了金色的余晖,两张稚嫩的笑脸红扑扑得可爱,我们谈天说地,一起讲述童话与美梦,甚至是到了分别的岔路口都惺惺相惜地不舍,恨不得这一夜尽快耗尽。
每天你我都会谈论荒唐的未来,写下的幼稚小说是你我相连的纽带。
你说你喜欢我的小说,你说等我以后写小说第一个给你看,我说我写的小说只有你一个人喜欢,我说你是最懂我的人一一你知道吗,你的话是我童年最温暖的火炉,我甚至暗暗发誓要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
那时才多大,就荒唐地异想天开。
后来你变了,你变得虚伪与狡诈。我讨厌你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样子,我也讨厌你爱慕虚荣的样子。
我讨厌你佯装的善解人意与虚伪狡诈,我讨厌你在我背后捅过我无数的刀子。
我害怕了,隐隐约约间,我似乎看到了我们之间出现了裂缝。
分分合合,你我十指相扣的相连已痛苦地呻吟。
我将藕断丝连误断是你我灵魂间仍然稳固的相联,后来才明白你我生来就是平行线,永远找不到交点。
最终仍是分离的结局。
你说你最爱的是白雏菊,娇小与清新书写人生的乐章,你常带我去校园门口的那家花店一一你说那里的白雏菊开得最盛。
尤其是黄昏,璀璨的余辉纷缊着暖灰的芬芳,花香的粒子翩跹升华的舞曲,玻璃窗被擦拭地熠熠着光,那水晶透明质的屏上浮动色彩斑斓的光影。
窗下是争奇斗艳的缭乱百花,最沁心的是那簇簇白雏菊。
黄色的花蕾着一朵白色的涟漪,轻轻含笑暗唱芭蕾的舞曲。
那家花店沉浸在复古的气息,八十年代的老唱片咿咿呀呀地敲响旧忆的醉醺醺,那花店的主人是一位温和的耄耋老妇,沧桑岁月雕琢的皱纹中也洋溢着温柔的潮水。
你说,等我们变老了一起开一家花店,里面开满了白雏菊。
只是你擅自写下了离场券,只是你悄无声息离开了那开满白雏菊的花店如今花店的主人换了,里面已经没有白雏菊了。
“花败,人也就散了。
“请允许我用哭泣为故事收场作序,
你又何苦用无声来暗示分离。
主题的关键人物都是你,
主线是流转的心酸着迷。
请允许我用苦笑为结局层层翻译,
你用僵持暗示分离,
主线是流转的心酸着迷。
请允许我用苦笑为结局层层翻译,
你用僵持暗示分离。
原来我也只是你无名的过去,
用安心陪你构思全局,
用贪心盼你能多写一笔,
通篇却找不到有关我名字的踪迹。
我们都莫名保存些秘密,
何时起陌生能把我们隔离,
说不出的话转过身之后都表明。”
《暗示分离》。
后来最爱简媜的那句话:“让你甜的,叫果,让你涩的,叫落花。”
你是我欢乐回忆中轻快的果实,甜蜜我整个童年的梦境;你也是我沧桑记忆中垂败的落花,苦涩我往后余生的诗画。
那就这样,就让你缄默在我记忆的海,是果是落花,是我人生的佳话。
“你暗示分离,我记忆中永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