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编年史7:完结日:审判与回归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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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弥赛亚的钟声

无论在何地,对天启的惊恐、弥赛亚似的狂热以及对世界末日的焦虑,都侵扰着人类。

在战争中、在叛乱中、在对异教徒的屠杀中,都展现着人类的宗教狂热。西方的国王召集军队,与东方作战。文明的冲突动摇着生活传统的根基。战争吞没了城市与村镇;权势们在保护墙后寻找着安全。自然灾害与不断增强的灾祸使人们疑惑:人类有罪了吗?这是上帝愤怒的证据吗?这些预示着下一次大洪水吗?这是天启吗?弥赛亚的钟声近了吗?

钟声敲响的时间,是公元21世纪,还是公元前21世纪?

两个时间都是正确答案,我们的当下与遥远的古代是一样的。这是现在的情形,也是4000多年前的情形;这惊人的相似,归因于在这两个时刻中间发生的事件,那个时期有着基督时代的弥赛亚狂热。

人类的三次大洪水——有两次发生在过去(大约是公元前2100年以及耶稣诞生的时期),一次即将发生在临近的未来——是互相联系的。一次引起另一次,只有理解了那次才能理解这次。今生于往,过去即未来。这三次洪水的本质都是弥赛亚预言;连接这三次洪水的是预言书。

这充满苦难与忧患的现在将怎样结束,未来预示着什么呢?要回答这些问题,需要进入预言书的领域。我们的预言书不会是一个大杂烩——以对末日与毁灭的恐惧为吸引的新发现的大杂烩。它是可以信任的,这个信任是建立在唯一的古代档案上,这个档案证实了过去,预言了将来,记录了以前的弥赛亚预言——在古代便预言了将来,这个预言中的将来正在来到。

在这三个启示录的例子(两个已经发生,另一个将要发生)中,天国和尘世的关系——物质上与精神上的关系——正是这些事件发生的关键。在地球上,某些连接天国与尘世的实际场所的存在,表现在物质方面,被认为是这些事件发生的关键和中心;我们所谓的宗教,则表现了精神方面。除了大约在公元前2100年的那次,在这三次事件中,变化了的人类和上帝间的关系都是问题的核心。大约在公元前2100年,人类面临着第一次跨时代的巨变,那时人类和上帝的关系是多元的。是否人类和上帝的关系发生了变化,读者会很快地发现。

阿努纳奇(“从天堂来到地球的人”)——苏美尔人对他们的称呼——就是神,当因为需要黄金而从尼比鲁来到地球时,他们的故事便开始了。被刻在七块碑上的《创世史诗》,记录了他们行星的故事。这故事通常被看作一个寓言式的神话,产生于原始的心灵——把行星们看作是神在相互斗争的心灵。但正如我在《第十二个天体》中表明的一样,这个古代文本,实际上是一个深奥的天体演化论,它讲述了一个经过我们太阳系的迷路行星,是怎样与提亚玛特行星相撞的。这个碰撞产生了地球与月亮,产生了小行星带与彗星。这个侵略者自己也被捕获在一个椭圆轨道上,其一个周期为3600个地球年(见图1)。

图1

苏美尔人的文献说到,在120个周期(432000地球年)后,大洪水之前,阿努纳奇人来到地球。他们怎么来的,为何而来,他们在埃丁(圣经中的伊甸园)的第一座城市,他们制造亚当以及为何而造,悲惨的大洪水——这些,统统都记载在我的《地球编年史》系列中,这里将不再重复。但是,在开始前往公元前21世纪的时间旅行前,我们需要回忆一些大洪水发生前后的重大事件。

圣经中的大洪水,开始于《创世记》第六章。耶和华起先决定把人类从地球上灭绝,然后又故意通过诺亚方舟拯救了人类。在苏美尔人关于此故事更早的文献中,把对人类的不满归因于恩利尔神,而试图拯救人类的是恩基神。《圣经》为了宣扬一神论,不仅掩盖了恩利尔与恩基的争执,阿努纳奇人的两个氏族间的争斗也被掩盖,而此争斗决定了地球上随后发生的事件之进程。

我们需要把这两个氏族及其子孙的争斗,以及大洪水后分派给两者的领地,记于心中,才能理解之后发生的一切。

恩基与恩利尔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父亲是尼比鲁的首领阿努;他们在地球上的斗争起源于其母星——尼比鲁。恩基——之后被称作E.A.(意思是“家是水的人”)——是阿努的大儿子,但不是阿努妻子安图所生,而恩利尔是安图(安图是阿努同父异母的妹妹)所生。因此,恩利尔虽然不是阿努的大儿子,但却是尼比鲁王位的合法继承人。在阿努即位之前,王位在继承竞争中落入了阿拉卢之手,之后阿努用政变夺取了王位,把阿拉卢从尼比鲁赶走。这个事实激化了恩基和安图家族本就不可避免的矛盾。这件事不仅使E.A重新回到了他祖先时候的怨恨中,而且对恩利尔的领导权提出了挑战。这些都写在史诗《安祖的传说》中(欲了解尼比鲁王室错综复杂的关系、以上人物的祖先,请参见《失落的恩基之书》)。

我发现,解开众神继承(与婚姻)规则的秘密的关键,是认识到:众神的这些规则也用在了他们在人类世界中的代理人身上。在《圣经》的传说中(见《创世记》20 :12),族长亚伯拉罕在介绍他的妻子萨拉是他妹妹时,说自己没有说谎,“事实上,她是我的妹妹,我父亲的女儿,但不是我母亲的女儿,她是我的妻子”。她不仅作为同父异母的妹妹与亚伯拉罕结婚,而且她的儿子以撒成为王位的合法继承人,亚伯拉罕与其侍女夏甲所生的大儿子以赛玛利却没有这个资格(这继承规则怎样引起古埃及太阳神拉的后代——同父异母的奥西里斯与赛特的不和,在《众神与人类的战争》中有说明)。

这继承规则虽然看起来复杂,但却是建立在被书写王朝历史的人称作“血统”的东西之上的。我们现在知道,这便是DNA系谱,DNA继承自父母,而线粒体DNA(mtDNA)只能继承自母亲。这复杂而基本的规则便是这样:王朝的血统通过男性的血统延续;头生子在继承顺序中靠后;可以娶同父异母的姐妹为妻;无论这个妻子生的儿子是否是头生子,他都将成为王位继承人。

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恩基与恩利尔争夺王位的斗争,又因为掺和了感情方面的斗争而变得复杂。他们都对其同父异母的姐妹宁马赫垂涎欲滴,宁马赫的母亲是阿努的一个小妾。她是恩基的真爱,却不被允许嫁给恩基。恩利尔夺去了宁马赫,并与她生有一子,名为尼努尔塔。虽然尼努尔塔不是婚生子,但这继承规则使他成了无可争议的继承人,因为他是头生子,并且其母亲是恩利尔同父异母的姐妹。

恩基,正如在《地球编年史》中叙述的一样,是来到地球的50个阿努纳奇人的首领(他们来地球是为了获得黄金,以保护尼比鲁正在缩小的大气层)。当最初的计划失败后,恩利尔带着更大的任务和更多的阿努纳奇人,来到地球。宁马赫也作为一个首领来到了地球。

阿努也来到了地球,解决了他两个儿子的矛盾(这个矛盾毁掉了这个生死攸关的任务);他甚至待在地球,让他的一个兄弟确保在尼比鲁的摄政统治:《阿特拉哈西斯史诗》以此开始了众神与人类的故事。有此背景,这个古代文本告诉我们,很多东西都决定着谁会待在地球、谁会得到尼比鲁的王位:


众神彼此紧握双手,

彼此抛弃而分离:

阿努回到天国,

地球归恩利尔统治;

大海,被围成环状,

给予恩基。


而这些事情的结果,便是阿努作为王回到尼比鲁。恩基获得了大海与河流的统治权(他是海神,在希腊被称为波塞冬,在罗马被称为尼普顿),他获得En.Ki(地球之主)的称号,这使他得到了安抚。但是,恩利尔(EN.LIL,统帅之主)获得了全部的统治权:“地球归他统治。”无论恩基愤恨与否,他都不能违抗这继承规则和已发生的一切;所以对这不公平的愤恨,以及因他父亲与祖先遭受的不公平对待而报复的强烈决心,使得恩基的儿子马杜克发动了战争。

几种文本都描述了阿努纳奇人是怎样在埃丁(大洪水后的苏美尔)建立起他们的殖民地的,每个殖民地都有特殊的功能,都为某个主要计划服务。至关重要的空间连接(用航天飞机与太空船联系母星来实现其功能),由恩利尔在尼普尔(一个苏美尔和巴比伦城市,在现在的伊拉克东南。——译者注)的指挥所所控制。这个指挥所的中心是一个发着微光的房间,名叫DUR.AN.KI(意思是天国与地球的连接处)。阿努纳奇人另一个关键设备太空船发射降落场坐落在西巴尔(鸟城)。尼普尔被建立在同心圆的中央,“上帝之城”也建立在此地;为了方便太空船降落,他们建造了一个登陆走廊,其焦点在近东高大的亚拉腊山(在土耳其东部;据基督教《圣经》载,大洪水后诺亚方舟即停于此。——译者注)的两个峰顶(见图2)。

图2

然而大洪水“扫荡了地球”,毁灭了所有的上帝之城,也就毁灭了他们的控制室和起落场,并把大洪水后的苏美尔埋葬在千万吨的淤泥中。一切都得重来——但一切都可以不同于以往。首先,需要建立一个太空船起落场,并给它配备上新的任务控制室和能照亮降落走廊的新灯塔。新的降落道依然建立在亚拉腊山突出的双峰上;其他的设备都是新的:起落场建立在北纬30度的西奈半岛上;以人造的双峰作为灯塔——吉萨金字塔;一个新的控制室建立在耶路撒冷(见图3)。这个规划在后洪水时代发生的事件中起到关键作用。

图3

对于神与人类的事务以及人与神的关系,大洪水都是一个分水岭(无论按其字面意思或象征意思去理解):凡人,以前被塑造成为神服务的凡人,自此以后被看作是神在这个被毁灭了的行星上的合作者,只是地位稍低而已。

于是,在公元前3800年,人类在美索不达米亚建立第一个文明高峰时,这种神与人的新关系被建立起来并神圣化,同时被编入法典。接着发生的重大事件便是阿努正式访问地球,而阿努不仅是尼比鲁的统治者,而且是地球上众神的首领。他此次访问的一个原因(也许是最重要的原因),是为了在众神中确立和平。使阿努纳奇人的两个主要氏族(恩利尔与恩基的两个氏族)能够和平共处。大洪水过后,新的空间设备的建设,要求对领土进行重新划分。

《圣经》在《创世记》第十章记载了这次领土的分割,由诺亚的三个儿子发源而来的人类子孙,已分别属于不同的国家与地域:亚洲是闪的,欧洲属于雅弗的后代,非洲属于哈姆。历史记载表明,在这次领土分割中,恩利尔的家族分得了1/2土地,而1/3的土地分给了恩基与他的子孙。而西奈半岛——至关重要的太空飞船起落场坐落之处,则被划为了中立的神圣之地。

《圣经》只是简单地按领土分割列举了各个国家,在更早的苏美尔文献的记载中,这次分割是阿努纳奇人的领导层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决定的。《伊塔那史诗》中写道:


伟大的阿努纳奇人啊,决定命运的神

关于地球,他们交换了意见。

创造了四个地方,

建立起他们的殖民地。


这四个地方的第一个,处于幼发拉底河与底格里斯河之间(即美索不达米亚),人类在此建立起了第一个文明高峰——苏美尔文明。在前洪水时代,众神的城市便建立于此,人类城市兴起,每个城市都有宗教场所,在那里,神居住在金字形神塔中——恩利尔在尼普尔,宁马赫在修佩克,尼努尔塔在拉格什,兰纳(辛)在乌尔城,伊师塔在乌鲁克,沙马氏在西巴尔,等等。在每个城市中心,有一个EN.SI,即“正直的统治者”——最初是被选中的半神,他为了神的利益而统治人类;他的主要任务是发布符合正义与道德的法典。在这个圣区,有祭司负责安排节日庆典、牺牲献祭和向神祈祷的仪式,由直接为神及其配偶服务的高级祭司所监督。艺术与雕塑,音乐与舞蹈,诗歌与圣歌,以及最重要的宗教记录,都在寺庙里、皇宫中繁荣起来。

有时,某个城市被选为这片土地的首都;此地的统治者是努戈(意思是“伟人”)王。在此人活着及死后很久,这片土地上最有权力的人同时是王与最高祭司。因为王的地位与权威非同一般,所以是经过仔细的挑选才选择了他。王权的一切象征,都被认为是直接来自天国,来自尼比鲁星球上的阿努。一个苏美尔的文献涉及这个问题,它上面记载说,在王权和正义的象征(王冠与节杖)被授予地球之王以前,王冠与节杖要“堆放在天国的阿努面前”。实际上,在苏美尔语中,王权就是阿努的权力之意。

以上所说明的王权的意义是文明的基础。在《苏美尔列王纪》中,人类的正义行为与道德法典被清楚地声明:大洪水之后,“王权来自天国”。在我们阅读本书至弥赛亚预言——“天国的王权”回到地球——时,这是重要的声明,需牢记于心。

大约公元前3100年,一个与苏美尔文明相似但不同的文明,在非洲的尼罗河两岸(努比亚与埃及)建立起来了,这就是上文说到的第二块地区。它的历史不如恩利尔子孙们创造的历史那样和谐:全部土地分给了恩基的六个儿子,他们之间争斗不断。其中主要的斗争发生在恩基的头生子马杜克(在埃及称作拉,即太阳神)与宁吉什西达(在埃及称作透特,即月神),这次斗争使得透特和他的一群追随者逃往新的家园(在那里,他变成了羽蛇神,有翼的巨蛇)。拉因为反对他的弟弟杜姆兹与恩利尔的孙女伊南娜/伊师塔结婚,便害死了他弟弟,他也因此受惩而被迫逃亡。作为补偿,伊南娜获得了第三块地——印度河河谷的统治权,此地的文明大约建立于公元前2900年。这三处文明区域,以及作为太空船起落场的神圣之所,都位于北纬30度,这是有很好的理由的(见图4)。

图4

根据苏美尔人的文献记载,阿努纳奇人确立了以王权作为他们与人类关系的新规则,这个规则在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中表现得最为清楚。在这个规则中,王与祭司既连接人与神,又将人和神分离。但当我们向最能代表人与神关系的“黄金时代”看去时,我们会发现,神的事务控制并决定了人类的事务和命运。遮蔽这一切的是马杜克(拉),他决定去改变他父亲恩基遭受的不公正对待:在阿努纳奇人的继承法中,尼比鲁王阿努的合法继承人是恩利尔而不是恩基。

因众神赐予苏美尔人60制进位的数学体系,苏美尔人把他们万神殿里的神都排了序:阿努为最高位60,恩利尔为50,恩基是40,这样依次排下来,序号在男神与女神间相互交替(见图5)。按照继承规则,恩利尔的儿子尼努尔塔将继位50,而马杜克只是名义上的10;而且最初,这两个继承人都不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神之列。

图5

所以,从恩利尔与恩基就开始的不和,使得后来马杜克与恩利尔的儿子尼努尔塔竞争50这个等级的继任权。这个竞争扩大到恩利尔的孙女伊南娜/伊师塔那里(她和杜姆兹的结合遭到了马杜克的反对,以杜姆兹的死为结束)。这时,除了我们已提到的透特(月神)外,马杜克还面临着与其他兄弟的竞争。其中,主要是与恩基的儿子奈格尔间的竞争,奈格尔娶了恩利尔的孙女厄里斯奇格为妻。

在这些斗争的过程中,这两个氏族间不时地爆发战争;其中有些战争在我的《众神与人类的战争》一书中被称作“金字塔之战”。“金字塔之战”导致马杜克被活埋入大金字塔;也导致他被尼努尔塔所俘虏。后来马杜克不止一次地逃亡。他坚持不懈的努力,也赢得了他自认为应得的地位,《圣经》在巴别塔事件中对此有着记载;但直到最后,直到弥赛亚的钟声敲响、地球与天国结合,直到经过无数的失败,他才取得了成功。

实际上,在公元前21世纪的大洪水背景下,伴随弥赛亚预言发生的这一系列事件,主要是马杜克的故事。这也使他儿子那布走上了舞台的中央,那布是一个神,他是神的儿子,但他母亲却是个凡人。

苏美尔文明延续了近2000年,它的首都几经变动:从第一个首都基什(意思是尼努尔塔的第一个城),到乌鲁克(阿努赐予伊南娜的城市),到乌尔(月神辛之座与敬神中心),到其他地方,又回到最初的那些地方,最后,回到了乌尔。但在所有的时间里,恩利尔的城市尼普尔——学者们习惯叫它“祭拜中心”——都是苏美尔的宗教中心;每年,苏美尔人都在此祭拜众神。

苏美尔人万神殿中的奥林匹斯山12神,对应着太阳系的12个成员:太阳、月亮,包括尼比鲁在内的十大行星。一年的12个月中,苏美尔人每月都会祭拜其中的一位神。在苏美尔语中,月被称作埃森,它是假日、节日的意思;每个这样的月份都被作为祭拜节日,祭拜这12神其中的一位。如公元前3760年《人类的第一部历法》中所记载,每个月的开始与结束都需要被精准确定。这被称为尼普尔历法,它是祭司们为确定宗教节日的精确时间表而制定的复杂历法;这历法的作用并不像教科书所言,是为了使农民知道应该何时播种与收割。这个历法一直使用至今,犹太教历法的公元2007年,就是尼普尔历的5767年。

前洪水时代,尼普尔作为控制中心而存在,这里是恩利尔的指挥中心,他在此建立了DUR.AN.KI(天国与地球的结合处),用太空船与母星尼比鲁联系(大洪水后,这个指挥中心转移到了耶路撒冷)。它的中心到洪水前的苏美尔的其他中心等距(见图2),同时它被认为到“地球的四角”等距,因此,它被称为“地球之脐”。一首赞美诗这样说尼普尔:


啊,恩利尔

当你来到地球,建立起你神圣的居所

尼普尔城市为你专有

你在地球的中心

建起了Dur-An-Ki


“地球的四角”,这个词语也出现在《圣经》中。当耶路撒冷取代了尼普尔时,耶路撒冷也被称作“地球的脐点”。

在苏美尔语中,“地球的四角”被称为UB,也叫AN.UB,意思是神圣的4个角。它与历法有联系,它代表了日地位置变化的四个关键时间:夏至、冬至、春分、秋分。在尼普尔历法中,新的一年从春分开始,这个规则也被保存在古代近东的历法中。一年中最重要的新年节日从春分开始,节日一直持续10天,在此期间将进行繁琐与神圣的宗教仪式。

为了通过太阳的运行来制定历法,必须观测黎明前的天象,此时太阳开始升起,黑暗的天空中仍能看见星辰。在昼夜平分点,太阳的运行位置被直立的石块所记录,以指导未来的观测。耸立在英国的史前巨石阵就是个观测的例子(见图6),在长期的观测中,人们发现星群在天空的位置在不断变化。在巨石阵中,约公元前2000年指向日出的“踵形石”,如今在夏至时,仍指向日出之处。

图6

每年地球绕太阳运行一周后,并不会精确地回到原来的位置,这便造成了岁差现象。这里有微小的延迟:在地球运转72年后,与开始时相比,其位置变化了1度(转一周为360度)。是恩基最先把星星归聚成可观察的星群,他还将地球绕太阳运行的天穹分割成了12部分——从此它们被称为黄道十二宫(见图7)。因为每一宫占据30度的天穹,故因为岁差现象,每一宫移动到其邻近宫的天穹需要花费2160年(72×30=2160),而一个完整的黄道循环将花上25920年(2160×12)。图7描绘了近似的黄道十二宫运行的时间表及其位置。

图7

这历法是在人类文明还未发展的时期取得的成就。黄道历法被应用于恩基初来地球时,前两个黄道十二宫是以恩基之名义命名的,可以证明这一点。这个成就不是由生活在公元前3世纪的希腊天文学家希帕恰斯取得的,因为在他之前上千年,苏美尔人就知道了我们今天认识的黄道十二宫(见图8和图9)。

图8

图9

在《当时间开始》一书中,人类与神的历法被详细地讨论过。最初的历法时间单位来自尼比鲁星,尼比鲁的公转周期为SAR(等于3600个地球年)。即便是在公转周期短很多的地球上,阿努纳奇人都以SAR作为历法的时间单位。事实上,在记述了阿努纳奇人在地球的早年活动的书《苏美尔列王纪》中,是以SAR为单位来记录各个王的时代的。我把SAR称作“神圣时间”;而把赐予人类的历法,以地球及月球的轨道为基准时间的历法,称为“凡俗时间”。黄道十二宫的运行周期是2160地球年(对阿努纳奇人来说不到一年),这为他们提供了一个黄金比率——10∶6(3600∶2160),我称其为“天时间”。

正如马杜克发现的,“天时间”敲响着决定他命运的钟声。

但什么时候敲响人类的弥赛亚钟声呢?是“凡俗时间”——以50年的大赦年为期,以世纪为期,以千年为期,还是以尼比鲁的周期而产生的“神圣时间”,或是因黄道宫旋转而制定的“天时间”为期?

我们将要看到,这个在古代使人类迷惑的问题,现在它也是“归来”的中心问题。这个问题以前被一再地追问:被巴比伦及亚述的祭司追问;在《但以理书》中、在《圣约翰的启示录》中,被圣经中的先知追问;被艾萨克·牛顿那样的人追问;被我们所有人追问。

答案会令人大吃一惊。现在,让我们开始艰辛的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