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偏执大佬的100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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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论冥王头上的颜色

“廉耻?敢问冥王,何为廉耻?”

“不尊守妇道,便是不知廉耻。”赫连纪淮这会的智商已经彻底下线了,老白觉得已经没救了。

“妇道?老娘还是个清白的姑娘,需要守什么妇道?说起来倒是你,冥王大人,地府里有你的冥王妃不在你的地府好好享受地府快活,还跑去人间撩我,你可真是人,渣,不对,你可真是鬼渣中的极品,极品中的战斗渣!

还要我守妇道,你以为你是谁,你还当这个几千年前呢,男尊女卑,我告诉你,老娘生活的是21世纪,男女平等,别妄想给我加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你这种人,在我们人间,就是人人可以唾骂的渣男!

再说,我就算不守妇道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和哪个男人睡了,也轮不到你来管!”

宋知意连珠炮式似的对着赫连纪淮开怼,她语速又快,一点没给赫连纪淮插嘴的机会,原本他听出来了这小丫头有些吃醋的成分,心中暗喜,结果越说嘴上越没把门的,说什么和其他男人睡也和他没关系。

这次轮到赫连纪淮炸毛了,一只手拉着站在凳子上宋知意的手臂,一只手揽住她的脖子,向下一用力,将自己有些冷的唇堵住了宋知意喋喋不休的嘴。

宋知意愣住了,她没想到赫连纪淮竟然敢动嘴!脑子一冲,狠狠的咬住了赫连纪淮的嘴唇,直到血腥味在她口腔中蔓延,她才松开。

毫不客气的给了赫连纪淮一个巴掌,然后跳下凳子,拉着花禹匆匆离开。

几个人各怀心思,赫连纪淮摸了摸自己被咬坏的嘴唇,笑了一下,虽然受了伤,不过品到了甜,也赚了。

老白和小黑则是想着方才大帝的表情太吓人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和老大打起来,毕竟...

在回去的路上,宋知意遇到了一个人,那人身穿黑色斗篷,还将斗篷上的帽子压得很低的帽子,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将一双眼睛露出来,但宋知意还是认出了他,是那个司机!

宋知意回过头,之间那人匆匆向别处走去,此时她也顾不得其他的,松开了拉着花禹的手,急忙追了上去,若换做平时,花禹也会跟上去,可是这次他并没有,随便施了个法术,先回内城了。

宋知意跟了他一路,好在有七七的手镯做掩护,不然她生人的气息早就被发现了。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个司机竟然进了幽冥司,这不是赫连纪淮那个混蛋的宫殿吗?

小心翼翼的跟了进去,到了赫连纪淮的地盘,更是要小心,也不知道这个司机跟赫连纪淮有没有关系,如果有的话,还真是细思极恐。

那个司机进了偏殿,宋知意抬头一看,“凤仪阁”,这又是什么地方?

宋知意躲在门外偷听,渐渐的,室内传出了些许响声,断断续续的,好像隐忍着什么,可是却听不到交谈的声音,宋知意不由得靠近,这一听,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娴儿可真是个小妖精,让我欲罢不能,想死哥哥我了。”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来。”这娇滴滴的声音,别说门里那个男人了,就连她一个女人听了都浑身的鸡皮疙瘩。

这女人还真是百变,第一次见到她那凶巴巴的模样,差点没把她吃了,这会又是温柔似水的,善变的女人呐~

不过这也太劲爆了吧!

赫连纪淮头上一片青青大草原啊,此时宋知意已经脑补出赫连纪淮头上戴个绿帽子的样子。

随后放哪传来的声音更是让宋知意面红耳赤,要不是为了试试能不能听到她需要的线索,她才不在这听现场版的运动大会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宋知意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别说,这小哥还挺有两下子。

“让你办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焦婉娴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娇喘。

“就快了,人类最大的弱点就是贪心,一旦起了贪念,就回不去了,来娴儿,让哥哥在疼疼你。”

宋知意汗颜,男人果然都是种马。

“先说正事,说完再继续也不迟,赫连纪淮今日不会回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感情好啊,掐着时间给那个混蛋扣帽子,厉害厉害。

“大概还需要四五个怨灵,他在人间的修为便会大涨,届时...我们便可以双宿双飞了。”

随后房内再次传来低吟和闷哼声,宋知意觉得头疼,好好的谈事业不香吗,精虫上脑吧。

无奈之下只得离开,她可不想再听了,感觉太缺心眼儿了。

宋知意带着疑惑返回酆都城,那个司机说“他”,他是谁?还要收集怨灵,又要双宿双飞?这些有什么关联?此时宋知意感觉自己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完全没头绪,可是他把自己送进地府,又是有什么目的?

此时的凤仪殿内,高高在上的娴王妃,依就在其他男人胯下承欢,天知道她有多难,这么多年来,赫连纪淮从未碰过她,就连上次他喝醉了,她又把自己打扮的和花妧一样,他都不肯碰她一下。

宋知意回了内城,看着大殿之上的花禹脸色不太好,见她回来也不曾言语,宋知意心里有点没底,不知道怎么惹到这位大哥了。

不过乖乖的闭嘴就对了,万一那句话说错了,她这辈子就别想上去了。

花禹盯着她看了一会,随即拉着她回到寝殿之中,然后转身出去,片刻的功夫,花禹端着一盆水进来,放在宋知意面前,拿起脸帕沁透了水然后开始擦拭着她的嘴,没错,只有嘴。

刚开始宋知意还以为是自己嘴上还留有赫连纪淮的血迹,所以花禹贴心的帮她处理,可是他的力道渐渐加重,让宋知意感觉有些吃不消。

嘴上传来的疼痛让宋知意不自觉的叫了一声:“花禹哥哥。”

谁知道花禹突然将脸巾丢在水盆里,一把将宋知意抱起来放在榻上,继而屈身靠近。

见宋知意后躲有些惊恐的模样,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与之前温文尔雅的一比,判若两人。

“花妧,你可知,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做你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