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吾辈之上
“这个国家的魔法师，本来就只会懂得与人类共存的魔法罢了。可是最后人类最终还是坚持认为魔法师是恶魔的象征。不管发生了什么坏事，还是谁做了什么坏事，只要把这些罪名放在魔法师身上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因为有了这些罪名，所以我们这些魔法师就会被教会追上，可是我们不能完全不能忍受这样的世界！魔法师就会因为一些没有的的罪名就要被杀，明明我们根本就没有做过任何的错事啊！正因这样我们这些慕芊魔术师团才奋起反抗起来的。”
巴基斯坦激愤地说完。那双金色的眼中闪耀着怒火与不甘。简直就是原本相信人类，可是最后还是被人类背叛的愤懑不满的眼神。
“只有说无风不起浪吧！。之所以教会会来猎杀我们这些魔法师，不就是因为魔法师散布了瘟疫么？人们将那个魔法师处以火刑之后，爱戴这位魔法师的人都开始有抱负的心里，就烧毁了一整个村子听说是这样的呢。”
听说这个被称为——复仇的宴会的事件，正应该是这样的情况，魔法师烧了整个村庄只为了报仇，为那个已经死去的魔法师报仇。
明白了我话外的意思之后，巴基斯坦立马就回嘴了。
“瘟疫？那场瘟疫是由魔法师所散布的证据在哪儿？你说说看！”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只是听传言这么说罢了。不过，就是因为被发现了作案的证据，魔法师才会被烧死的吧！”
“不明白情况的人就不要胡说八道啊笨蛋！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证据。就只是因为瘟疫流行的村庄附近住着个魔法师罢了。就算是这样这样，那些人还将这个孤身一人的魔法师抓住，处以了火刑！这些家伙，连人带村一起被烧是罪有应得！不是么？”
“村子被烧是罪有应得么？”
我刻意对着愤怒到极点几近咆哮的巴基斯坦挤出一个嘲笑的表情。
“也就是说了，你们确实焚村杀人了对吧。不管理由如何，你们确实将是吧全村人都虐杀殆尽了，没错吧？那你就收起你那些什么都没做错过的事情的态度吧，你有想过么那些村里的人么？一个人的性命求换取一个村庄的人的性命，能相对的么？在说你们这样做的，能被进行狩猎的话，这也是你们罪有应得的！」
“虽然你这么说，可是......可是如果是你的同伴被杀的话，你也会想这样保持沉默的吗？明明什么错事都没有做过为什么要这样？”
巴基斯坦情绪出现了明显的不稳定，他那金色的眼睛也透出动摇的神色。有一种想要杀死我的冲动了！
“就算是那样，那有怎么样？”
“小鬼，你给我听好了，你确定哪些村庄的人都是同意的么？你有确认过他们的感想么？你这么知道全村里的人都是同意的？难道就没有存在反对的么？还有那些婴儿呢？婴儿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都没有做过就这样被你们杀了！再说了，如果有一些人只是来借宿在这个村里面的人，你们这些魔法师做事都没有经过大脑的么？”
“这……”
“你要是人为火烧这个村庄是人们罪有应得的话，那么全世界就会引发战争，就算现在有兽人，那么等到这个世界科技发展的话，那么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为了消灭魔法师毁了整个世界，到时候整个罪人不就是你们这些魔法师么？你们这样做其实不就是为了毁灭世界而做下铺垫了么？”
巴基斯坦双唇紧闭，用憎恨的眼光看着我——恐怕，我有点说过头了吧？虽说他是个魔术师，但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吧。
“但是......但是她是想要拯救这个村庄的！亚丽丝！”
巴基斯坦竭力忍住盈眶的眼泪，从嘴里挤出这句话。牙齿咬着下唇让自己的眼泪不滴下。
亚丽丝？
我向阿尔巴斯问道，看到的却是他眉头紧锁的脸。与其说是不愉快，倒不如说是显得很痛苦呢，又说痛苦还不如说悲伤呢。
“就是伟大.......伟大的.......亚丽丝，整个魔法师最强者！亚丽丝，虚无之魔法师！”
“哦？那可真是厉害！”
“亚丽丝是这个国家最了不起，最漂亮，最美丽，最强大，不应该是全世界最厉害的人。”
原来如此，她就是整个世界的魔法师的领袖吧——我如此暗自总结的时候。
“是虚无之魔法师，她是唯一一个比吾辈强大的魔法师，吾辈为混沌，她为虚无。”，零补充说。
“虚无？在整个世界最为强大，吾辈的混沌就在虚无之下，因为魔法的差别吾辈比不上他，但是同等魔法的之下，吾辈绝对比她强大。吾辈就算在洞穴之中度过百来年，也是知道这些的！”
“魔法师各有各的魔法？那么这个小鬼为什么没有用自己的魔法还要用夏慕紫芊的魔法？”
“不，我的混沌和亚丽丝的虚无都是属于自创魔法，世界上还有一种自创魔法，吾辈暂时不知，但是可以跟吾辈的混沌相比！但是没有吾辈的强大，一打一之下的话，如果两个人联手吾辈也未必是她们的对手！但是这两个仇恨特别大，一个人力量也许连这个小鬼都打不过的吧！”
自创魔法？嗯？就是适合自己的魔法吧！就跟我们这些佣兵一样咯，也有自己喜欢的武器和擅长的武器！只要自己用的，适合自己用的什么都是属于自己的武器！
“虚无之魔法师，可以说是为了满足人们生活的需求而诞生的吧！可以为人类干旱而下雨，为了一些天然灾害后修复更快速，更可以在杀戮之前把村民放在安全的地方！虚无魔法师就是这么由来的！“巴特菲尔特也是学虚无的来着，吾辈写好了混沌只有就开始学混沌了！
巴基斯坦当然十分自豪地点了点头。
“亚丽丝是一位十分善良的魔女。一年前，亚丽丝还使用了法术，帮助村子免遭疾病侵袭，但是最后还是因为瘟疫的这件事，伤害了我的亚丽丝，明明那么好的一个魔法师，为了村民做了那么多事最后还是.......”
“你这样说的又没有证据，谁知道是不是亚丽丝放的瘟疫呢！”
在我这句话出口的瞬间，巴基斯坦的眼中突然灌满了杀气。
“你居然敢这样侮辱我们的亚丽丝！”
“冷静点。这也不怪佣兵。这个只是佣兵的看法，也不代表全世界的看法，吾辈认为，人类是因为这件事来害怕我们这样的魔法师，所以才来猎杀我们这些魔法师的。”
“但是......”
本打算反击的阿尔巴斯，话说到一半就闭上了嘴。恐怕是领悟到自己已经无法说服我了吧。
很不巧，他不管怎么说都无法对抗我对魔法师的讨厌的！因为我最讨厌的魔法师，从骨子里面讨厌！
不过，我算是大致了解了战争的来龙去脉。人类将这片土地的魔法师领袖亚丽丝给杀了，直而复仇的宴会又助长了人们对魔法师的恐惧和害怕，所以人们开始举全国之力进行魔法师狩猎——再然后慕芊魔术师团发起抵抗，最终发展到了战争的状态。
“那位大人，是为了魔法师真正的和平而战……是想彻底根绝这片土地上的魔法师狩猎活动——所以，亚丽丝唯一的后代那个孙女也加入了慕芊魔术师团。”
“……魔法师也有孙子么？”
“这不是废话的么？就算是魔法师，前面也是人类啊，魔法师也是靠着后天的教育来学习魔法的啊!最后成为魔法师的啊！。再加上——那位大人平时又完全不出现，现在就是由作为亚丽丝直系后代的她作为代理人，统率着整个慕芊魔术师团。听说她也从没有见过——那位大人，也没有从他那儿收到过什么命令而已。”
原来如此只是一个傀儡么。如果是被杀的亚丽丝的孙女领头的话，慕芊魔术师团既能团结在一起，也有了行动的大义名分。
“她也是个非常漂亮的人！人聪明，又很有勇气，简直跟亚丽丝一模一样，但是缺少了亚丽丝那个气势。”
巴基斯坦一改不愉快的表情，双目生辉，开始不停地细数领导自己的，被称为复仇的象征的她的优点。脸上浮着像是完全醉心于其中，憧憬与恋心交织的表情——这家伙，根本不是对——那位大人。忠心不二，而是对美女别有用心吧。
是这样么。就算是我这种兽人都一下子产生了想要一睹芳容的冲动，我的还没想好就直接被夏慕紫芊打了一下，自己也不想说什么，魔法师有什么不可能的？说不定夏慕紫芊还会读心术呢！
“亚丽丝的死让大家都清醒过来了，认识到魔法师和人想要做到真正的共存的话，必定要一次斗争。必须和人们说清楚魔法师也会对魔法师狩猎感到深恶痛绝。否则魔法师这个东西会永远像这样，被毫无意义地狩猎下去，直接到灭亡，用不到多久你们人类也会灭亡。因为魔法师和人类也是属于共存的存在，有很多事情是魔法师才能做得到的！”
“唔，大概...也许这是这样吧！”虽然我还是想着魔法师灭绝！
听说在一年前，国度上面复仇的宴会发生之前，魔法师被猎杀事件还是极少的。说白基本没猎杀过。人类与魔法师的关系虽然消极，但也还勉强保持着共存。不过，消极归消极，不过有多么依赖魔法师，都不能与魔法师走得太近——这是世间不成文的共识。一旦发生什么问题，就把责任全都往魔法师身上推。
也就是，不把魔法师当做人类发生什么不好事件就要所有的责任推给魔法师，一切只要把魔法师杀掉就能解决全部的问题——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多不可数，魔法师当然会对这样的共存关系感到十分的不满。并且十年前，魔法师们就已经开始从《混沌慕芊》中学到了魔法的力量。如果说魔法在用五年就能学成的话，凭十年时间就统治全国也是很正常的。
人类和魔法师之间有了战争的火种，又有了争斗的力量，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战争的导火索出现，就不可能再回到仅凭消极共存来维持双方关系的和平状态。到时候就有我自己的国家。
“所以，我已经决定为了魔女的和平而战斗，反正与国家的战争已经开始，再忍耐下去大家都会被杀。但是我的力量还很弱小……”
“所以，就开始打吾辈兽人的主意了？”
夏慕紫芊轻声地问道，阿尔巴斯害羞地笑了笑。
喂，这可不是什么可以值得害羞的事吧好不好，这可是跟我的性命息息相关的，充满血腥气的话题哦？还有你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题真的没问题？
“嗯，没问题，因为你们这些兽人的身体就是祭祀用的最好的样品了，因为只有你们这些兽人的身体我才有可能发动强大的魔法。尤其是刚才看到夏慕紫芊的连续发出三个冰之箭，我一次只能放一次，而且还要一分钟一次！真是厉害”巴基斯坦一脸羡慕地看着夏慕紫芊，叹了口气。
不过他的表情和所有渴望变强的孩子一样，充满了憧憬。
“我对魔法的悟性也不差，学了一会儿就能成功用出魔法。但是魔力却很低……高级的魔法即使通过混沌慕芊我也发动不了……”
“不会是那本书上面写错了吧？”
虽然巴基斯坦这么抱怨着，但夏慕紫芊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啊！因为那本书的确有很多写错的地方！夏慕紫芊偷偷这样想了一下
“这样就够了。那本书上面有着某种机关，算是安全装置一样的东西。如果是尚未成熟，修为比较低的魔法师，就会被限制使用高级的魔器。”
“那修为是指？”
“硬要说的话，算是体力吧。也算是能力，只要能力够强，就算透支使用魔法也没关系，还能发动自己完全不熟悉的魔法。而越是想要发动与自己魔力不相称的魔法，就越需要优质的祭品，同时还有魔力暴走的风险”
“用我的身体么？”
“对，就是你的身体——吾辈的——撤回也是，为了规避这种状况而设下的安全措施。通过使役高阶的恶魔，消除低阶恶魔的魔法，不过吾辈什么都不用也可以，因为还有一点就是不会伤到吾辈！」
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理解。巴基斯坦两眼放光地朝我这边靠过来。
“也就是说，虽然我现在实力不强，但是如果得到了兽人的身体这种绝赞的活祭品的话，也就能使用高阶魔法了吧。这些就算是那群教会的人要来猎杀我们，我也有能力去保护了所以让我拿下你的身体好不？”
“再乱开玩笑我就弄死你，小鬼！”
一击，命中。
一声惨叫穿透云间，巴基斯坦抱着头，眼中满是泪水。
“话说回来，你也才是就一个十五岁的小鬼吧。处在被家长保护的立场上的你，还没够格说什么守护谁谁谁的话吧？你爸妈难道不担心你么？”
“这些事情应该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吧。如果真觉得有必要战斗的话，就算是个孩子也必须要站出来的！”
“啊，是么。真是豪气十足呀。那么……？您是怎么打算的呢？我的魔法师大人哟“”
是想把书给拿回来么？——我想问的是这个意思。
但是，正如夏慕紫芊所说，现在的事态稍微有些复杂。
“年轻人。混沌慕芊现在放在哪？”
“那……当然，是在学舍……”
“学舍？”
见我不明白，巴基斯坦又补充说是——藏身之处。这恐怕和夏慕紫芊说的——洞穴是同一个意思吧。
“那能麻烦你带路么。吾辈必须找到那本书。”
“没问题！一点问题也没有！”
巴基斯坦灿烂地笑了。
“毕竟慕芊魔术师团，欢迎一切没有恶意的人！至于你就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