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溶洞里幽深无比,但是没有像外面般的疾风骤雨,九婴和朱厌捡起从外面刮进来的木棒,用剑合力将其点燃,星点的火光将溶洞照得不知所措,他慢慢地退去神秘展现在他们面前。
苻坚走在前面,他感觉到自己正在往溶洞里面的方向走去,越往里走,空气就越污浊,闷地人透不过气。苻坚抬头看去,发现有两丈高的溶洞顶上倒矗着一根根石锥,有长有短,全都指着地面。而地面上,则是一堆的乱石横贯,毫无规则的分布四周,里面没有水流,显得异常的干燥,就如同地面上一样,寸草不生。
越往里面走去,一股炙热之感突然就涌遍全身,像是在靠近锅炉一样。苻坚自恃人间天王,便无所惧地走了进去,丝毫不惧,三邪剑紧紧地跟住苻坚,生怕里面会有什么毒虫猛兽。越往里走,不知为何,苻坚就越热,但是心却是寒的,他不知这是何因,但已经冒这如此大的风险来到此地,那岂有言撤退之话。正走着间,突然,在前面,在一扇石壁之下,有一下凹坑,凹坑内有一东西在发着幽暗的绿光,在凹坑四周,都有连着地底的巨石在托着它,像众星捧月一样。
苻坚看得目不转睛,想继续上前走去,但是被九婴给拦住了,他劝苻坚说,“天王,此物不明,或有危险,您还是勿近为好!”被拦停的苻坚没有回应九婴,而是在继续用贪婪的目光在打量着那凹坑处在发光的东西。片刻,那东西突然就不亮了,变成了一股浊起蓄在那里。
这时的苻坚好像是找了魔般的想走过去,边走边在嘴里碎碎念地自言自语说这就是鬼神之灵,怨气、杀气、戾气、用鲜血灌溉的鬼神之灵!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一直在这溶洞里回响,让人听了不寒而栗。相柳见状,便一把从背后拉住被那气体吸引过去的苻坚。
苻坚感到背后有人在拽他,便转过身来,暴突的双眼使得他的面目看起来很狰狞,他紧张到全身颤抖地跟三邪剑说:“遏陉山寸草不生,天地反常电闪雷鸣之因,便是那股鬼神之灵,是他,藏于这山中,将一切生机都吸附过来,用以自养,谁有了他,就可以逆天改道,哈哈哈哈······”已经渐渐疯狂的苻坚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便一直向那股气体走去。三邪剑不知是否该阻拦,正犹豫间,那苻坚就已经走到溶洞凹坑处了。
他伸过手去,刚想触摸那股又渐渐发光的气体。但是突然就从那气体之上闪下来两道刀锋,差点就将苻坚的双手给削去。苻坚一惊,后退两步就摔倒在地上,后面的三邪剑疾速冲到他身前,将他拉了回来,这时,在那股气体的前面,站着一个人!
半明灭的火棒勉强地照亮着这里,苻坚惊讶看向那人,但是看不出是谁,只见他披散着头发,挺拔的身躯显得他异常骁勇,长发半遮的脸上有着一股决绝的杀气,在火光的照映下,他腰间还有那两把如狼牙般的武器在些许摇动。
“你是谁?”苻坚冷静下来问他。
那人开始没有答话,过了一会,他就将身子摆正到苻坚面前,用一种阴森森地语气回苻坚:“在下,慕容幼!”
“溶洞里幽深无比,但是没有像外面般的疾风骤雨。九婴和朱厌捡起从外面刮进来的木棒,用剑合力将其点燃,星点的火光将溶洞照得不知所措,他慢慢地退去神秘展现在他们面前。
苻坚走在前面,他感觉到自己正在往溶洞里面的方向走去,越往里走,空气就越污浊,闷地人透不过气。苻坚抬头看去,发现有两丈高的溶洞顶上倒矗着一根根石锥,有长有短,全都指着地面,而地面上,则是一堆的乱石横贯,毫无规则的分布四周,里面没有水流,显得异常的干燥,就如同地面上一样,寸草不生。
越往里面走去,一股炙热之感就涌便全身,像是在靠近锅炉一样。苻坚自恃人间天王,便无所惧地走了进去,丝毫不惧,三邪剑紧紧地跟住苻坚,生怕里面会有什么毒虫猛兽。
越往里走,不知为何,苻坚就越热,但是心却是寒的,他不知道这是为何,但已经冒这如此大的风险来到此地,那岂有言撤退之话。正走着间,突然,在前面,在一扇石壁之下,有一下凹坑,凹坑内有一东西在发着幽暗的绿光,在凹坑四周,都有连着地底的巨石在托着它,像众星捧月般。
苻坚看得目不转睛,想继续上前走去,但是被九婴给拦住了,他劝苻坚说:“天王,此物不明,或有危险,您还是勿近为好。”被拦停的苻坚没有回应九婴,而是在用贪婪的目光在打量着那凹坑处在发光的东西。片刻,那东西突然就不亮了,变成了一股浊起蓄在那里。
这时的苻坚好像是找了魔般的想走过去,边走边在嘴里碎碎念地自言自语说:“这就是鬼神之灵,怨气,杀气,戾气,用鲜血灌溉的鬼神之灵!”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一直在这溶洞里回响,让人听了不寒而栗。相柳见状,便一把从背后拉住被那气体吸引过去的苻坚。
苻坚感到背后有人在拽他,便转过身来,暴突的双眼使得他的面目看起来很狰狞,他紧张到全身颤抖地跟三邪剑说:“遏陉山寸草不生,天地反常电闪雷鸣之因,便是那股鬼神之灵,是他,藏于这山中,将一切生机都吸附过来,用以自养,谁有了他,可以······可以,逆天改道,哈哈哈哈······”已经渐渐疯狂的苻坚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便一直向那股气体走去。三邪剑不知是否该阻拦,正犹豫间,那苻坚就已经走到那里了。
他伸过手去,想去触摸那股又渐渐发光的气体。但是突然就从那气体之上闪下来两道刀锋,差点就将苻坚的双手给削去。苻坚一惊,后退两步就摔倒在地上,后面的三邪剑疾速冲到他身前,将他拉了回来,这时,在那股气体的前面,站着一个人!
半明灭的火棒勉强地照亮着这里,苻坚惊讶看向那人,但是看不出是谁,只见他披散着头发,挺拔的身躯显得他异常骁勇,长发半遮的脸上有着一股决绝的杀气,在火光的照映下,他腰间还有那两把如狼牙般的武器在些许摇动。
你是谁?苻坚冷静下来问他。
那人开始没有答话,过了一会,他就将身子摆正到苻坚面前,用一种阴森森地语气回苻坚:“在下,慕容幼!”
“什么!双刀慕容幼?”他怎么会来这里。苻坚惊讶,没想到是他来了,双方都在阴暗中对视了一下。嗖地一声,慕容幼就将双刀再次从腰间抽出,径直地刺向那股气。苻坚见后,立即叫三邪剑上去制止他。
那股气不知为何,在被慕容幼的双刀触及后,便沿着他的刀柄慢慢渗进去他的身体。慢慢地,慕容幼就怔在那里,三邪剑趁此机会,便三剑齐发,杀向慕容幼。那慕容幼回过神来,便从浊气里伸回一把刀,跟三邪剑纠缠起来。他站在原地,以独臂应战,随着苻坚在后面的呼喊,三邪剑知道事情紧急,便发了全力,分别从上中下三路攻击慕容幼,一时间溶洞里火花四溅。
看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慕容幼似有越战越勇之意,苻坚见后,就冒这危险冲了上去,把自己的手往那股还未流尽的浊气里去探。顿时间,苻坚伸去的手臂就变得膨胀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涌入体内一样,片刻,就仰天狂吐了一口血,踉踉跄跄地向后跌去,而正在和单手慕容幼挑战的三邪剑一看,就退回去拉住了苻坚。
半迷糊的苻坚惊慌失措,就朝着三邪剑惊慌叫道,“危险,快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慕容幼不知用了什么身法,如空气般飘到了他们的身前,只见他眼睛冒着血红的红光,在这漆黑的洞里显得极为恐怖,而他的的双刀也在发着火红般的颜色。
苻坚被恐惧压得唇干舌燥,巍颤颤地说,“鬼神之灵已被他吸收十之七八,现在他已经是半人半魔了!”还未说完,苻坚就跪倒在地上,感觉脑子里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乱窜。
三邪剑自以为他们身上的邪气和杀气已经是天下无人能比的了,但是现在在他们面前的慕容幼,可谓是让他们都感到恐惧。慕容幼用一副像是要吞噬人的语气阴沉寒冷地跟苻坚说:“探月和破晓,乃是用当年冉闵的兵器所铸,而你苻坚,想用人臂去吸取这股鬼神之灵,真是愚蠢!”看着浑身都是戾气杀气邪气的慕容幼,半昏迷的苻坚在地上更觉得眩晕和胆颤。
“快带天王走!”三邪剑之一的朱厌也用其阴冷晦涩的语气跟九婴和相柳说道。听到后,九婴就背起已经完全晕阙的苻坚,用尽毕生之力向来时的方向跑去。慕容幼见状,就想去追,但是被黑布蒙眼的朱厌给挡住了,他朝着九婴和相柳喊尽了最后一丝声音,“带天王走······”然后就消失在这溶洞里。
想来九婴和相柳也是世间的绝对高手,只需给他们一丁点的时间,他们就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入魔的慕容幼在解决了朱厌后,就立即追到了洞口,他朝外看去,发现前面是一大片悬崖,发狂的他已经目空这时间一切了,刚想往下跳时,突然就是一阵巨雷袭来,精准地劈向慕容幼,他缩了回去,用渗血的眼睛在怒视着万里苍穹,咬牙切齿。
慕容幼用探月和破晓吸收了那些鬼神之灵,实力已经可以横扫一切了,他徘徊在溶洞口,想等雷散风停,但无论他怎么等,这天空好像就是在跟他作对一般狂呼猛啸。一声巨雷,两声巨雷······发狂的慕容幼忍不住了,他拿刀胡乱地朝着四周一挥,顿时就天崩地裂,溶洞里的倒立石锥轰轰地在往下掉,伴随着无数的巨石滚落声,这个不算巨大的溶洞已经塌陷了一半,但更为恐怖的是溶洞口那里,只见有一块如同石门般的山体巨石轰隆隆地压下来,正好压住了整个出口,疯狂未散的慕容幼看着最后一丝光亮被隔绝在外,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困在了里面,任凭他用双刀如何挥砍,但就是劈不开那块巨石门。
而在外面,在遏陉山几十余里地,顿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在附近稀稀拉拉村庄里的村民见后,无不感觉到诧异。雨一直下了有三天三夜,附近的河道溪流都涨满了水,大雨过后,天边露出了一道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彩虹,是太阳出来了,太阳照着这贫瘠荒凉的遏陉山,渐渐地,山上有了嫩芽的冒出,还有了蚂蚁和蠕虫的影子,好像一切都要恢复如旧了。
但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常年阴暗诡异、雷电交加的遏陉山会在此时变了样。
时间过去了十几天,那是秦国举国欢庆的结束日子,那些百姓和王公大臣们已经高兴不起来了,仿佛吞并了燕国是一件陈年旧事一样,不再值得人们大肆去庆祝了。而那杨安刚刚攻下的仇池,也似乎没有值得让人高兴的地方,就好像是将一件垂手可得的东西拿到手上一样平常。
杨安押解着杨篡跟随王猛来到已经多日未上朝的苻坚寝宫前,朝里面激昂报道:“禀天王,杨安不负众望,已经将仇池全面占领,现仇池公杨篡已被押到长安,听凭天王发落!”里面久久未有声音传出,杨安是知道苻坚病了,但是有那么严重吗?
过了片刻,在寝宫里面的苻坚终于说话了,他用沙哑阴涩的语气说:“杨将军辛苦了,现仇池已是我大秦国土,那就将他交予将军治理吧!”杨安听后心里暗自得意,然后就拜谢天王,说了些保重身体之类的话就退下。苻坚知道王猛也来了,便吩咐他说,“丞相,我这几日身体颇有微恙,朝事就先交给你打理吧,调兵遣将也听凭你的意思。”
在门外的王猛听出了点什么怪异,但又说不上来,于是也说了些保重之类的话就退下,他好奇的想着天王到底怎么了?
在王猛的到苻坚的旨意辅政后,便开始了他一系列的对内对外措施,对内是治理贪官腐败,重整民生,对外则是继续讨伐那些将有可能成为秦国碍脚石的势力。在王猛为相时,他就向苻坚提议过要攻下这三个部落,不然他们会有可能成为阻碍秦国步伐的阻拦者,那三个部落其中的两个姚襄部和铁弗匈奴部刘卫辰都被秦国派兵给降服了,现在还差个陇西鲜卑乞伏司繁部未被收化,看来现在是时候将他们收归为秦臣了。
这一次出击乞伏司繁部,王猛并没有打算派邓羌或者弓蚝这种秦国老臣去,而是叫了从燕国来投的慕容垂去。自从他归顺天王后,天王厚待于他,每有封赏都不落及,他也应该为天王和秦国办点事情了。在将邺城的慕容暐及一众的燕国鲜卑皇亲贵族迁到长安后,这引发了秦国内一些氐人贵族的不满,而天王厚待他们,这更让那些秦国老派贵族心生嫉妒,所以在秦国内的鲜卑人是否能获得氐人贵族的正视,就全靠它慕容垂了。
在家中得知王猛派自己出兵乞伏司繁部时,慕容垂心里若有所思起来,按理来说朝中有像邓羌这种猛将,王猛没理由会将兵权轻易交给一个燕国归降的人,而且只派了个小督军王统协助,这让慕容垂很是想不透。但这时的慕容令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他有些犹豫地讲道:“父亲,丞相派您出兵乞伏司繁部,这会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孩儿听说那乞伏司繁和他叔父乞伏吐雷乃都是极其骁勇之人,还有国仁乾归两兄弟,怕不好惹,我们是否领命?”
慕容垂对于王猛的安排深知,便也犹豫起来,片刻,就笃定道:“领命,出兵度坚山!”其实若是慕容垂不领兵出战,那么日后在秦国朝中就会说不过去,要是再被人诬陷个不忠违逆之命,那可就难办了,但是若取不下乞伏司繁部,同样会被问责,慕容垂心中已经开始步步为营起来。
三天过后,就是秦军出征的日子,那慕容垂在王猛的相送下,跟王统一起出发,领兵直奔乞伏司繁部驻扎地度坚山。看着慕容垂逐渐远去的声音,王猛不知作何表情地在直直地盯着他,然后就打道回了府继续安排朝中的改革事宜。
在王猛暂时领政期间,开始削弱秦国内氐族、羌族的豪强势力,发布了若干道举措来限制他们的权利,期间还抓拿斩杀了十几家氐族豪强势力,这让一些氐族族老很是担忧和不满王猛,纷纷开始联合反对他,但王猛知道这是一个国家改革兴旺路上必会遇到的事情,也就没有多放在心上。
这一天,正在丞相府里静坐打盹的王猛突然就接到士兵来报,说慕容垂和王统已经到了度坚山附近,但是在苑川一带遭受到乞伏司繁和乞伏吐雷的狙击,直到现在都未能再进一步。王猛睁开眼睛,示意部下再探再报,而后自己则在心中想了起来,想这乞伏司繁善战、乞伏吐雷悍勇,他慕容垂应该不会如此轻易跨越苑川到达度坚山的,想到这后王猛就又将眼睛闭了起来。
当天,在慕容垂跟王统到达苑川时,发现得知秦军来攻的乞伏司繁在就率兵在此候着了,由于不像是枋头那时的据守反击战,这时的慕容垂还暂时想不到办法击破面前的乞伏司繁。两军阵前,慕容垂在马上望去,发现乞伏司繁正坐于一匹骏马上,两只如铜铃般的眼睛发着光,他在看着他的叔父乞伏吐雷的挥槊厮杀,这个乞伏吐雷相传是乞伏部众的第一勇士,悍勇无比,膂力气势都是世间鲜有者,杀人更是如探囊取物。他冲杀在两军阵前,仅凭单人就杀了有将近上百的秦国士兵,王统看到此,就开始鸣金收兵。
回到军帐中,慕容垂思前想后,想要是攻下乞伏司繁部,就不能跟他们硬拼,并且丞相也没有派给他邓羌弓蚝这类将军,现在军中也无人是那乞伏吐雷和乞伏司繁的对手,而王统同样也思前想后,怎么也想不出办法去跨过苑川直达度坚山。想着想着,慕容垂就想到了当初王猛攻燕时是如何以六万人击败慕容评的三十万人的,潞川之战的点睛之笔便是那郭庆星夜偷袭燕军后方,火烧辎重粮饷,正是这次的绕后偷袭,才使得慕容评领命慌忙出战,最后大败。
灵机一闪的慕容垂立即来到王统面前,跟他商议道:“乞伏吐雷悍勇,我军不宜强攻,但可率领半数精骑绕过苑川,直奔乞伏司繁的后方度坚山,到时只需降服乞伏部众,那乞伏吐雷等人也会跟着不战而降了!”王统深知慕容垂的军事才华,也没有拒绝他,而是说让自己再回去斟酌斟酌。慕容垂听后,个中之意已心底明了,便离开了。
再三天过后,不知那王统思考得如何了,他突然就主动来到了、慕容垂面前,说他愿意亲自领兵去偷袭度坚山,一举拿下此地!慕容垂当初本以为会是自己带兵去,没想到他王统竟然自告奋勇了,就对他说:“将军此番英勇,垂甚自愧,待将军重返时,我定备好宴席为你接风洗尘。”
夜晚,王统就借着月色出发了,看着已经全被黑夜淹没的骑兵部队,慕容垂心中掠过一丝惊险,胸中长叹一口气,就回去静候他的佳音。当夜,那王统在奔袭到度坚山后,看着还有些许的乞伏司繁部勇士留在部落内,便开始带骑兵狂突猛进,而在苑川那里,慕容垂则是不时的出兵骚扰一下对面的乞伏司繁和乞伏吐雷,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好让后面的王统快些攻下度坚山。
最先听到冲杀声音的是乞伏司繁的两个儿子乞伏国仁和乞伏乾归,他们拿出刀刃,便上马带人去阻拦,无奈部落中多数勇士都被他父亲带去了苑川,很快,人多势众的王统就将部落里面的老幼给捆绑起来,来到还在顽强抵抗的乞伏国仁兄弟面前,呼停他们说:“尔等亲族老幼皆在此,还是放下兵刃归降吧!”看着倭于人下的族中妇女老幼,国仁不忍心将他们放弃,便劝停了还在热血当头的乾归,两人放下手中兵器,降了王统。
这一天,刚刚退朝归来的王猛刚步入府中,那名哨兵就又来汇报了,他单膝跪倒王猛面前,说王统将军率兵偷袭乞伏司繁后方,俘虏了他族里所有的人,第二天,乞伏司繁和乞伏吐雷就率军全部投降了,现在正与王统将军和慕容垂将军在度坚山安排事务。
王猛听后并无惊讶和出奇,好像此事正如他所料一般。他在阅读手中书卷,撤下了那名哨兵,而后就叫来府中幕僚,叫人带旨意奔赴度坚山。在前一天,王猛就来到了苻坚的寝宫前,跟他说了王统和慕容垂出兵乞伏司繁部的事,苻坚也很赞成王猛这样做。期间王猛问苻坚:“天王,若乞伏司繁降,该如何处置?”苻坚操着有点变音的嗓子在寝宫里面说:“将乞伏司繁部众全迁往度坚山东南处的勇士川,封乞伏司繁为南单于,乞伏吐雷为勇士护军,替大秦镇守勇士川。”苻坚说完,王猛领命,就退下了。
在吞并了燕国后,秦国又雷厉风行地拿下了仇池和乞伏司繁部,现在还有大凉和、吐谷浑和北代三家势力,看来他们的安稳日子也要到头了。但是由于吐谷浑地处高原,又荒凉萧瑟,居偏西南之地,所以王猛也不知是否要将其攻打,这还是等天王病愈后在跟他商讨吧。
在苻坚分封的指令到了度坚山后,乞伏司繁全盘接受并答应来使会在三天之内进行迁徙,而王统则是和慕容垂率兵返秦了,只留下三千秦军在乞伏司繁麾下,一起镇守勇士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