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本书不走数据流
“我看到你对我的不满，不如大家也坦率地把心事说出来吧。”邓布利多无视陈斌的臭脸，悠然地喝着红茶。
陈斌没有回答，拿起《黑魔法防御术》的补充资料看了起来。
老校长看到陈斌闹别扭的行为，叹了口气，拿出抹布清洁眼镜。“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看成棋子，所以我承诺不会这样对你。现在，你又不想我安排哈利和他的朋友们涉险，我真的无法接受。你有没有想过，没有哈利战胜伏地魔，整个英国、甚至欧洲也很大机会落入伏地魔手中。即使他最后被打败，整个欧洲也会变成废墟？”
他戴上眼镜，真诚道：“亚伦，只有哈利才能将破坏减到最低。我相信你明白我说什么，甚至比我更了解结果。”
陈斌放下书本，与他目光对视起来。“教授，你也知道日记本是魂器，而且魂器不止一个。我想问你三个问题，第一、你在十三年前有没有能力打败伏地魔？第二、如果有能力，为什么你不尝试消灭他？第三、莉莉·波特的古老爱咒，是不是你教的？”
陈斌问完第三条问题时，他右手已握着外套口袋里的门钥匙形状的门钥匙，只要用力一按就会穿到拿玛城堡的隐蔽后门前。
“不止莉莉，拥有孩子的凤凰社女成员，全都懂这魔法。”邓布利多没有任何隐瞒，点头承认了。“全都是我教的，她们有权选择是否学习。这是避免孩子们落到敌人手上的最后自救手段。”
老邓的回答不出陈斌所料，果然是他的安排。
陈斌看着他毫无自责的脸容，心中是有气的，却又理解他的无奈。
见陈斌沉着脸没有说话，老邓就继续回答他的问题。
“说真的，我并不知道十多年前能否战胜伏地魔，因为我不敢把英国魔法界当作赌注。那时候的魔法部虽然千疮百孔，但仍有能力反击食死徒们。当时只要先拔除食死徒的威胁，我和魔法部联手就能轻易消灭伏地魔。”
他顿了顿，说出陈斌最想知道的答案。“然而，莉莉的死是一个变数，她的魔咒提前消灭了伏地魔，让魔法部很快就击溃了失去意志的食死徒。但是，我能告诉你，我现在已没信心战胜全盛时期的伏地魔，而且是撇除魂器的因素。”
“你变弱了？”陈斌直接问道。
邓布利多又一次叹了口气，缓缓道：“是的，我已经112岁了，魔力的提升速度已经变得很慢。近年来，战斗的专注力和反应已不比当年了，如果再遇伏地魔，我的精力应该跟不上持续战斗。”
陈斌没想到老邓真的说出实情。不过，他的回答既在情理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原著里，他在魔法部里跟伏地魔打了个不分胜负，但这是算是短暂的交锋。
原著只提及过伏地魔复活后仍很忌惮老邓。这可能出于固有思维，或是与战力没有直接关系的因素，比如布局能力，又比如再弄一个类似他妈爱咒的陷阱，甚至领导欧洲反攻食死徒等等。
邓布利多除了是威森加摩的大法官，还是《国际巫师联合会》的主席，更结交了尼可·勒梅这级数的大佬，在奥地利还有作为第一代黑魔王的铁哥好友，这好友的一大票手下还可能忠诚于他，谁也不能保证老邓究竟有多少位战力稍低于他的好朋友居住在欧洲各国之中。
“亚伦，我不是迷信才把希望寄托在哈利身上，而是我已没有选择了。你对欧洲没有半点归属感，所以会关心朋友的童年是否自由和快乐，他们的命运会否被操控。在我眼中，现在是大战前的宁静和繁荣，然后就是生与死的选择。如果我将事实告知哈利和他的朋友，他们必定义无反顾地接受这种命运，因为这里就是他们的家。这就是我和你的分歧。”
邓布利多一口喝光了红茶，清澈的目光对上陈斌的眼睛，真诚道：“可是，万一伏地魔成功统一欧洲，他不会继续征服美洲、亚洲和非洲吗？”
陈斌极不习惯老邓这种眼神，立即菊花一紧，眼神飘到一边。
“你把伏地魔捧得太高了。还有，我人微言轻。”
老邓的清澈目光继续盯在陈斌的脸上，反驳道：“不，欧洲支付不起其他魔法界的援助，我只想你承担起拿玛家族继承人的责任。我知道你押注在附魔装备上，愿意支持你的做法，但是你能否也支持英国魔法界对抗伏地魔，直到胜利为止？”
权衡得失后，陈斌还是摇头道：“我没这份实力。”
当陈斌在自语着“杀插座鼻是不可能杀插座鼻”的时候，老邓继续劝说道：“我可以将毕生所学全都传授给你，让你在哈利毕业前变得如同我当年一样强大。”
他言罢，一挥魔杖，陈斌的戒指立即脱手飞出，变成一头趴在地上的匈牙利角尾龙。虽然这只维持了数秒就打回原型，但是陈斌看得眼珠子也快要瞪出来了！
以他的戒指作为变形的媒介，魔力消耗量是原来的４０倍，而且还要持续很高的输出量维持魔咒的效果。而且，巨龙并不是普通动物，而是神奇动物里的凶兽，这已超出了魔法界的变形咒，属于突破界限的新现代魔咒。
老邓已从巅峰期掉下来，却仍拥有这么可怕的力量，能在第七集成为他这种强者绝对是非常诱人的条件。
可是，陈斌想到这么恐怖的老邓却不敢确认能否干得过伏地魔，那么伏地魔该有多恐怖？
“如果你能答应我守护英国魔法界，我将毫无保留地成为你的最大后盾，绝不反悔。”邓布利多举起左手，好像打算用杖尖割破手掌似的，进行一项未知效果的仪式。
陈斌咽了咽口水，摇头道：“你还是叫麦格教授过来见证牢不可破的誓言吧。”
陈斌答应了，但还是不敢接受这种疑似血盟的魔咒。
当天晚上，老邓就带上麦格教授和陈斌进入了密室。
老邓一个昏迷咒就弄晕了桃金娘，陈斌播放哈利所唱的“Open The Door”，密室的门就打开了。三人戴上防即死眼镜，全开铁甲咒，化成白烟一路冲到洞穴深处，找到一条盘着睡觉的巨型蛇怪。
老邓一束巨型昏迷咒打在蛇头上，再蹲下来与它的蛇眼对视。
“嗯，果然有很强的即死魔咒，普通的巫师根本防御不了。”邓布利多接着除下眼镜，与它对视了五秒，再缓缓舒了口气。
麦格教授紧张地替他戴回眼镜，虚寒问暖起来。“阿不思，你也太莽撞了，有没有半点不舒服？快告诉我。不，我现在该找西弗勒斯替你配置解药。”
陈斌看呆了，电影里就看到她好像单恋老邓，现实里更是如同小妻子似的，没想到麦格竟是这种人。
【注：本书很多猜测和观察，全是基于陈斌的阴暗想法而得出的观点，并非事实的全部，纯粹贱人的偏见。往后如有雷同，不作额外标注。】
“米勒娃，我没事，它的魔咒对我来说太弱了。”老邓拍了拍她的手背，回头说道：“亚伦，你和米勒娃一起动手术。我全程麻醉，开始吧。”
陈斌点了点头，就见麦格教授的魔杖一挥，蛇怪的两颗毒牙变成绵花糖状。陈斌拿起手术刀，直接破开绵花糖，将整个毒囊也取了下来，换成麻痹药剂，再由麦格教授替蛇怪加上治疗咒和将毒牙变回原状。
接着，陈斌量度蛇眼的弧度，再将三副防即死眼镜变型成为一副隐形眼镜，刚好完全覆盖整个蛇眼。麦格教授研究了隐形眼镜和蛇眼的构造半天，终于举起魔杖将隐形眼镜和眼角膜融为一体，即使陈斌用手触摸也找不到异样感。
老邓还是不放心，再次脱下眼镜和蛇怪对视了数分钟，终于确定这双眼睛放出来的魔咒连负魔抗的麻瓜也影响不到。
然后，老邓还是不放心，他持续对蛇怪使用昏倒咒，让陈斌和麦格教授将它每一片鳞片也变成没有魔抗性的普通蛇鳞。
接着，老邓还是不放心，徒手施法试了几遍蛇鳞的魔抗。
老邓确定无误后，才满意地带着二人离开。
“这处女座强迫症末期患者！”陈斌心中咆哮，嘴巴却不敢动一下，因为他打不过这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人。
他确定原著里哈利顺风顺水地一年干掉一个Boss并不是偶然，若果蛇怪没被削弱，一滴毒液或一个眼神也能杀死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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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以下内容可直接略过，只是让读者有个印象：魔力越高，破坏力就越像巫师眼中的超人。】
陈斌曾请求老杜布罗夫斯基邀请东欧的同级老家伙前来帮助，让研究人员统计出“魔力与威力的关系图”。
撇去487个样本的各种差异，只用教科书里最死板的施放方式，结论是每提升1倍的输出，平均额外加乘20%的威力增幅：
“1x1.00 =1.00 ”
“5x(1.2^4)=10.37 ”
虽然最高的样本只是5.2倍，但不难算出往后的增幅，比如：
“10x(1.2^9)=51.60 ”
纯以威力而论，5倍魔力的老杜布罗夫斯基能辗压百人以上的社区，而理论上的10倍魔力却可以辗压数十个老杜布罗夫斯基！
众样本中，唯一没有倍大效果的就只有变形术，因为它是吃知识量和魔法理论，所以更强的魔力也不会使得变形物品有额外的威力加乘。
【——数据结束，不用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