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没有联盟的东欧圣诞
“错，是人类和独角兽的后代！”陈斌摇着手指说道：“那是一种很古老的魔法研究，探知跨物种后代能否提升魔力容量……”
随着陈斌血淋淋的描述，越来越多低年级生捂耳了。
在快要吹熄蜡烛的时间，陈斌总结道：“听说，只是听说。咳咳，听说某些厕所和浴室里还有很多实验失败的古代幽灵。”
“好了，门限时间到大家睡觉！”陈斌说完此话，立即冲向男寝室的楼梯。
公共休息室的烛火和油灯正在此时熄灭，所有学生听完陈斌的话忽然有种尿意泉涌的感觉。
“人渣！”
“贱人！”
公共休息室骂声一片。
接着，这星期里，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不分男女也习惯组团上厕所，成了另外三个学院的新不思议怪谈……
圣诞节即将来临。
十二月中旬的清晨，霍格沃茨四处也覆盖着好几尺厚的积雪，湖面仍结着陈斌无法敲穿的厚冰。
韦斯莱双胞胎兄弟做了陈斌想做又不敢做的恶作剧——施法让一堆雪球射向隔着缠头布的伏地魔。
✧(≖◡≖)： Good Job！
大家都迫不及待地盼着放假。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和礼堂里燃着熊熊火焰，但刮着穿堂风的走廊却变得寒冷刺骨，教室的窗户玻璃也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咔哒作响。
哈利不想回女贞路过圣诞节。上个星期，哈利就登记了留校过节，罗恩和他的哥哥们也留了下来，因为他们的父母去了罗马尼亚探望查理。
“你能不能闪开，别挡着道？”
作死三人组在长廊上与海格聊天，他们身后传来德拉科·马尔福拖着长腔的冰冷声音。“你是不是想挣几个零花钱哪，韦斯莱？我猜想，你大概希望自己从霍格沃茨毕业后也去看守狩猎场吧？海格的小屋和你原先那个家比起来，一定是像个宫殿吧！”
罗恩一头朝德拉科·马尔福冲去，恰恰就在这时，斯内普在楼梯上出现了。
“韦斯莱！”
罗恩松开德拉科·马尔福胸前的衣服。
“是有人先惹他的，斯内普教授。”海格从树后伸出毛发蓬乱的大脑袋，说道：“马尔福刚才侮辱他的家庭。”
“不管怎么样，动手打人都是违反霍格沃茨校规的，海格。”斯内普用圆滑的声音说：“格兰芬多被扣去五分，韦斯莱，你应该感到庆幸，没有扣得更多。好了，快走吧，你们大家。”
德拉科·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一边粗鲁地从树旁边挤过，一边还得意地笑着。
“我要教训他。”罗恩看着德拉科·马尔福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总有一天，我要狠狠地教训——”
哈利没有回应。他满脑子也在想着斯内普一脸厌恶的表情，却又时刻在保护自己。还有，他感到马尔福的行为很像陈斌所描述的少年詹姆——人多欺负人少的软蛋。
放假后，罗恩和哈利玩得很开心。公共休息室里的人也比平常少了许多，他们坐在炉火边最舒适的扶手椅上，一边吃着所有能用烤叉戳起的食物，一边幻想着开除德拉科·马尔福的方案，罗恩还开始教哈利下巫师棋。
如果陈斌在场，一定会说这两只小屁孩图样图森破了！这世界有毒计可以开除校董的儿子吗？
圣诞节一早醒来，哈利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床脚边放着一小堆包裹。
“圣诞快乐。”哈利摸索着下了床，套上晨衣，这时罗恩睡眼惺忪地说。
“也祝你快乐。”哈利说：“你快来看看，我收到了几件礼物！”
哈利拆开最顶上的那个纸包，是海格亲手造的一只做工很粗糙的笛子。第二个小纸包里有一张纸条，是姨父和姨妈送的五十便士硬币。哈利直接把它送给一脸喜爱的罗恩。
接着还有卫斯莱夫人亲手编的毛衣和自制软糖、赫敏送的巧克力、陈斌送的彷布质魔法内甲、最后一包竟是一件隐形斗篷。
匿名包裹上写着：“你父亲死前留下这件东西给我。现在应该归还给你。好好使用。衷心祝你圣诞快乐。”
然后，二人就开展了圣诞城堡的冒险之旅。
前苏联，现乌克兰的克里米亚地区。
陈卫国现在有空带着儿子进行拿玛家族的魔法界捕捞，伊沙贝尔则领着炼金工坊的雇员到莫斯科挖人。
陈斌此行探访了十多个乌克兰的古老魔法家族，他还特意绕过切尔诺贝尔核电厂的100公里范围，即使那边有魔法家族也不敢拜访。
那场爆炸距今只有5年半的时间，现在的石棺只是不牢固的临时措施，而新石棺要等到2016年才建成。
陈斌只是求财，用不着冒险吧？反正他就不敢测试巫师抗不抗得住核污染。
说回联盟的魔法界，部份家族在解体过程中变得很落泊，极少数因此变得很富有。
富有家族成了他的附魔产品和魔药代理对象；落泊家族就抄底魔法传承，甚至挖他们到拿玛工坊，或是连同其工坊收购。
然而，拿玛家抄底苏联麻瓜社会并不太顺利，主要是陈斌不需要苏联的资产。
幸好陈斌看过关于这时期的书籍，深知当地已腐败到什么德行，所以派人与他们结成不可描述的联盟，顺利地在各加盟国里拿出海外资产作为抵押，得到几十笔十年期的贷款，总金额超过七十亿卢布。
当中有没有违规，是不是重复抵押，陈斌宝宝表示不想知道，反正带路党的门路比他多出上百倍，他们只欠可操作的抵押品。
当地的盟友还很贴心地根据８折的官方汇率，分批把六成的卢布换成美元，剩下的替他用在并购当地有钱途的企业。
总之，美元已打到了他的各个银行帐户里。
即使在将来不能用废纸一般的卢布赎回抵押品，落到陈斌口袋的美元已经超过抵押品四倍的价值，还持有大量联盟境内的“私有化企业”，等着陈斌在解体后卖给西欧那些吸血鬼。
更讽刺的是，现在抄底前苏联魔法界所花费的金加隆，绝大部份也是从卢布兑换过来的。
陈斌早在苏联时期就雇用当地巫师拿不停贬值的卢布兑换金加隆，其规模比起英国那边大上几十倍。
妖精开设的银行不敢停掉这业务，担心穷疯了的魔法居民做出疯狂的事，全因银行大门外发生了不止一次的虐杀守卫案。
妖精们面对这三年内每天兑换只算是持续流血，但是停止兑换就会在东欧爆发巫妖战争，是处于强势的巫师消灭掉境内所有的妖精，还很可能摧毁境内的巫师银行，瓜分地底各个宝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