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只要努力就没有不可能》（二）
场次：4
场景：世博园志愿者服务站
时间：日外
人物：昵昵、静一、王小石、江渊、莉莲、群演
△志愿者服务站附近昵昵和静一在跟其他的一些志愿者忙碌着接待游人，每个小白菜的指甲都涂着五星红旗。昵昵的手机响起，她看到是一行文字短信：“恭喜登台央视，我是美狄亚舞台包装设计公司任峰，志愿者之歌颁奖晚会组委会推荐我跟您联系，讨论有关舞台表演问题，有空请拨我电话。。。。。。”。昵昵看到思忖了一下，把手机递给静一看。静一停下手里的工作，接过查看。
昵昵：拨不？
静一：唱就唱呗，还要什么包装吗？
昵昵：我猜是演出服装什么的？是吗？
静一：组委会推荐过这个人吗？
昵昵：组委会就是发了一封信给我而已，你看了，就是入围演唱什么的，没说这个啊？
静一：这个电话我打，你别打，你上过一次当了都。
△江渊过来，打断她们。
江渊：静一，王小石呢？看见了吗？
静一：刚才他不是在吗？
昵昵：对啊，刚才还在呀！
江渊：唉，肯定偷偷跑哪去会你们的莉莲去啦！
昵昵：应该不会，我们部门正在市民中心开会。这会儿应该还没结束。莉莲不会那么早就出来吧？
江渊：嗯，好吧。我刚打电话给他都不接。现在只要他和莉莲在一起就不接任何人的电话，神奇吧？嘻嘻。
静一：唉，江渊，你一个男人怎么也像女人似的东家长西家短？
江渊（不承认）：我吗？没有吧？唉，对了，问你一下，昵昵和你是死党闺蜜，怎么我一直没有看见你给她做美甲呢？你看我们这些人。
△江渊说着，举起了双手，把十个被涂上国旗的指甲亮给人看，其他的小白菜见状，也纷纷举手，张开指甲，霎时游客周围一片红红的国家美甲，蔚为壮观。游客纷纷点头称许，还有的人趋前来问。
游客A：喂，你们这样的指甲哪里做的？
游客B：是免费的吗？我们也能做吗？
游客C：离这儿远吗？
游客A：还是说，只有你们小白菜能做这个？
游客D:太漂亮了，我喜欢！
静一：你们去日本馆那边看看，也许那边有。
△昵昵连忙用手在下面拽她衣襟，周围的小白菜会意地笑着。
昵昵（悄悄地）：要死了你这个疯子，公然撒谎。
△静一笑嘻嘻地应付周围游客。
场次：5
场景：会议室外茶歇现场
时间：日内
人物：邱泽、刘导、杰克、群演。
△邱泽团队的人在会议间歇正分散着吃点心喝饮料，邱泽和刘导各自端着咖啡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以及不远处的一些国家馆。
邱泽：刘导是不是也会去走走？我们这里完事以后。
刘导：是的，我要去看看。这是我第二次进园，上次是周末，人多，我只是看了非洲联合馆，总感觉非洲联合馆里卖的木珠手串跟豫园里卖的差不多。
邱泽：哈哈。
刘导：邱总，今天的会议我感觉很好，把制作方找来跟创意方一起开动脑筋，少走了很多弯路。这个主意很好，以后我再跟公司开展什么业务，我也会照方抓药了，您不介意吧？
邱泽：哪里的话？任何有益于工作效率的事情，我们都需要提倡，而且绝不垄断。这一点我还是蛮佩服老外公司的，善于总结归纳，善于找出规律。
刘导：极是，极是！就像这个老外的公司，明明是做工业产品的，什么液压，管道接头，跟老百姓的生活没有太多直接的关系，人家偏偏就要做广告，还是品牌广告，真不知道跳广场舞的大妈会不会在意这种摸不到的东西。
邱泽：这其实是我们给客户的建议，要让普通的百姓在日常的生活中也能感受到给她们带来便利的背后到底有什么？这种科普会延伸到学生们今后的治学方向或者是就业方向，总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作用。
刘导：谢谢，邱总，您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唉，可惜我的老板不明白，也许在他看来，生活的意义不是为什么？而是控制，有了控制就有钱，这是他的逻辑。
邱泽：我听说他也被置留了。
刘导：是的，他被传讯了，他的助理蓝花把他送去就没回来。听说是他涉嫌诉讼诈骗，已经立案了，那就要被正式调查了。
邱泽：唉，真是一念之差。本来挺好的，他已经开始跟我们合作了，假以时日，合作会向更深更广的方向推进。可惜了，真是可惜。但是，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他钱也没送出来，即便是诈骗不是也没得逞嘛，他没达到目的，行贿也是未遂。。。。。。
刘导：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还有，那个蓝花也可能会被调查。。。。。。
场次：6
场景：世博园一角
时间：日外
人物：昵昵、静一、江渊、王小石、莉莲、群演
△静一刚打完电话，转身面对昵昵。
静一：嗯，我决定要去看看那个叫任峰的公司，实地考察一下这个公司是不是靠谱。你上当一次了，这次绝对不能再上当了。
昵昵：唉，也不能太过于谨慎。上次直接是收钱，这次这个包装公司没提钱是不是？
静一：是没提钱啊，是不是还没到时候啊？问题是，咱们就是广告公司的雇员，谈包装咱们是不是比他们更专业？
昵昵（恍然大悟）：哦，对啊，要说是包装产品，做市场营销，那不正是咱们美美广告公司的专业嘛！
△江渊过来，接话。
江渊：你们俩这么高兴啊！
江渊：你们俩这么高兴啊！
静一：我们俩不高兴，难道还要哭吗？
昵昵：静一，你怎么总是跟别人抬杠。
江渊：哈哈，我已经习惯静一跟我抬杠了。对了，昵昵你要登台演唱了，要不要啦啦队啊，我给你组织一个，还是说算我一个？
昵昵：呵呵，组织一个啦啦队和算上你一个当拉拉队员，差挺远呢？我怎么听不懂了？
江渊：哎呀，这里面有静一啊，她要是组织，我就只能是队员了，她要是不组织我才会去做。在她面前我不得不低头。
静一：嘿，你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是吧？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干嘛这么挤兑我，说得跟真的似的。
△他们正说话间，王小石、莉莲一起走了过来。
王小石：我听说有什么人在找我们，是吗？
静一：嘿，你们俩，果然在一起啊！
昵昵：哈哈，静一，他们不可以在一起吗？
莉莲（有点羞涩）：哦，好像我跟小石是在一起走来的。
江渊：小石，你们来了太好了，刚才静一授权我去组织啦啦队给昵昵助威捧场。
王小石：那太好了，咱们一起做，这是咱们小白菜自己的歌啊，我找人去，到时挤爆晚会现场。
莉莲：算我一个行不？我把公司里青蛙他们也抓来一起去。
王小石：当然要算上你。
昵昵：太夸张了吧！
静一：好啊，好啊，你们去弄吧，及时告诉我情况。对了，你们几个能不能替我和昵昵一会儿，我们俩要去一个舞台包装公司看看，搞完就回来接班，好不好？
江渊：没问题啊，但是，要我陪你们吗？
王小石：你们快去吧，我来搞定。
静一：不用，不用，再见！
△静一拉着昵昵转身就走了。她们俩刚刚离开，蓝花从远处走来，到她们这群人这里张望着。
场次：7
场景：写字楼楼层
时间：日内
人物：昵昵、静一、群演
△在一个现代化写字楼的楼层，很多玻璃门，门外一侧贴着号码和公司名称。昵昵和静一在寻找着。偶尔有白领从身边经过，好奇地看着她们。楼道内饰精致，环境安静，两人不敢高声说话。
静一（悄悄地）：这个写字楼看起来挺像样的。
昵昵（悄悄地）：看来在这办公，不能是骗子公司。
静一（悄悄地）：不好说，一会儿看。
△她们来到一个公司的玻璃门前，认清了是这个地方，就走了进去。里面有个接待台，一位白领装扮的接待女孩站起身来，笑容可掬。
接待女孩：你们好！请问，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到你们？
静一：哦，我跟你们这里的任峰约好了，他在吗？
接待女孩：噢，任总是我们老板，请你们稍等一下。
△接待女孩离开打电话，静一和昵昵四周看着，整个接待大厅宽敞明亮，装修典雅，两面墙上挂着很多舞台演出的照片，很多都是当红歌星的演唱照片，其中包括橙子等大腕巨星。
任峰：你们好！
△两人听到身后有人说话立刻回过头来，看到一个中年油腻大叔，满脸络腮胡子，长头发，样子有点像邹忠又有点像杰克。
静一：啊哈，您好，请问是任峰先生吗？我是静一，她是昵昵。
昵昵：您好！
任峰：是的，是的，我是任峰。哈啊，你们俩位真是美女，啊，昵昵，漂亮漂亮，歌做得好，人好歌也好。里面请，请我我来。
△任峰半哈腰向昵昵和静一做出请的姿势。
场次：8
场景：办公室
时间：日内
人物：静一、昵昵、任峰
△任峰的办公室很大，有点像邹忠的办公室，不同的是，有一张沙发床摆在傍边，墙上挂着很多歌星在舞台上的演唱照片。任峰让进两位女孩子，并请她们坐在大班台前，自己则绕到后边的大班椅子上坐好。
任峰：请问昵昵，静一现在开始就是你的经纪人了吧？所以好多事情我应该跟她直接交涉才对，是吗？
昵昵：哦哦
静一：就算是吧，跟我说好了。我俩穿一条裤子，她是我，我也是她。
任峰：很好，很好。这样子，我介绍一下。我们公司跟志愿者之歌组委会是合作关系，主要是负责舞台演唱时的包装活动。你们是第一次上台演唱吧？
△昵昵和静一看着他点点头。
任峰：所谓包装呢？就是按照组委会规定的出场顺序，帮你量身订做整个演出的全套程序，比如亮相造型，演出服装，演唱风格，包括发饰，化妆，歌曲选择，舞蹈动作，伴舞演员挑选，甚至包括跟台下观众的互动设计，台词设计等等。我们公司是国内大型演唱活动的合作伙伴，我们已经有五十多年的演唱策划经验了，你们找我们是没错的。
静一：哦，是吧！那这种包装是不是得花钱呀，要花多少钱啊？
△任峰的两只眼睛盯着两个人看，一会儿看看静一，一会儿看看昵昵，沉吟着。
任峰：是的，是应该花钱，有价格的。
昵昵：应该花钱？这是什么意思？
任峰：哦哦，我的意思是，也可以不用花钱，嗯，那要看。。。。。。
△昵昵和静一相互对视了一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