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云岚宗来客
在七星大斗师的旁边,还并排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英俊,女的娇媚,堪称是俊男靓女。
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一脸据傲之色,眼睛几乎长在头顶上。
当然,这名男子也有骄傲的资格,因为在他的胸前绣着五颗金色的星星,这代表着这名年轻男子是五星斗者。
如此年轻的斗者代表着什么,不用说也知道,没看到萧家的女子对年轻男子频繁暗送秋波,希望能够被对方看重,从而飞上枝头变凤凰。
不过年轻男子对这些秋波视而不见,他的眼中只有旁边的女子,连看一眼其他人都欠奉。
再看这名少女,眉似弯月、眼似星辰,仿佛画卷中走出来的仙女,相貌居然和萧薰儿不相上下,梅兰秋菊各有特色。
难怪年轻男子眼里只有这个少女,对萧家的其他女孩不屑于顾,实在是这些女孩和这个少女相比,不过都是些庸脂俗粉,有机会娶仙女做老婆,谁还会要这些凡人?
少女的双耳带着晶莹的玉坠,随着身体的起伏,玉坠叮叮作响,为少女平添几分仙气。
最令萧家的年轻人自惭形秽的是,少女不仅容貌艳丽无双,就是修为也甩开这些人几条街,因为少女的胸前赫然绣着三颗星星,代表着少女三星斗者的身份。
萧炎看的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如此年轻的三星斗者,如果不是用药物强行拔升,那么就说明对方的天资真的高到了一定的境界,所以才能够以弱冠之龄跻身斗者境界。
萧炎深吸一口气,这才将目光从女孩身上挪开。
“父亲,三位长老。”萧炎快步上前,对着族长和三位长老躬身行礼。
“呵呵,炎儿来了啊,快快坐下。”萧战止住了和客人的攀谈,然后一脸笑意的对萧炎说道。
相比起族长父亲,三位长老则直接对萧炎表现出不屑的态度,连跟他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欠奉,各自冷哼一声,就将头别了过去。
萧炎也不在意,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已经习惯了,自顾自的走到一旁,想找个位置坐下。
但是他却愕然的发现,现场居然没有他的位置,四周的椅子都坐满了人,根本没人有起身让位的意思,完全将他这个少族长无视了。
“呵呵,想不到我这个少族长在萧家的地位已经低到了这种程度,连本来属于我的位置都裁撤了,这三个老不死的是成心让我在外人面前难堪。”萧炎用力的捏紧拳头,一脸苦涩。
看着萧炎出糗的样子,萧家的年轻人全都笑出了声,显然他们十分享受折辱萧炎的感觉。
“二长老,你……”看见儿子被自家人刻意折辱,甚至当着客人的面,哪怕是萧战的涵养再高,也忍不住怒气勃发。
“咳咳,实在是抱歉,居然将三少爷给忘了,族长不要生气,我马上让人准备。”二长老装作才反应过来的样子,完全无视萧战的愤怒,阴阳怪气地说道。
从这里就不难看出,萧家虽然不大,但是内部却并不和谐,互相倾轧、互相拆台的事情大家乐此不疲,哪怕有外人在的时候也丝毫不掩饰。
这样的家族一点前途都没有,别说是发展,不被人灭了都是万幸。
事实上如果不是萧炎关键时刻雄起,萧家离灭族也不远了。
“萧炎哥哥,坐这里来吧!”萧炎暗自愤怒之际,一个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用说也知道,在整个萧家,除了父亲萧战之外,就只有一个人对萧炎最好,那就是心地善良、貌美如花的萧薰儿。
听到萧薰儿的话,三位长老嘴唇动了动,但是却还是没有说出反对的话,双眼中闪过一抹忌惮之色。
很显然,萧薰儿在萧家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哪怕是狂妄如三位长老也不敢拿萧薰儿怎么样,反而面露讨好之色。
萧薰儿坐在一个角落里,双手捧着书,此刻她手里的书已经合上,正巧笑嫣然地看着萧炎。
萧炎摸了摸鼻子,脸上闪过迟疑之色,但是看着少女温和的笑容,还是不自觉的走了过去,顺着少女的身旁坐下。
“你又帮我解围了,在萧家除了父亲,就只有你真心的待我好。”萧炎叹了一口气,低声道。
“萧显叔对你也很不错。”萧薰儿捂着嘴偷笑一声。
“不错,还有萧显叔。”萧炎神色先是一愣,随后笑道。
萧炎脸上虽笑,但是心中却苦涩不已,偌大的萧家,数百号人,居然只有三个人对他好,其他的不是看他不爽,就是恨不得他去死,做人做到这种程度,就算不是空前也是绝后。
萧家的矛盾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身为族长的萧战感觉很难堪,但是有客人当面,他也不好强行发作,只能将这口气先忍下。
“萧炎哥哥,你知道这些人是谁吗?”萧薰儿看着一旁无聊的直打瞌睡的萧炎,微微一笑道。
鬼才知道这些人是谁!
萧炎心中没好气道。
“你知道?”
萧炎看着似笑非笑的萧薰儿,一脸惊诧道。
“看见他们袖口处绣着的云彩银剑了吗?”萧薰儿用手指着三人袖口处道。
萧炎顺着萧薰儿的芊芊玉手望去,果然在这些人的袖口处看见了萦绕在云彩中的银剑图案。
“他们是云岚宗的?”萧炎顿时惊讶道。
虽然没有出去历练过,但是并不代表萧炎对斗气大陆上的势力一无所知,每一个宗派都有自己独特的标志,云彩银剑正是云岚宗的标志。
这个宗派可不得了,是加玛帝国当之无愧的巨无霸,掌控着加玛帝国所有人的命运。
萧家只是加玛帝国众多城市中排名末尾的乌坦城中的三大家族之一,而云岚宗是凌驾在加玛帝国之上的势力,萧家与云岚宗相比,完全是萤火比之皓月,渺小如尘土,云岚宗随便一个长老都有灭掉萧家的实力。
也难怪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三大长老对这些人十分敬畏,甚至到了谄媚的地步,就连自己颇具威严的父亲也不敢在言语上得罪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