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漫漫长夜
“这里，不是你的坟墓。。。但，我仍然欢迎你进来。”
一个扭曲的声音在维斯考特的大脑里像说起了话。
这个声音像不只是一个人在说话，而是上千甚至上百万人的声音混杂在了一起同时说话。
男人，女人，儿童，老人，动物。所有他听过的生物的声音都混杂在了一起。
维斯考特感觉自己正漂浮在一个虚无的平面上，像是液体，又像是固体。他还可以睁开眼睛或者伸展四肢。
只不过令他感到困惑的事情是，他感觉自己像是还活着。所有的感官都还能够正常运作，没有疼痛感或者困难。
他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无法坐起来。随后有什么东西正在拖拽自己的脚，把自己往一个方向托去。
他朝身下看去发现有一条触碗正在拖着自己。周围的样子是一栋空间震避难所的通道。
就在他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的时候，他终于知道了是什么样的东西在拖拽着他了。
触碗将他拖离了走廊，代替其的是一个巨大的空室，而一个他感觉到难以形容的生物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更多的触碗从四周快速的伸了出来将他捆了起来并将他举了起来，让他可以清晰地见到这个庞然大物。
它有将近一百米高，身体像是一条蛇，头部像是一朵展开的肉花，多个内巢齿在花瓣一样的嘴的更深的内部。
这个生物发出了难以名状的低吼声，震撼着他的耳膜，令他感到十分难受。
“你是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问出了这句话。
“我？我是你所有罪恶的集合。我，是尸脑兽。三千年来，我在人和天使之间游走，时间没有尽头，没有开端，也没有意义。”
维斯考特试图挣脱开，但是失败了，这些触碗的力量比他更加强大。
随后他朝自己的右方看了过去，还有一个人被抓住了。此人正是伍德曼。
“艾略特？你也被这个生物抓到了？”
“艾克？！你还活着？”
“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活着。倒是你是怎么被抓到这里的？”
“它闯进了我们的总部，根除者和卡莲在最后警告我。。。。她死了。我试图救她，但已经太迟了。。。它只是接触了我的显现装置一下我就失去了反击能力，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这便是尸脑兽的能力，逻辑瘟疫的影响。对于科技会使得科技进入暴走状态，而对于生物则是癫狂。
吼声从巨大的生物传来，他们的视线被强行转向了尸脑兽。
“这个个体。。是神经和科技的结合。这个个体。。。是神经和信仰的，难以被迷惑。”
他先对伍德曼说完后又对维斯考特说到，像是在分析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不论你要什么，让我代替，放过艾克吧”
“什么？”
伍德曼的话让维斯考特有些出乎意料，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伍德曼要说这样的话，为什么他要救自己，在所有他做过事情之后？
“这个要求，我并不觉得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
“有很多人说过话了，我聆听了，通过岩石和金属和时间。现在应该是我开始说，你们开始听了”
“这两台机器。。。。还有这个生物。。。。”
在另外几条升起的触手上缠绕着被扯碎了根除者，他原本侦测到了洪魔反应后前去焚烧洪魔生物质，但是最终被洪魔所压制，最终遭到了逻辑瘟疫的污染。
而接下来的一幕则是让伍德曼感到了巨大的悲伤。
爱莲她人正被巨型触须捆着，并且她似乎已经融入了尸脑兽的一部分中了。她的脸上充满着恐惧，但她的眼睛里只剩下了疯狂，还有失心了。
“爱莲！你把她怎么了！”
“这个生物。。。。只是食物。。。”尸脑兽随后就将卡莲降下了他们的视野中。
伍德曼很清楚接下来它会对卡莲做什么。而那正是令他几乎心碎的事实
随后它举起了另外几条触碗，在上面的是一台AI的核心，是产自Ratatoskr公司的科技，核心上印着Maria的字样。
“啊。你们好。我是玛利亚，佛拉克西纳斯号上的舰载AI。”
“01010011 01111001 01110011 01110100 01100101 01101101 00101110 01110010 01100101 01110011 01110100 01100001 01110010 01110100 00101110 01101100 01101001 01101110 01101011 00101110 01100110 01100001 01101001 01101100 00101110 01110010 01100101 01110011 01110100 01100001 01110010 01110100 00101110 01110011 01110100 01100001 01110010 01110100”
已经严重损坏的根除者在不断地的使用着二进制的语言说着，它的系统已经严重的被逻辑瘟疫污染了。
玛利亚的全系投影变得令人感觉到不安，一会又是模糊不清的乱码一会又是杂乱的的合成音。
然而根除者则是被撕碎的只剩下一只腿脚，以及勉强链接在一起的，与主要身体链接的机械脊椎。
“伍德曼先生？这真是太好了，虽然这一切都太晚了，但我们还有一件事情可以做。这个世界已经完蛋了，但立刻启动最近的设施即可终结。”
“01010000 01110010 01101111 01100010 01101100 01100101 01101101 00101100 00100000 01100011 01100001 01101110 00100111 01110100 00101100 00100000 01110011 01101111 01101100 01110110 01100101 00101110 00100000 01010001 01110101 01101001 01100101 01110100 00101100 00100000 01110011 01101001 01101100 01100101 01101110 01110100 00101100 00100000 01110011 01101001 01101100 01100101 01101110 01110100 00101100 00100000 01100101 01111000 01110100 01101001 01101110 01100011 01110100 00101110 00100000 01001110 01101111 00101100 00100000 01110011 01110100 01101111 01110000 00101110”
在这种气氛里，玛利亚的语气中带着笑声，像是这是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则更加令他感到不安。
而根除者则是不同的使用着短路了一样的电音说到，他的口气中只能听出粗糙的合成音，让人难以理解。
“设施？你在说些什么啊玛利亚。它对你做了些什么”
“看起来你还留了一手，艾略特？”
维斯考特冷嘲了一句，可是他真的是以为伍德曼还留了一手的样子。
“不，我并没有。我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她看起来像是中了一种病毒。”
“这两个个体。。。。是纯粹的科技体”尸脑兽发出了抖动的吼声
随后它就把抓着玛利亚的触碗退了回去。然后移动了它那巨大的头部朝向维斯考特。
“01010011 01101001 01101100 01100101 01101110 01100011 01100101 00101100 00100000 01100100 01100101 01110011 01110100 01110010 01110101 01100011 01110100 01101001 01101111 01101110 00101100 00100000 01110011 01101001 01101100 01100101 01101110 01100011 01100101 00101100 00100000 01100101 01111000 01110100 01101001 01101110 01100011 01110100 01101001 01101111 01101110 00101100 00100000 01110000 01100101 01110010 01100100 01101001 01110100 01101001 01101111 01101110 00101110 00100000 01001001 01110010 01110010 01100101 01110110 01100101 01110010 01110011 01101001 01100010 01101100 01100101 00101110 00100000 01001110 01100101 01100101 01100100 00101100 00100000 01100010 01110101 01110010 01101110 00101100 00100000 01100110 01101100 01101111 01101111 01100100 00101110 00100000 00101110 00100000 00101110”
根除者不断地发出着断断续续的噪音表述着某些信息，同时尸脑兽轻轻地扭曲了它的触手一下，他便捏碎了根除者的头颅，并将它从其身体之中扯了出来。
“你，你的梦想，欲望。我曾在其他的生物身上见过。有人承诺过你，你将会重塑这个世界。但你不会在上辈子里找到方法。曾经杀死过我一次的人知道企图扮演神的人下场会是什么样的。他们建造了环带杀尝试杀死我，但是自大最终导致了他们灭绝。”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的梦，我的欲望？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
尸脑兽发出了低沉的咆哮声，他没有直接回答维斯考特的问题。
“。。。如果你不想听真相，那么我会把它展示给你。”
尸体脑兽用上了另外一条触碗插入了他的脑中。向他展现了曾经跨越整个银河的灾厄。
“他们点燃了环带，世界一个接一个迅速的陨落，就像是所有的生命一样。”
洪魔以摧枯拉朽的攻势一个星系接着一个星系的攻下了先行者庞大的居境。仅仅一粒洪魔细胞降落在了一颗充满了猛兽的蛮荒星球上，感染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横扫了整个生物圈。
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整个星球上只有单独一个物种了，那便是洪魔。
先行者们掌握着即便是以DEM的水准而言都可以称之为神的科技，可是洪魔摧毁他们的时候就像是什么都没有一样。
“你向我寻求了力量，你将我运送至了这盛宴的中心，才得以使我饱腹，完成了我的重生。”
维斯考特发现了他曾经的一个梦境，因为这个梦，他才驱使着自己将那碎片移动到了天宫市来吸收精灵出现以及战斗时的灵力粒子，从而修复了它的残破身躯
“你的欲望，比起他们来说，你什么都不是。”
“啊。。”
“你在沉寂于你们所谓的高科技的时候，那些真正发达的存在已经被更加伟大的力量消灭殆尽了。”
“或许，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不同。”
触碗从他头上扯了下来，但没有留下任何伤痕。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呼吸也完全乱了节奏，有几次他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但是他还是设法将自己的思绪拼回到了一起。
“啊，说到这里，既然我已经帮助了你的复活，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你答应给我的力量？”
“。。。。哈哈哈哈”
突然之间，整个地下都震动了起来，尸脑兽的巨大触须开始移动了起来，然后对伍德曼进行了它的“改造”。
在惨不忍睹的尖叫之中，伍德曼的身体被重组成了一团被洪魔生物质转化而来的肉瘤，并且他还在试图将自己的意识维持在一起，但是不论是肉体上的改造，还是逻辑瘟疫对他的精神进行的轰炸，他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巨大痛苦。而维斯考特则是平静的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老友经历折磨
“太精彩了，太精彩了！”
“真是有意思。你不但不恐惧它，反而享受着观赏它的发生。”
“啊哈，没错。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蹂躏到濒死，并维持着它的性命，不断地让他们感受这痛苦，这是多么美丽的事情啊！”
伴随着伍德曼那骇人的喊叫声，他向尸脑兽解释了他对折磨的爱戴，这不由让尸脑兽反而敬佩了他一些。
“他，将会作为我休眠之时的第二保证，而你，我有更伟大的计划，你可否准备好了？”
“来吧，给我力量吧！我不在乎你的改造有多痛苦，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快点给我吧！”他渴望着那力量，他发疯似的要求着尸脑兽。
“你的身体将会被重组，肌肉撕裂，骨头粉碎，内脏重置。最后你的精神将会是最后改造的，你将变成我们，与我们肩并肩，战斗如一。”
尸脑兽巨大的卷须还有细小的触手像是一把把的注射器一样的刺入了维斯考特的身体之中，然后在他身体的表面制造出了一层浓厚的黑色液体，像是石油一样
“是的，我能感觉到变化。力量，痛苦，没错，力量！它们像是洪水一样流入了我的体内。”维斯考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改变，物理上施加的疼痛只是让他对此越来越兴奋了起来，对之后能够获得的力量。
“艾克。。。。对抗他！你不会想要这力量的”伍德曼还在努力的维持自己变异，他试图用任意领域在最大程度下压制变异的发生，但是当他触及了尸脑兽的一个脑神经后，他的努力瞬间被压垮了。
“哦，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他们。那墙壁，造物之母正在给予我新生。”他逐渐的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疯话“我是神的剑，我是魔的盾。”“我盗窃了你的力量，我是个窃贼，但我会保留着我偷窃的东西。”当这些疯言疯语逐渐的变得越来越离奇了起来后，尸脑兽那亿兆之一的神经元为他打卡了一道大门，将他与智域所联系了起来。
神灵的图书馆，凡人所不能理解的伟大智慧，一个无与伦比的活着的图书馆。他的眼界不论如何都依旧困在第三寰宇，但在得到了智域的帮助下，第四寰宇为他展开了全新的视野。一个几乎没有凡人能够窥探的现实。
在寻求力量的同时，维斯考特目睹了想象力，目睹了造物的复杂性以及神眼中的万物。
但是在作为贪婪者的他，他怎们可能止步于此，在理解到了某个复杂且简单的伟大之物必定是由一个更加高等的存在所创造的这一概念后，他以渴望或许可以得到比尸脑兽所能供给他的力量更加伟大之力的这一可能的驱使下，他最终触及了他精神不该抵达的地方。
跨越火墙，跨越那命运之网，跨越那天血，穿越起源之壁，进入了那完美之中。
终界虚境。（Over Space/Void）
在这里，他见到了摧毁他仅存的一丝丝理智的事物。他的贪婪之心这时候转化为了恐惧的源泉，他原本充满自信的笑容变成了因为恐惧而扭曲的丑陋嘴脸。
“哦。。。哦。。。秽念鬼王，你看到了这个了吗？”身座在骸骨王座之上的虚空之手显得无比庞大，维斯考特目睹着这暴君那散发毁灭蓝光的双眸时，他的第四寰宇的视觉几乎被压垮了。
“是滴，是滴，沃主。沃看到了，这是尼做的吗？”外形如同一只蝙蝠咱长着和身体等大的生物，秽念鬼王，飞到了他的身旁然后问到虚空之手。
“不，这是嫉妒，天真，肤浅的蒂洛特尼制造的实体”一个由不定状态的能量实体集中在了一起，他如此说道。
“你大可不必这么有攻击性，霍里斯霍斯，你不过只是个恶意的抄袭者罢了！！”名为憎恨之王的人形实体从一旁而来对那不定的实体说道。
“我的爱夫啊，为何你要如此憎恨众生呢？”爱之女士向她所爱的憎恨之王询问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说说说说说说说说，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呃呃呃呃呃呃呃，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饥渴之物将它的身躯从撕裂了开的万境之中爬了出来，说到。
“够了！我要毁掉这个造物界的闯入者！”黑死帝抬起了他那收割镰刀，并将其挥落了下来。
“哦，我的好兄弟啊，你能不要老是毁掉我们少数能遇到的乐子吗？与其杀死，为何不试试将他奴役呢？”混沌之王缓慢了伸出了他的手，裆下了黑死帝的镰刀。
“啊，我那微不足道的化身啊。你有时候真的是让我感到惊叹且自豪”湮灭显现在了混沌之王的一旁双手插在了一起看着他。
“冷酷的湮灭啊，我的手足兄弟，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为何有时候你在想一些什么。”万物苍穹的本尊永恒正虎视眈眈的看着闯入虚界终境的维斯考特。
“我看到了，一个故事，一个令人着迷的历史。我渴望，渴望着它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已经腐朽如同吸血鬼了后的曼卓拉克手中正在拿着什么东西啃食着，吸食着。
“看来我并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你们便几乎要互相开启了战争。我有时候真的渴望我，毁灭之神符，能够享受到你们的毁灭。”身着着一条绿色长袍的巨神将维斯考特放在了手中，并像是看一个玩具一样的看着他。
“万物皆有终。即便你也是，而那时你是否会因为你自己的毁灭而舒适？我或许可以为你提前完成它。但现在，我需要保证这里的绝对零墒。”混沌大帝抓住了神符的手，并从他手里将维斯考特，并打算毁灭他。
“秩序，我们需要秩序！”一个飘浮的巨头，秩序之主从双眼之中释放了两道闪电，从而将混沌大帝所限制了。
“我得到了膨胀，中立人，混沌尊主呼唤你前来。”混沌尊主，他现在得到了混沌大帝的加强，但是他并不愿意让平衡受到影响，于是他召集了他与秩序之主的共同仆人，中立人。
“混沌大帝大人，秩序之主大人啊，我感觉到你们都有为自己的利益而偏移的变动，请让我来为你们平复它。”身体中分呈现对比黑白色的仆从，中立人安抚了二位神明的纠纷。
“造物是如此的奇异，它们同时又有着无限的可能性，笨拙或者优雅。完美或者瑕疵，都在我的铁锤之下迸发而出，但我或许有时候太过于拥有创造性了？你说呢，巴巴托斯？”世界锻造者暗监视者，造物的锻造者，他询问着自己创造出来的宠物，毁灭之龙巴巴托斯。
“嘶嘶嘶。。。。”巴巴托斯说着些什么，但是似乎只有世界锻造者自己明白它的话。
“我们该拿你怎么办呢？陌生人？我为你制造了躯体，我不求回报，但你似乎并不爱护它。我或许会将他收回。”灵薄狱说到。他为了造物而定型，划定了原子的界限，但这位名为维斯考特的存在，似乎完全不在乎他为自己设计的。
“我觉得它应该回去，我的反概念给我得出了这样结论。”反宇宙中的旧神丹达如此解释到。
“丹达说的没错，我们不必为了这个闯入终界虚境的凡人而震惊。”高座在阴影中的神灵们赞同着丹达的话
此时此刻，上千位天神组和4位欧米伽泰坦们都围绕了过来，在他们身后则是一位拥有着四张脸的神明出现在了众神之间。他是生命法庭，是造物主的执行者与绝对公正的法官。
法庭的周围环绕着由星室法院的法官们，对眼下的这一闯入虚境之人做出了审判。但最后，幸运的是，他得到了赦免。
但同时，一位法官的使者来到了他的身旁对他低声暗示到了些什么。而那事情，则是彻底摧毁了他那原本已经所剩无几的理智了。
那是过去的世界末日，天堂战争，对于凡人来说，这是一场超乎想象能力极限的疯狂之战。
尸脑兽在过去所有的所作所为，尽收在他的眼中，他看到了那原罪。恐惧，已经将他所有的感官覆盖了。
即刻后，他的思想在一瞬间回到了原本的身体之中。
“不！”维斯考特突然之间发出了悲鸣的尖叫，并试图从尸脑兽为他设计的茧中逃出。
“不，你不是！你想要一切，你不只是想要摧毁这个世界，你想要毁掉一切！你只是个错误的存在，你个怪物！”
维斯考特怒吼了起来，他的精神十分的不稳定了，伍德曼也从未见过他这样激动过。
“傲慢的生物！你的死亡将是瞬间的，而我们将受到无限的进步！”
尸脑兽把维斯考特拉向自己的方向拉近继续说到
“我们的存在是永恒的。我徘徊在大地之上，为我对人和神所犯下的罪恶寻求怜悯。”
“你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吗？你不过只是个制造毁灭的残次品。”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见证死亡和灭绝，邪恶。。。我透过光芒看到这些，但是那道光无法熄灭。我被自己的堕落所建造的监狱困住。我在时间之中逐渐的迷失。”
“我要比人类更加高等一个层次，我是那个人类对我俯首称臣的人”
“你们只是食物，仅此而已。而你，为弱者而存在！迷惑他人的信标！”
“艾克，不要再说下去了，你快要惹火它了。”
伍德曼警告到，但是一阵剧烈的头疼攻击了他，让他很快的失去了意识。
“现在我要离开了，沉默弥漫在空虚的坟墓里，但我的思想并没有安静起来，因为问题依然存在，我会改造你，而你将会服务我。”
尸脑兽将更多的触须捆到了维斯考特身上，并进行了下一步的改造。
“不，不要！”
让伍德曼无法理解的尖叫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因为他没有想象到过维斯考特也会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因为从未听到过他尖叫过，这更是让他感觉到了更加深入骨髓的恐惧。
尸脑兽从四处伸来了更多的细小触手，将它们一根接着一根的刺入了维斯考特的大脑中。
它的低吼声更是让人感到难以言喻，伍德曼感觉到头疼，很快的头疼就发展成为了撕裂灵魂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