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一类接触
在目睹了05环带上的事情后，UE打消了关于使用环带上能找到的科技的想法，那里的科技多半都已经被逻辑瘟疫污染了。他与千年隼号的队员们回到了地球。
之后，因为发现了洪魔的活跃行为，他感觉这一切都不会像他想的那么容易，于是他便联系了录事神吴谭，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千年隼号先行离开这个宇宙，让他自己独自处理这一切比较妥当。
吴谭在听了UE的担忧了后同意了他的请求。并且UE也并不在乎如果失去了这幅身体，他总是可以再召集来一个新的。
在他回到了地球后，他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他没有呼唤根除者回来。这段时间内UE一直保持着普通人一般的生活，生活在天宫市内。
他把装甲藏在了他所购买的一所宅邸之中，他使用魔法制造出了足够多的现金来购买房屋与其他的费用。
他用所携带的通灵纸片成功的骗过了城市里多数的人，在需要购买日常用品或者通过某些地方的事情上，通灵纸片会变成对方所想到的任何证件的样子。
UE并不想要长期居住在这里，他只想要观测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空间震，精灵等事情使他感到疑惑，但是同时也激励其了他曾经作为科学家时对未知的探索精神。
他想要深入的去了解他们，他想要深入的构造出一副图片，一副关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图片。
通过使用这个文明所使用的雏形互联网网络，他大概了解到了这个世界所经历的历史是怎么样的。
并且通过某系手段，他发现了这个被称为AST的抹杀精灵的政府武装组织的存在。
之后，他常常在每一次那被称为空间震的事件发生时，隐身前去现场，观察所发生的事情是怎么样的。
每一次，先驱碎片的味道都让他想要出手，但他逐渐的感觉到了这些他的目标都是如此的特别，他的好奇心使得他想要继续的观察下去，去了解更多的关于她们的事情。
由于他这一个化身的外形是一个人类的模样，他的身份完全不会被怀疑起来，这使得UE剩下了很多麻烦的事情。
眼下他更加关心于士道他的安危问题，因为从以往他从根除者那里得到的报告来看。
这个男孩并不是十分能在危机中完善处理问题，他多次将自身陷入极大的危机中，有时候甚至几乎搭上自己的性命。
实在太危险了，如果他去使用自己那从精灵那里得到的强大力量的话，他便能够轻易化解目前他遭遇过的所有危机了。
他想让根除者能够在外自主行动，暗中帮助士道在他最困难之时能够帮助他，毕竟他的目的是为了一次性收集全部的灵力。
虽然他不清楚这样会不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但现在看来这或许是他能做的最好的选择了。
但仅仅是让根除者去保护士道，UE感觉那未免太过于单调了，他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去做的样子。
而就在昨天，UE收到了来自根除者的情报。
五河士道就在昨天突然之间产生出了反常的表现，他在所有的体能测试中都以超人类的水平完成了所有项目，并且在与他人的接触中展现出了反常的亲和性与感性。
UE感觉这是接触他的大好时机。
他用买来的手机以及收音机拆了开来重新组装成了一个不会被追踪到信号源的通讯器，他黑入了士道的手机中，匿名给他发了一条讯息，让他在下午两点在天宫市的南部街区见面，只能让他一个人来。
他使用了信息掩盖术式，这让这条讯息只有士道本人才能看到，在别人眼中只是单纯的空白页面。
他现在会先前去那里，并先做好不被监听还有跟踪的准备。
在一路上，他都在释放出反谍报术式，这会搅乱周围几公里范围内的所有监视他的行进的监视手段。
在大街上看来，他只会和一个普通人别无他别，即便是这个世界上他认为潜在的威胁，也不过只能对此挠头罢了。
他现在会先前去那里，并先做好不被监听还有跟踪的准备。
在一路上，他都在释放出反谍报术式，这会搅乱周围几公里范围内的所有监视他的行进的监视手段。
在大街上看来，他只会和一个普通人别无他别，即便是这个世界上他认为潜在的威胁，也不过只能对此挠头罢了。
他先到了目的地，这里几乎没有几个行人经过，十分安静，他都能听到微风吹动着树枝摆动的声音。
最近天气开始变冷了，虽然UE有魔法可以预防寒冷，但是那样未免会显得太怪异了，于是他也穿上了相对天气该穿的衣服。
UE坐在了一条长椅上，等待着士道前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眼看时间已经几乎到了，周围零星的人群被ue施加了魔法驱散了走，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可是士道还没有出现，他猜测大概是他们的组织对于士道的举动产生疑惑，又或者是士道自己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所以便没有来。
不过很快他的猜疑就被打破了。
天上传来了杂乱的躁动声，是什么东西突破马赫时的音爆声。随后而来的则是被那音爆扯来的高速气流。
地上的落叶还有树冠上的黄叶被急促的气流吹飞了起来，随着气流卷的到处都是。
UE用手挡住风，免得风吹起的树叶吹到脸上。他立刻便感受到了这力量的来源与众不同。他到了这个世界后还未感受到过如此的力量，几乎都快要和他自己匹敌了一般强大。
他抬头看向天上，看向那力量的主人，他便因为有点差异的翘起了眉毛。
这力量的源头正是五河士道本人，拥有着复数形式的精灵力量像是一个白洞一样无穷无尽的释放出来。
远远比第一次UE见到他时要强了不少。
从根除者的报告中他所得到的情报只有，士道似乎只能一次使用一种精灵的灵力，但现在貌似这不是那样。
“呦，你就是想找我的人吗？大叔。”士道从天上跳了下来，轻轻的落到了地上。
由于UE这段时间一直都使用的是假面孔，士道没能第一时间认出他是UE来。
“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忘记我了？”UE站了起来，随后解除了伪装的面孔。幻影般的影像完全遮盖了他的脸后变得逐渐清晰，而他也露出了原本的容貌。
“我相信你还记得我这张老脸吧，士道君”UE摊开了双手，像是欢迎般的对士道说到。
“原来是陛下您啊，抱歉没能认出来。”士道于是向UE道歉到，但他满脸都是充满着微笑。似乎他知道这样还不足以激怒对方一样。
“礼仪什么的免了吧，我说过了，这不是我以皇帝的身份的身体，这个身体不过只是个先行官”UE抬起手来让士道别在意。不过他挺是奇怪他今天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反常。
“啊，啊。这真是荣幸啊，之前承蒙了您部下的照顾了，UE先生。”
“你还真是有精神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了？”
“是啊，我貌似得了灵力暴走的样子，不过我感觉现在是好的不行了。”
士道似乎没有什么不适应感，或者出现“异常”的样子。可是这所谓的灵力暴走，他表示不解。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先驱力量的残骸因为聚合了成了新的意识从而吞噬了原本属于五河士道的人格，还是因为他单纯有着类似的人格而因为力量的改变而变得更加活跃了？
UE不知道这对于他而言是好是坏，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么这就必须立刻进行抽取。但如果是后者，UE认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但问题便来了，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这就与UE先前认为的，精灵的灵力来自于先驱的神经能量的假设就是否定的了。
但UE也十分明白如果他滥用这股力量的后果，如果他过渡使用这力量，他可能会摧毁周边他的一切。
对这位少年所背负的责任，UE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位少年从他收集到的资料得知，他是被收养的，他也不清楚自己亲生父母是何人。
如此孤独的人，如此可怜的孩子。肩负着世界的重任，或许更多，但却以孤儿之身承受着这一切。
因此，UE认为士道需要一位导师，一位能教导他如何去使用这股力量的人，指导他在正确的道路上走下去，不会误入歧途。
但UE不认为自己能够胜任这个职位，他倒是认为自己妻子提兰亚似乎在这方面做得比自己更优秀。
他的二女儿，多斯提亚，原本的叛逆皇女，因为曾经自己的缺席，导致她试图推翻他的兄长，帝国继承权第一人的太皇子“无上之耀”。
说到头来，这也是因为多斯提亚在她二十岁后他都未能给予她足够多的父亲的陪伴。
他将太多的父爱附加于他的长子身上，这让他感到了作为父亲的失责。
而她母亲，帝国第二皇后提兰亚，在她的一生中给予了她作为母亲能够给予的慈爱以及教导。他自己对于多斯提亚而言，更像是一个遥远的陌生人。
但尽管这样，UE决心补偿他女儿所从未得到过的关注，他最后终于使得她归属到了自己的身边。
在他认识的所有人中，作为父母一样能够正确引导并赋予其爱做的最好的人，只有提兰亚了。
但可惜提兰亚现在并不在这里。
所以UE便想现在他能做的便是从这些危机中来保护他。给予这个孤独的男孩一个陪伴，一个安全感，即便这只是暂时的。
“这听着听不妙的，我怀疑这和你收集的灵力越发完整有关联。我需要对你的灵魂层面进行分析，来确保你的安全。”
他认为应该对士道多进行一些观察，或者使用探查魔法来读取他的精神层面是否有什么不同，从而来了解情况。
“难道，这就是你叫我出来的理由吗？”
“没错。不然我也不想这么容易的出现在人群之中。”UE耸了耸肩膀说到。
“嗯…那就来吧。”
士道同意了UE的决议，于是UE点了点头朝他走了过来。
在他走到士道面前后，他伸出了手，把手打算放在了他头上时，他眼前的士道突然就变成了一具等身的布料玩偶。
UE的脸上出现了诧异的神态，似乎像是没有料到会变成这样子，对方居然会向自己这样子开玩笑般。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脸上的样子”士道的笑声从UE的背后传来。
他在那里，士道他人就突然出现在了UE的背后几米处，一只手捂着脸在开朗的笑着，因为UE被眼前的这一幕所逗到才笑了。
“哎呀哎呀，你成功了，你成功耍到我了。”UE转头来无奈的说到，他一手插着腰，另外一只手垂在身旁。“好了，玩笑就到这里吧，我们该干正事了。”UE又朝着他走了去。
“请稍等一下，UE先生。我想我刚刚改变了主意。”士道突然就以超人的水平朝后跳出了数十米远，站在了后方的长椅靠背上。“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你也是想要我解除现在的状态是吗？”
UE的嘴角轻轻的翘了起来，因为他从士道的话里似乎理解到了什么。
“霍？”UE发出试探性的语气说到。
“很巧合，不是吗？就在我刚刚摆脱了琴里她们的追击，我就收到你的信息了。这只能说明是琴里她们联系了你，请求你来解除我的暴走。毕竟只有你是所有人里唯一有能力办到这点的。”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事实上这根本与琴里等人无关，但如果他是这么认为能够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的话，那么撒下这谎言便变得有价值了。
“嘛，我也不想这么容易就被抓到。毕竟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能够完全解放自己一次，这真是令人感到神清气爽，不是吗？”
“是啊，我同意。”
“所以如此难得的机会，我可不想这么容易就失去。那么就请允许我稍微反抗一下吧。”
士道随后从身后具象化出了一团烟雾，笼罩了连同自己还有UE的周围。不过这些烟尘并非是灰尘，而是类似于雾气的云朵。
士道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这团云团里，UE的眼睛变成了金色，因为他发动了视觉透视魔法。
虽然也同时使用了透视魔法，但是这些云都是由灵力构成的，因此这时他的术式反而是起到了反作用。
“那我也陪你玩玩看吧。”
UE于是举起手来，朝着周围的烟雾使劲挥了一手，所产生的气流将这里的所有云都吹散了开来。
视野一下子就变得清晰了起来，他立刻开始观察周围是否有着士道的身影。他发现了自己的目标，但只有一个问题。
对方已经飞了起来，并离开了相当一段距离。
为了不浪费时间，他朝着士道飞的地方跑了过去。同时之间，UE的脚下出现了圆形的踏板，并不断地在他脚下生成新的。
每一步，那些踏板就越往高处抬升，越来越高，也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为了来满足他的速度。这便是UE的次元踏步。
在外人看来他就像是飞了起来一样，但准确来说，他只是在奔跑而已。
在天上飞行着的士道朝后下看去，看到了UE以惊人的速度正在向自己追过来，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在脚下召唤出了风暴的天使，让自己瞬间加速到了比原本更快数倍的速度逃跑。
“加速了是吗。那我也不能因为这是游戏而太放水了。”
UE眼看被对方拉开了一大段距离，于是他对自己施展加速魔法，让自己周围的空间做到微小程度的扭曲，让空间本身拖拽着自己疾走。
士道宛如飓风使者般以极高的速度飞驰着，并在天空中做出不可思议的转角。即便是在马赫下飞行，士道也能轻松的做到在空中瞬间以锐角转弯还有做出弧度极大的回转。
经受加速魔法后的UE只需要能够精准的在下一步前创造出新的踏板来，他就能一直加速下去。但正是因为他只能以一个极限的反应速度来创造新的踏板，这使得他的速度无法无限加速下去。
在不间意之间，士道注意了一下身下的地方，他发现他们已经距离天宫市有接近一公里之远了，而UE在他身后仅仅不到十米的距离，于是他冷不丁的朝着UE问到。
“UE先生，你追的累了吗？”
“我这把老骨头还没那么容易散架。”
“你知道吗UE先生。事实上我刚刚想到了一个主意。”
两人都还是保持着风驰电掣的速度奔跑和飞行的同时，丝毫没有喘气的聊起来天来。
“我们来一场比赛怎么样？如果我赢了，那么你就同意让我走。但如果您赢了我就老实听你的话。”士转过了身子，对着身后的UE说到。
因为士道实际上只是塔在疾风上飞行的，因此他根本不需要费力，这给了他更多灵活的行动。而不像UE那样需要更加集中注意力去在意脚下有没有踩空。
“我没有问题。”
二者于是便立刻减速停在了天空中，UE也没打算反悔现在就去对士道进行检查，于是士道说出了他的比赛。
“那么我们就从这里作为起点，往富士山的九合目飞。谁先到谁就赢。”
士道提出了比赛的提议，只是一场两个超人类的竞速比赛罢了。
“还有任何其他规定吗？”UE问
“不能用自己的能力去妨碍对手，也不能用传送的方式获胜，就这样了。”
“很好。”
“我对您能愿意这么做感到感激不尽。”
“不用客气。”
二者在空中准备好了起步的姿势，只见士道从凭空中变出了一个能量球，在其中间出现了数字的倒计。
“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
倒计时从5开始了倒计。
当数字归为0的瞬间，两人立刻就突破了音障。空气里的水汽因为他们的高速飞驰瞬间被撞成了一层薄膜。
UE在次元踏步上施展了大部分的精力，他只是单纯把腿不断地做着踩踏动作，速度之快，他有几次其实根本就没有踏在踏板上，而是踩在了被高度压缩的空气上。
士道也不甘示弱，他使用八舞姐妹的能力，在身后将推进自己的空气涡流在喷射口与旋涡之间缩小了尺寸，这使得从士道身后的气流被经过了强大的加压，以至于气流本身开始发出了蓝光来。
这才不出三分钟，他们便可以看到东京市了。
为了以免被人群发现，UE施展出了一个屏障魔法，将他们的周围用一个单向透明的气泡笼罩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士道问到，他以为UE是要试图作弊。
“我只是在确保我们不会被别人发现，毕竟那样的话会很麻烦，对吧。”UE回答到士道的疑惑。
“原来如此。”
不出一下，他们就在三千米高的地方掠过了东京市的上空，这整整花费了他们半分钟才经过了这座庞大的城市。
士道还从未来到过东京市，因此他被东京市的广阔惊叹到了。即便是以他们现在如此快的速度飞行，也消耗了这么久的时间。
UE当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城市对于他的世界中的巢都城而言，这仅仅只是巢都城中七百二十个市区中的一个的程度而已。
由于UE同时在维持着三个五，六环魔法，这让他的速度略微的降低了下来，导致士道掌握了领先。
在最后，他们抵达了富士山的山顶处。
当然，士道依靠着不需要过于注意自身的飞行而分散注意，所以轻易的取得了比赛的胜利。
UE输掉了比赛，但他并没有因为输了，于是打算违约。
“看起来是我赢了呢。”士道站在富士山的山顶的积雪上，看着晚来四秒的UE。
“年轻就是有活力啊。看来我选的这幅身体是老了啊。”UE自我嘲笑到，并从天空中降落下来轻轻的踏在了富士山的雪顶上。
“根据约定，我赢了，你该听我的，让我来享受下接下来的时间了。”
“当然了。”
UE遵守了约定，毕竟如果他还要和一个孩子在一场单纯的比赛胜败上扭曲是非耍赖的话，他的肚量是否太小了。
但他现在也就失去了能够检查士道精神的机会，这件事依旧困扰着UE。
他朝着四周看了看，他的目光落在了火山另外一端的参观团，随后他便想出了另外一个方式
“你现在想不想到处转转？反正这才过了10分钟而已。”UE将目光转移回到了士道这边来。
“好啊，我也没有来过富士山，我一直都想来看看的。”士道同意到了。
二人于是就在火山口的边缘的还有裸露岩石的地区顺着走，一路上他们时不时聊着互相之间的事情。
脚下的地上上没有一点植物，只有被皑皑白雪覆盖的黑色火山岩。
毕竟这已经是处于九合目的边缘了，这里的白雪几乎是全年覆盖的，更别提是这处于年末，天气已经转入冰点的时期。
专业人士在登上六合目后，也要再花一晚上的时间才能够抵达七合目，云层多数集中在这一层上。环山的厚云给这座山带来了独特的美感。
而要想抵达九合目，那么氧气瓶将会是必备的工具。这里的紫外线高的惊人，而且高原反应将会开始在敏感人士的身上起反应了。
UE和士道则完全不需要考虑这些事情的影响，毕竟二者都已经是成为了超人类体质。
更何况在九合目时，天气好的时候云不是很多，只有唏嘘的云朵贴在六，七合目上。
伴随着这景色，UE不禁的想起了他在皇宫里观看拜尔的北极冰川时的感觉。
“这里就像让我想起了我的家乡。”UE对士道说到。
“很高兴您会对我的国家的景色有这样的评价。”士道笑了笑继续说到“您介意和我讲讲看您的家乡吗？”
但很大程度上，士道只是负责聆听UE叙述着他所讲述的关于他的事情。
那来自异世界的故事。
“当然不介意，我的孩子。”UE伸出手来，放在了士道的肩膀上并看向了他，像是一位父亲般。
随后，士道感到眼前一阵扭曲，然后周围的事物就像是烟尘一般消散了开来，转而被新的景色所代替。
那是一片橙红色的冰川，浩浩荡荡的延伸到了肉眼可见的地平线之下，豆大的雪花在空气里飘舞着。
一座十分惹人注目的钢铁巨都，看起来还有上百公里的距离，但是其宽度足以完全覆盖从士道左侧的全部视野。
抬头看上去，士道看到的是城市直入星空的由数十万的摩天大楼组成的螺旋形上层蜂巢状顶巢都。
然而最显眼的是，城市中心的那座高塔，它几乎被城市本身还要再高五倍之多，最底部的宽度也至少在十公里左右，而顶部是似乎不足一百米的尖顶。
漫天蛛网般的飞船组成了那城市，与之外，包括他们头顶上的复杂交通航道。
天空顶端隐隐约约的透露着遮天的诸多浮空平台与太空城，到处看起来充满着生机与繁华的景象。
略带有红光的太阳要没有地球的那么刺眼，但试图直视的话，依然会对眼睛造成伤害。
“这便是我的家乡，拜尔。你们的雪山，让我响起了我宫殿前的洛赛山。只是，我那里的雪看起来比你们的要多的样子”UE笑着说到。
随后UE就解除了他创造的幻象场景，然后继续说到。
“那么，这样我也达到目的了。”
UE将手从士道肩膀上抬走，他没有感到一丝的变化。
“你做了什么。”士道问
“好消息是，你的暴走并不是因为你的力量将你的人格吞噬造成的。”
“什么？”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你之前的猜疑是错了，我并不是你妹妹他们派来的。我有我的线人，自从第一次见过你后，我能够看出你与常人的不同。”UE暗示着士道一直在被他监视着“当然，我没有想要加害你的意思，但只是这灵力的一档子事情，我直到现在都感到奇怪，我从未见过这样形式的先驱神经活动。到底是因为你们世界的法则原因，还是因为这根本不是一档子事情？我无从得知。”
士道听着UE的自言自语，他一头雾水的听着UE的话。于是他便打算岔开这个话题，来让UE回答他的一些疑惑。
“从之前他们告诉我的事情里，他们好像说你是第一例确认的男性精灵？”士道问到
“什么？为什么你们会有这样的结论。。。。。。”UE突然就沉默了下去，似乎像是在想为什么会是这样子。
“啊。”UE像是头上出现了电灯泡一样似乎知道了原因是什么。
“大概是因为我的力量因为无法在这个世界展现，因此我将我的魔力链接在了你们世界上的灵脉来索取力量导致的。你们世界的魔力相当浓烈，我因为吸取太多了，这让我的魔力反应变得越来越像是精灵的了。”
UE回想起来自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在最初他甚至无法使用任何3环以上的法术，而自己也是在零界点的时候才施展出了神火一击。
在那之后他一直都是在大量吸取本地魔力来补充力量。
“这样啊。不过说起来您的目的似乎和狂三的差不多的样子。她也一直都想要用我全部的灵力做些什么。”
“谁？”UE不止一次从根除者那里听到报告过这个名字，是个会操控时间的精灵，她的目的暂时还是未知数，不过就目标而言，她与UE的可以说是重叠了。
这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也许他们可以合作，又或者是竞争对手。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UE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推测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了。
他今天的目的也达到了，而且更深入的了解了士道他的人为。现在也没什么需要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一个黑色的传送门在他手旁产生了出来，士道没办法看清对面是什么，但他不觉得UE有什么恶意的样子。
“今天很高兴能认识到您，UE先生。”士道笑了笑回复到，然后走进了传送门里，他的身影模糊的消失在了传送门里。
目送了士道的离去，UE也在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头的样子。传送门关闭了，像是从未存在过于那里过。
“后会有期吧。”UE看着传送门消失后的那一抹蓝色的粒子云消散在了空气里然后又抬起了两只胳膊并展现出来了覆盖在手上的环状能量强化层
“那么，我们是该谈谈了，你不也这么认为的吗？”UE对着眼前的空气在说话。
不，并不是空气，而是什么模糊又透明，但实际又存在于那里的什么东西。
一团马赛克图案组成的东西，似乎能够看清是个人型，但又不能够描述它到底是男是女或者单纯只是类人型的存在。
简直就是“幻影”一样。
“呵呵，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幻影开口了，说话的声音简直就像是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