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亲爱的,打架怎能不带上我?
打蛇就要打七寸!
许侠作为现代人里的奇葩,偏爱各种古书典籍,因此也深谙兵法之道。
自然知道怎么样才是拿捏住命脉。
对于许妈妈,乃至于整个许家来说,许大侠的终身大事就是那个命脉!
七寸之处,心头大患!
果不其然,听了许侠这话,凌燕燕立即就眉开眼笑了,“对对,我怎么就没想到?!猎人的阳气最是重了,肯定能压得住你!”
许侠听着略有一些汗颜,满头都是黑线在飘浮,但还是强忍着附和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最后,许爸爸出现后一锤定音,有关许侠去就读猎校一事,准了!
许侠总算松了一口气,把手往兜里一揣就出了家门,往学校而去。
“诶,侠哥,侠哥,你等等我啊!”后面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喊。
略微有些熟悉感,许侠回头一看,这才想起来自己把谁给忘了。
宋阿和小包子是也!
“阿和,”许侠拍了拍脑门,满脸的歉意,“我今天太兴奋了,就把你给忘了……”
宋阿和拍拍胸脯,很大气的道:“没事儿,咱哥俩谁跟谁?”
难得见他这豪爽样子,许侠哈哈一笑,勾住宋阿和的肩膀,“就是,好基友,一生走嘛!”
闻言,宋阿和作出一个恶寒的表情,“侠哥,你啥时候还学会肉麻兮兮了?”
许侠抛了一个媚眼,手指尖微触他的鼻尖,说话声音仿佛带着电流,“遇见你,我就开发出了这个技能。”
宋阿和的脸色瞬间烫红如火,磕磕绊绊的转移话题,“侠哥,你打算报哪个大学?”
许侠嘿嘿一笑,也不继续逗他,语气张扬而明烈,“哥要去书写传说了!就报咱炎盟第一猎人学院!”
闻言,宋阿和眼睛瞬间变亮了一个度,但又很快的黯淡下来,瘪着嘴,眼里全是金豆子,呼啦呼啦往外滚。
许侠叹息一声,拍拍他的肩膀,“小包子,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了。”
收住还在眼眶里打转儿的泪花,宋阿和把嘴巴抿紧,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
许侠顿时就被他这表现给萌化了,逗笑了。
招招手,“你过来。”
宋阿和很听话的过来了。
许侠恶趣味的将招子放到宋阿和的脑袋上,揉成了鸡窝,嘴里却说,“乖~”
宋阿和眯着眼睛,仿佛很享受。
“走吧,九点之前要填好志愿表上传,再耽搁就来不及了。”许侠收回手,尽可能的柔化自己的声线。
宋阿和眼中明显划过了一抹强烈不舍,连连点头。
许侠满意一笑,就要往前走。
身上却传来一股力道,抵消了她向前的力。
垂眸,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抓着她的袖子就不撒手了。
许侠目露询问的看着宋阿和。
宋阿和这才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开口,“侠哥,我也可以读猎人学校,分数应该够得上……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说着,脸蛋儿上红成了猴屁股,声音糯糯的,充满了害怕被拒绝的惶恐。
许侠哑然失笑,“你的意思是带着你啊?当然可以了,我们是好基友嘛!”
而且,这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软性子,虽说有自己护着,但她也不可能护一辈子。
他要真能去猎校里面打磨打磨也是很不错的,否则将来可怎么找媳妇儿啊!
听到许侠的应允,宋阿和一下子笑了起来,开心无比。
“不过——”许侠话锋一转,宋阿和瞬间就紧张兮兮的看向她。
许侠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叔叔阿姨会同意吗?”
宋阿和重重点头,生怕许侠不相信似的,拽住她衣袖的那只手上,骨节因用力而泛白。
“可以的!”
许侠勾唇而笑,“那我们以后继续做同学吧!好基友。”
“我劝你们还是换一个目标比较好。”一个带着嘲讽的声线响起。
许侠转头,面沉如水,冷冽的吐出来四个字,“干卿何事?!”
沈苍嗤笑,看着两人,眼神跟X—光一样,仿佛把两人的衣服都给脱了,炽烈凌厉而不加掩饰。
“一个废材,一个哭包?”
不留情面的字眼。
许侠哂笑,意味深长的道:“那就走着瞧吧!”
然后带着宋阿和错身而去。
再多待一秒,她都觉得空气浑浊不堪。
沈苍深深的看着两人的背影,伸手舒展开自己不知何时皱起来的眉心。
冷哼,“不知好歹。”
眼底却细微有着笑意。
这两只一门心思要入狼群的小白兔,以后有意思了。
脚步一转,与两人相反的方向。
到了一个岔道口,他忽然从兜里舀出来手机,把玩了一下,拨通某串号码,“您的条件我同意了。”
短短一句话,说完就挂断。
然后停住脚步,好整以暇的从背包里抽出来一根银色金属棒。
倒提在手上。
嘴角的笑意张扬而嗜血。
“还不出来?果然是老鼠,所以见不得光吗?”
要问毒舌哪家强。
精英一中的沈超酷要是认了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
三个脸上纹了猛虎图腾的男子从前、左、右三条路上走了出来。
形成围堵之势。
沈苍眼中一抹狠绝浮现,嘴角翘着,“果然是你们,整天藏在下水道里,不嫌臭?”
为首一人冷笑起来,让人浑身发毛,“交出那件东西,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手里一把匕首,在阳光下反射出凛冽寒光,干涸已久的血迹未曾擦干,更显得杀气浓重。
沈苍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钢棍,忽然毫无预兆的,朝前一箭步。
一棍子随之而挥出去,带着劲风。
那人瞳孔放大,来不及躲闪。
硬生生的吃下了这一棍重击,肩膀发麻,踉跄着后退,差点栽倒下地。
沈苍浅笑吟吟的,从容不迫。
歪了歪颈子,咔嚓的骨节摩擦声响起,“那可真不好意思了,跟我说过这句话的,都——死了。”
最后两个字说得很轻。
却更加带着毛骨悚然的阴冷。
忽然,感到背后一道劲风扫过。
他转头。
是一双含笑的眼,愈是笑,愈是冷。
“亲爱的,打架怎能不带上我?”
“算上昨晚,这次可是我第三次救你了。”
“大钢炮,你大概要以身相许才能偿还恩情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