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你看我这样不像…
小星辰定定地看着荒烟,露出来的小脸红扑扑的,一双杏眸水汪汪的,他忽然起来抱住荒烟,呢喃着:“姐姐,姐姐,姐姐……”
这一声声的呢喃如同执念般,一句句地从小星辰的嘴里传来。
“乖…睡觉,以后姐姐都给你暖被子。”荒烟以为这孩子没人对他这么好过,一时有些感动,所以连忙拍着他的背,抚慰着。
过了一会儿,荒烟感觉到他身体很凉,又赶紧将他塞回被窝,用暖意绵绵的被子裹住。
“姐姐,你真好…”小星辰任由荒烟摆弄,一张小脸乖巧得紧,眸中流转的全是暖意,他其实很怕冷,但从没有人知道,而且,有姐姐的感觉真好!
“快睡,以后姐姐会对你更好的。”
如果说荒烟白天只是怜悯他,想照顾他一段时间,但这短短的一天接触下来,她真的把小星辰当弟弟了,而且每次看他那一双杏眸水汪汪地看着她时,她仿佛真的感觉这就是她的弟弟一样,很神奇的亲密感!
待小星辰闭上眼睛后,荒烟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下屋子,然后就出去了。
走廊处,荒烟托腮看着隔壁言忆的房间,屋内漆黑一片,她不知道要不要敲门。
万一他已经休息了怎么办,这么晚打扰他不太好。
犹豫再三,荒烟迈开了步伐,不过不是去找言忆,她要去周立那里看看这里有没有沙发什么的,得弄一个放房间里,她不能跟小星辰睡一个床。
虽然小星辰年龄不大,但荒烟还是觉得两个人可以睡一个屋,不能睡一个床,她不习惯,上次跟容雪和林情两个人睡了几天她就一直没休息好。
周立在另一栋楼里,荒烟去了一小会儿就返了回来,身后跟着正搬着一张小床的周立兄弟几个。
其实用不着床,荒烟觉得沙发就行,但不知道这个民宿是不是不崇尚西式装修,这么大的民宿愣是一个沙发都没找到,于是就搬了个小房间里的小床。
屋内,荒烟见周立几个人将床放好,连忙感谢道:“多谢,辛苦你们!”
“荒烟大妹子,这有什么谢的,反正我们吃完饭也没地运动,就当运动了。”周立摆着手,见一旁床上的小星辰还在睡觉,又轻声道:“我们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
于是乎几人如来时般风风火火地又离开了。
荒烟将床上收拾收拾,被子什么的都是周立抱过来的,她铺完之后,看了看表,发现还没八点,于是就又出去了。
今晚月亮又没出来,让荒烟摸不着头脑,本以为这月亮升起有什么规律,没想到什么也没有。
荒烟迎面吹着夜晚独有的冷风,披在肩上的发随风飘动。
她一直在看着言忆的门,思考着要不要进去,毕竟他可是说了,那屋里桌上的零食都是她的,她现在拿和明天拿应该没有多大关系的吧?
想着答应小星辰说明天就让他看到牛肉干,荒烟觉得自己应该敲门。
但她还没迈步,就听见漆黑安静的屋内好像传来了模模糊糊的声音。
而且是个女人的声音,可这是言忆的房间,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迈脚走近了几步,那声音听得越发清楚,“嗯嗯啊啊”的声音不绝于耳,荒烟奇怪,这声音……
这声音好像是诸尔朵。
诸尔朵怎么会在言忆的房间里?
来不及思索什么,荒烟一把推开了房门,屋内漆黑一片,她凭借着异能看到床上有两个人。
一个在床边半弯着腰,一个躺在床上,半弯着的人遮住了床上的人,两人的背影看起来很像是在,在接吻!
荒烟手尖冒出一簇火苗,亮光瞬间散发出去,照亮了床上全部的景象。
坐在床上的人是言忆,他此刻满脸大汗,隐忍的眸中满是阴鸷,浑身透露着冷戾。
他的双手正掐着诸尔朵的脖子,那“嗯嗯啊啊”的声音正是从诸尔朵的嘴里传出来。
诸尔朵浑身不着一片衣物,双手紧紧地扒着言忆掐着她脖子的手,脸上泛满潮红,双眼迷离。
荒烟一看到这样一副景象,顿时什么也顾不得想,连忙将一旁桌子上的蜡烛点燃,赶紧到了言忆身旁,双手抓住他的胳膊。
“言忆,放手,再这样下去你会把她掐死的!”
言忆像是癔症的眸子忽然闪了闪,手中的力道松了松,荒烟趁机掰开他的手,又给诸尔朵拿了一件衣服遮上。
“言忆,你没事吧?”荒烟见他脸上满是汗水,担忧地看着他。
但言忆并没说话,被荒烟抓住的手他也没撤回,只闭上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荒烟见状又看向躺在床上的容雪,才发现她脸上的潮红并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因为别的什么。
“小耳朵,小耳朵?”
荒烟用手戳了戳她,发现她身上一片滚烫,仿佛被火烧了般。
而因为她一戳,诸尔朵又不安地扭动起来,盖住她的衣服因为她的扭动滑得东倒西歪,身上肌肤大片裸露。
“诸尔朵?你没事吧?”
荒烟不死心的又戳了戳,突然被身旁出声的男人吓了一跳。
“别戳了,她现在清醒不过来。”
“她怎么了?”荒烟抬头看向言忆,发现他的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赤红一片,额头的汗密密麻麻的一层。
“磕药。”
“药?”荒烟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诸尔朵的症状,她就算再傻也明白过来了,是那种药,助兴的药。
“她这是要干嘛?”
“你说呢?”言忆看着这个在某事上格外迟笨的人,一双眼晦暗幽深。
“你,你不会也被下药了吧?”荒烟突然松开他的胳膊,往后退了退。
言忆嘴角微勾,“你看我这样子不像被下药?”
确实不像!
荒烟想着那些小说电视剧中被下药的哪个不是意乱情迷,怎么会像他这样看起来一点事没有,还能掐着女人的脖子。
床上的诸尔朵叫声越来越大,眼中情色越来越重,身上的衣服也被拱掉,她赤白的身体在床上不停地拱动,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仿佛得不到满足般,她迷离的脸上充满了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