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几个年头很特别。对于我——1993年和1994年这两年很特别。此前的“新时期文学”是我尽文学责任的十余年,此后的“文化遗产抢救”是我尽文化责任的二十余年。中间短短一段时间,特别是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