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南宋形势图
据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第6册《金、南宋时期全图》,地图出版社1982年。
2.宋高宗像(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
宋高宗(1107-1187),即赵构,宋徽宗第九子,曾封康王,生母为韦贤妃。靖康元年(1126)十一月,以康王为兵马大元帅。次年五月一日,在南京应天府(今河南商丘)即位,建立南宋,改元建炎。绍兴三十二年(1162)六月十一日禅位,退居德寿宫,称太上皇帝。在位三十六年。淳熙十四年(1187)十月八日卒,葬绍兴永思陵(亦称思陵)。庙号高宗。谥号累加为“受命中兴全功至德圣神武文昭仁显孝皇帝”。
3.庐山白鹿洞书院
两宋书院勃兴,属官学以外的私学系统,为思想学问的自由探讨留出了相对独立的学术空间,先是成为宋学兴起的摇篮,既而转为理学的重镇。应天府书院、嵩阳书院、白鹿洞书院与岳麓书院时称四大书院。淳熙六年(1179),朱熹出知白鹿洞书院所在的南康军,振兴之功尤大,以至成为南宋与后代书院的楷模,他亲订的《白鹿洞书院学规》也是书院学规的典范。
4.耕获图(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
南宋佚名《耕获图》扇面形象描绘出经济重心南移后江南集约化农业的场景,画面中圩田里有人收获,有人耕种,龙骨水车正在运转;村头场上村民对登场的水稻进行打谷、堆垛、扬场、入仓等劳作。
5.钓鱼城
钓鱼城在今重庆合川东北钓鱼山上,南宋淳祐三年(1243)建成。城墙长约十三华里,均依山上陡壁而筑,嘉陵江钳形环绕其北、西、南三面;有城门八处,北门与南门各有一字城墙延伸至江边的水军码头,凭借舟船可与其他沿江山城互通声气;城内山上有稳定的水源与足够的耕地,因而成为南宋晚期山城防御体系中最具代表性的军事工事,在抗击蒙元战争中孤城雄峙达三十六年之久。这是钓鱼城保存完整的城门之一。
6.岳飞像
《中兴四将图卷》(现藏国家博物馆)摹绘了岳飞与张俊、刘光世、韩世忠四位南渡大将的肖像。经专家鉴定,这幅图卷已是摹本,而非刘松年原作。这是其中的岳飞像,虽是传摹本,仍不失为这位民族英雄最毕肖的写真。现杭州岳庙正殿的岳飞塑像,颇有后世美饰的成分。
7.杭州岳飞墓(摄影:陈洁)
岳飞被害以后,狱卒隗顺冒险背负其尸身偷葬在北山山麓下,私为标识。绍兴三十二年(1162)七月,宋孝宗宣布给岳飞“追复”,寻访到私葬坟地,以一品之礼改葬栖霞岭下,其子岳云附葬左侧。其后屡经改建与修缮,保留至今。墓前秦桧、王氏(秦桧妻)、张俊与万俟卨四人铁铸跪像应是后代附加的,跪像背后墓阙楹联曰:“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
8.陈居中《观猎图》(现藏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陈居中是南宋宁宗时的宫廷画家,擅长少数民族人物与番马。这幅绢本设色的纨扇画上,人物无不髡顶,双发辫后垂,身穿窄袖服,应是当时金国女真族装束。据记载,陈居中曾随使赴陕,对女真族骑猎有过真切的观察。
9.佚名《西湖图》局部(现藏上海博物馆)
南宋传世的西湖题材画颇多,但少有全景图,而这幅《西湖图》在整体上与今日西湖的许多景致仍能依稀对应。画中绘有苏堤六桥,这是宋代形成的人文景观。或说此画作者为李嵩,他是南宋中期画坛多面手,山水画自是出色当行。
10.《迎銮图》局部(现藏上海博物馆)
这卷图《石渠宝笈》原题李公麟画《李密迎秦王图》,入藏上海博物馆时改名为《宋人画人物故事》,徐邦达据画中人物多作宋人衣冠,长脚幞头尤易辨识,考定为南宋佚名画家所作《迎銮图》。据此,画卷摹绘的就是宋高宗亲往临平(今杭州)迎接韦太后从金南归的场景,时为绍兴和议生效当年的八月二十一日。李心传在《建炎以来系年要录》里这样描述:“至是,自至临平奉迎。用黄麾半仗二千四百八十三人。普安郡王从。上初见太后,喜极而泣,军卫欢呼,声振天地。时宰相秦桧,枢密使张俊,太傅、醴泉观使韩世忠及侍从、两省、三衙管军从上行,皆班幄外。”“普安郡王”即后来的宋孝宗。
11.《大河冰合》局部
《大河冰合》是《中兴瑞应图卷》(现藏上海龙美术馆)第十一幅。画家萧照形象地摹写了康王渡河的神奇遭遇,为其涂抹上克里斯玛型的神圣光环。
12.《脱袍见梦》局部
《脱袍见梦》是《中兴瑞应图卷》(现藏上海龙美术馆)的最后一幅。画家描绘了宋钦宗托梦宋高宗并脱袍相授的场景,而再现黄袍授受无非为了坐实宋高宗在皇统与帝位上的合法性。
13.《卤簿玉辂图卷》局部(现藏辽宁省博物馆)
此卷旧题《顾恺之殷辂图》,清代王杰等在画后的题识里指出:“侍从杂戴幞头平帻,俱非殷制。惟《文献通考》载,绍兴十二年(1142)制造玉辂,青饰辂顶,六马载以行,卫士左右以青绢裹大索,钩于轴首引之而前,辂之所止有行马二,饰以彩绿。左太常,右龙旗,驾士服平巾帻,绢抹额罗绣袍,有托义、小梯,皆与图中所绘符合。其为宋时画院呈样本无疑。”由此可见,图卷摹绘的是绍兴十二年制造的卤簿玉辂,诚如清人题识所说,此也“可以想见南渡偏安规制”(《宋画全集》第3卷第2册,浙江大学出版社)。据《宋史·礼志》,为彰显皇家尊严与威权,大礼必用卤簿玉辂导行。绍兴和议后,宋高宗一再借助隆重的典礼,通过庄严的仪式感,引导朝野官民形成中兴盛世的强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