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所见
强烈的光芒逐渐淡去，白菩萨眼前呈现出另一幅景象。他所站的位置是某个郁郁葱葱的山麓，山下有一条蜿蜒的小河，冲击扇平原上绿树成荫，生机勃勃。
“呼呼！”
柔和的轻风吹过白菩萨的脸庞，暖洋洋的感觉充斥全身，这里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
“吼！”
正当白菩萨眺望景色之际，山下河畔出现了一群人类，这些人身披兽皮，手拿石质长矛，交流话语更加简单化。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白菩萨也不知自己误闯了哪个地域，但这些人的特征明显是现代人类，只是常年捕猎让他们的肌肉显得更加结实。
“嗖！”
下方的人群并没有回答白菩萨的问题，而是用石矛回敬入侵者，个个显得神情激愤。
“嗡！”
白菩萨原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长矛，谁知其间附带的力量超乎他的想象，这根本不是平常人类的范围，白菩萨用右手附着火焰才堪堪接住。
“我想我们可以谈一下，我并不是有意冒犯你们的领地。”
白菩萨也看出了这群人的行为，这些家伙更趋于兽性，想要用实际行动捍卫自己的领地。
“吼！”
“吼！”
两个兽皮人类用言语进行了交流。最终一致决定杀了这个入侵者。于是乎所有的兽皮人类冲上了山坡。
“你们冷静一点……”
白菩萨未曾想到这光门背后是这样的迎接仪式，这种举动也太过于野蛮化了。
“刷！”
为首的兽皮人持矛横冲向前，石矛尖端正对白菩萨的腹部。
“哗啦！”
白菩萨甩出火焰铁链试图缠绕石尖矛，但这位兽皮人双手大力一摆，直接用石矛扫开了白菩萨的铁链。
“信仰之力！”
白菩萨很确定这位野蛮人使用的是信仰之力，而且与他所见的方式都不同。
“吼！”
与此同时另一位野蛮人也实施了攻击，将手中的长矛掷向白菩萨的头部。
“滋滋！”
铁链与古怪的石头摩擦出火花，白菩萨向后撤了半步，石矛深深地嵌入泥土之中。
“咚！”
白菩萨眼看野蛮人形成了合围之势，他不能坐以待毙，将铁链重重的砸在地面掀起泥土表层，随即四肢作爪，变幻成一头燃烧的白虎窜向半空。
“吼！”
野蛮人纷纷将石矛掷向半空，但白虎周身炽热的火焰形成了一道坚固的保护罩，挡住所有飞来的石矛。
“踏踏！”
就在白虎窜逃之时，平原树林中走出一位老者，这人肩上扛着一根重达数百斤的圆木，仅有的一只眼睛瞄准预判燃烧白虎奔跑的位置。
“卡！”
老者双手抓穿了原木表层，将其高举过头顶，随即如炮弹般掷向半空，一击砸在白虎的腰身处。
“噗！”
白菩萨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双目泛白失去了意识，重重的落在地面上，野蛮人在他身旁围成一圈载歌载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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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等白菩萨悠悠醒来之时已经躺在一处山洞的兽皮上，他的头顶左右两侧插着两支火把，洞壁上到处刻绘着古怪的图案，最显眼的位置是大树和月牙儿。
白菩萨强忍着疼痛坐起身躯，与白菩萨正对而坐的是白天将他击落的老者，且洞内就只有他一人。
“你……醒了。”
老者语气十分僵硬，看来很久没有说过旧世界的话语。
“这里是哪儿？”白菩萨捂着腰间的草药问道。
“欢迎来到新世界，属于人类的……新世界。”老者用手中的枯木棒指了指玄罗二教的信仰标志。
“什么新世界？只不过是把四十年前的那些孩子变成野蛮人罢了。”白菩萨已经明白了这方境地的由来。
“野蛮？这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新世界人类，以后世界的主宰就是他们。”老者沧桑的双目中充满了希望。
“我想知道几个问题，你可以告诉我吗？”白菩萨想要求证心中的答案。
“当然。”老者和善的笑道。
“这里是属于神主，还是灵主？”
“属于人类，属于信徒的乐土。”老者张开双臂大笑道。
“这么说就是两教共同所建的傀儡世界，神主和灵主在四十年前就知道世界毁灭的消息吗？”
白菩萨此时已经找到了答案，神明太龌龊了，他们试图用毁灭的方式打开人类的新纪元，将文明摧毁到蛮荒时代。
“天神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我们只需要遵从便可以走向辉煌。每一位来到这里的人都是天选者，你也不例外，我的孩子。”老者将灵主和神主统称为天神，他的信仰已经变成固化的炽热。
“孩子？哼！……我还是不明白，这样的毁灭有什么意义？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秩序轰然倒塌，只做几个人的神明吗？那还是神吗？”白菩萨对这种愚蠢行为嗤之以鼻。
“天神的旨意不需要猜测，他们是不会错的，你也见识过新人类的力量，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吗？”老者耐心的给白菩萨解释道。
“这什么也证明不了，只能证明你已经愚化了，千篇一律的信仰那还不如变成东陆人手中的机器。灵魂是要有思维的，再见。”白菩萨觉得无法和老者再沟通，准备起身离开。
“你以为我和你说这些是让你反驳我吗？”老者面色有些不悦。
“你的意思是……我出不去了！不可能，我知道出口在哪里！”白菩萨现在了解了老者口中的天选者是什么意思。
“孩子留下吧！我老了，不能再指引新人类前进，天神把你送到我身边就说明了一切，我会教你新的文字语言，以及更强大的信仰之力，你慢慢会爱上这里的。”老者用木棒指着洞穴外的天空，不舍和无奈夹杂在一起，他是这近千位新人类的父亲，他的信念已经和这片土地融为一体。
“不，我拒绝，这不是我想要的信仰，我也不可能信仰你们的天神。”
“会的，我们慢慢来，从第一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