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入学

我就讲讲没穿越的时候和我去菩提老祖的求知之路吧。

先把镜头转向将来。

话说我于十六岁往高中。略迟于他人。我和赵云韵的故事就从这里谈起。

赵云韵往身份证上写的是赵子若，差点成了赵子龙了。

往后就用它吧。

我，夏衣朝，而我的艺术名就叫贾无，什么都没有，感觉;其实是六根清净，一心追求科学。贾即假，无就是没有，没有假货的意思。

我去往茫茫人海求学术，那时我如同胚芽一样幼小脆弱，懵懂无知。现在似乎也没有多大改变。

对我而言，什么一切都是神奇的。就比如山吧。山为什么叫“山”呢？为什么不把他叫做池塘？山上，为什么有的长树，而有的则有草？！那既然山只能有一个名字，那这种景观也不应该是唯一的吗？我现在纠结的问题是两个，一，“山”为什么叫“山”？有没有其他称呼？二，山上怎么有多种景观？是怎么形成的？如果是一个，又能怎么样？比如只有水，只有树，只有草。

再者，水，为什么有的水看起来是紫色的，有的是绿色的，有的是蓝色或者其他颜色？火可以有红色，也可以是蓝色，也可以是灰色。为什么呢？

然后，路。路高过头，叫什么？路比头低，叫什么？有没有这种现象？其实就是上坡和下坡。为什么会有呢？

最后，其实有很多，就比如说个。三叶虫能不能复活？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拿着录取通知书去了物理研究与实验高中。

据说，这所高中就是为了好像是为了像我这样有好奇心的人吧。

前面是长虫，后面是鳄鱼。为什么呢？因为蛇展开长啊;为什么叫鳄鱼呢？因为怕自己出去或者叫进入鳄鱼伏击圈，那么我可能就要“重生”了。可是这样等待也不是万全之计。可插队是羞耻的，再者我要真插了，难道不是反动派吗？自然我是真的没有插队。不过我看到一个接一个，就是没有轮到我，心里甚是着急。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可是只能等，你还不能有意见，你只能等。可是我还是做出了主动的措施。我看了那些前面的人，努力仔细数了数。一个，两个……可是呢？其中有些人个头比较那个，或者这么说吧，个头被左右摇晃了。要是有人能明白，那就给我们学生一个小座位吧。因为几百号人肯定只是你想象的。

事实上，我听见其他人说道，我没有参与对话，充其量只是听见了。

甲道，

“这里似乎还有几十人呢？我们去抽烟吧。”

“嗯。走吧。”

说完，他们走了。

我若是喜出望外，那么我应该在他的后面。

我特别希望赶快，可是时间不等人，只能等。谁能想到，前面的人他们正在接受严格的考查。当到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叫面试。只有面试过了，就可以能成为实验班的一员。不过，考试也是重要的。

我急的脚打起了没有节奏紊乱的打击乐。有个人他对我说应该适可而止，不要扰民。

终于还有一人，二个，……还有六个就是我了。我现在只要能等住就可以了。谁想到我小便急？于是问了那个骂我的人厕所何处，人家说，不知道。于是我前头找了找，问了许多人，心脏超极速，后来当我坐过火箭的时候，我才知道可以与之媲美。

终于找到了，才开心了。不过又伤心了。我知道已经被鳄鱼吞了。只能试一试看他是不是好人了。我回想了许多案例，无不是不许。哪里有鳄鱼把小河马放过的？你见过吐出来了吗？

我于是乞求天，可怜可怜我这个无知者。哪怕是一次也好，我已经等了无数次了。尽管没有流泪，可是怎么不担心呢？现在只能厚着脸皮了。否则只能坐以待毙。我感觉自己的脚虽然一点也不重，可是脑袋却重。我听过许多人说应该脚重，可是我竟然就这样被认为一点也不紧张了。那好吧，我就不紧张了。真的如此吗？我告诉你，不，不，我的手心里冒汗了。真的不能用紧张来说明。这应该是合理的，应该说成害怕来说更加具体吧。

我朝他望去，只见在他前面只有一人就可以面试了。这下只能希望他回头看了，或许能看见我。

你可以想象，这是多么紧张的一步。

如果他看见了，但是没有做出及时的反应，我即使喝了，也想必是见不到好。我只能重新排队了。而我只能重新看了。

如果他看见了，但是置之不理，以为自己是狂人的。我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想象了。只要积极想象，或许结果不一样。

嗯。应该去。为了自己，怎么能随时随地以妥协为重任？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只能企求上帝可以看见我的困境。我真的要把想象穿透了。我还是要走。上帝将会偏袒我。我知道的，上帝不会丢弃任何一个信仰者。或者我们不如希望上帝能看见苦民的悲痛。我们只能在消极的尘世中卑微的生活。校园欺凌，无处不在。性别侮辱，何其猖獗！人丑恶的一面在私欲面前暴露无疑。而上帝却放之任之，置之不理，可见，上帝也有无知的时候，可有些人上帝的眼睛就像夜行性动物一样，如蝙蝠，可以窥伺黑暗，惩治黑暗。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现在与其期盼他能主动“退位”，还不如祈求上帝能大发慈悲，让我能赶紧入位吧。

有许多人把无知当做最大的智慧，有人把私欲作为人生的一大财富，以致于许多人把这种观点奉做上帝的私生子。可见，六根清净的上帝也是贪婪的。他不能庇荫等待者，明明应该是前面的，可上帝却不能看见，任由眼睛被箭刺穿，变成盲人。我觉得荷马是盲人，可他的智慧如狼一样尖锐，一旦找到机会，就飞跃。

有许多人说，经历过校园欺凌的人是健康积极的，可据我所知，无论是谁，都没有真正的快乐。如果说快乐的是谁，只能是那些反社会人格的人了，可是可能吗？

可某些人偏认为校园欺凌的人是快乐的，可是当自己被抽打，用鞭子，可是却竟然理直气壮，叫嚣其邪恶。我真不明白上帝怎么就把这些无知之辈，没有生活体验的人降生了。

他们居然认为应该精神饱满，应该怀着积极的心态，我真不明白，我怎么积极？我要是天天把你欺负，你的心理应该是快乐的，按照你神圣的理论和丰富的知识。你简直是另一个天子，真的沟通了人和天。

可是许多人把见证过校园欺凌的人认为是快乐的，满足的，把无知当做神圣的人，滚蛋吧！不要把无知塞在我们有头脑的人身上。你们这些用脚思考的卑贱的人。

而我们用头来思考，却被说成是上天的弃子。规则竟然被无知者规定了，简直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我偏偏要用积极的心态来说明“贵族”的神圣，“奴隶”的光荣呢？我是不是也用卑贱的脚来思考事物呢？

我赶紧去了那里，我没有像古代的人那样，重新排队，而是勇敢去了，恰巧他还是人，具有人的特性。先来后到。

众人皆知，“平民”是可怜的，可是有许多人不解风情，把无知作为伟大，把虚伪视作真理，把贪婪视作谦虚。

我终于入学了。我一定要改变这个现实。我一定要把人作为人来看，而不是虚伪物，或者道学家认为的校园是美丽的，没有所谓的矛盾，没有所谓的校园欺凌。所谓的校园欺凌只是我们胡乱编造出来，来让自己有点同情心的。

我终于要进去了，幸亏那个人还有点良知。

他们问了我的姓名，我的地方，问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去学。学了之后有什么打算，还问了我这几年来有什么目标，等等。

我记得我回答的是我希望自己可以变得更加优秀，可以解决为什么鸡蛋不会走路，而小河马可以学会呢？为什么我要学习而不是睡觉？水泥是什么变的？超高清电视我可以做出来吗，在合法的条件下？等等。我记得我还告诉他们我希望这三年来可以成为一个更加有智商的人。

他们似乎没有什么剧烈的表情。我说实话，实验班我还真的没进去，可是我还是真的娶了实验班的。

为什么我没有考上呢？

其实是智商不好吧。不要以为我会像无知者一样自欺欺人，自己无能绝对不要编造自己是神的私生子。老实点！

新的一天开始了，可是我喜欢一个人住，就住店了。幸亏也是准许的。一个月七八十元，更准确地说，是71元，一年就是852元。这就是住宿费和电费。还有水费一年12元，总共864元。对我而言，对我们家而言，绝对是不小的负担。所以只能好好学呢。听说学校有勤工助学的，如果可以的话，一月就是234元，真的就很好了。

这是一个远离家乡的地方，他是如此遥远，可能不能回家了，平常。

我四处找，甚至让学长来找我，才去了班会。据说我们班的第一名要做发言，我虽然不是第一，竟然享受到了第一名的待遇，这也不是很好吗？

第一的发言大概是这样的。

我也记不清了，似乎就是如此，后来她给我这份演讲稿。

我就知道了。

她是谁呢？

这必须是要说的。因为当你知道我的名次之后，我不是倒数第一，也不是第一。我用这个来简单说明一下。

风尾几何？数无之有，或为不全。无之生无，概其不能逾越之。丛林深深，何以无也？无中生有，何也？

我的名次就是五，我以为这是偶然，但我经常是五，最多是十。

有第一肯定有第二。不如把第一说一说就完了，后面的再说。

她就是阮深喻，之所以姓阮，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越南人，姓阮的比较多。我是唯一的一个迟到者，我最怕的是抹上破坏我们的友谊罪。

只见已经讲到一半了，可能是吧，突然老师看见我进来了。我的心情只能用三字来形容，“胆战心惊”。我现在只能乞求没看见。

老师挥了挥手，示意找座位坐下，可是我不知道往哪里坐，于是问了老师是什么意思？老师说找个座位坐下吧，然后把我的座位号看了看，原来是第五。我问了学长在哪里，摸索了四五次，最终在学长的带领下，去了第一排。正面对阮深喻。头一次看见异性离我这么近，而且成绩又这么好，不免有些爱慕。我希望她能叫我配合什么的，非常希望。我想到他叫对面的我谈谈什么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可能是你迟到的原因，我知道，不知道要开班会。为什么喜欢盯着我？因为头一次离异性近在咫尺。为什么觉得我喜欢你？因为好看。第一次见这么可爱的美丽的人。为什么要学习呢？因为没钱。

她已经讲完了，可是我仍然看她，我感觉好神奇。因为异性真的好厉害。她们似乎真的永远是第一。不过所有的异性是第一，那么第一不应该换一个名字吗？

“下面让第五名，也是最后一个演讲的登台，大家热烈鼓掌。”，老师说。

我吗？我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好厉害呀，也是。可是我害怕这还是做梦，于是问了左面的，证实了这个事情。掌声果然有。可是我害怕，认为这只是想象。于是我就“坐以待毙”了。我静静地坐着，坐着。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无声淹没我的头颅。

一切妖魔鬼怪在我的眼前浮荡，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镇静。他们虎面人身也好，还是像千纸鹤一样，竟然会了传递信物。他们把我叫醒，去看第四名的演讲。我感觉一震，才从迷梦中惊醒。

就是一抖，仿佛我真的被电击了，原来前四名全是女的，除了第三。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好瘦哟！我于是把我的小指头放在眼前，我慢慢放前，竟然只有指甲一样。

还是让我仔细听吧！

“我希望我和我的同桌第五融洽相处。谢谢。”

我差点哭了，竟然这样。当时惟有“喜欢”来形容。

“下面让第五名来谈谈他今后有什么打算等等。大家欢迎。”

我赶紧站了起来，一走，被拌了。

我给大家说，

我叫夏衣朝，我希望自己能成为一名科学家。我希望知道为什么鸡蛋皮被烧很臭，为什么太阳不能有两个？等等。我希望自己可以能好好学习;我希望自己可以不虚此行;我希望大家能包容我，我以前遭受过校园欺凌，乞求大家能宽容我。我本人有很多的毛病，希望你们多多包涵。谢谢！

后来我才知道所有的人都要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