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前方是否再行
不管怎么说,妖魔被降服了。我也可以回去了。
只是这案子蹊跷,让我好生不解。我竟然感觉自己的脑在拼命的对抗这种一般人都会看起来荒谬绝伦的说法。
可是毕竟我是个打工的,这还是让师父老人家定夺为妙。
我找师父于四周,可怎么也不见踪迹,把晴明万里打开,只道是在洞梁上高高挂着。
我将师父解下,道明事情原委。师父也是不解,道,
悟空,怎么你这几日本事平平可是打诳语的本领增长了不少?倘若佛不愿意让我们取经,那干嘛要让我们去取经呢?你的话自相矛盾,毋复再题。
我道,师父,你怎么这么糊涂呢?那佛不愿意让我们去取经,我们在这里取佛经就可以了。这里的经文也是大乘佛教,交与唐王足矣。
师父道,我的经文是给天下黎民百姓看的,不是为了帝王。我们取经人是为了人民能够脱离苦海。再者,唐王也不会信佛呀!你怎么说唐王看呢?
我道,既是如此,为什么不把这里的佛经学去,交与黎民百姓。难道这佛经非得要天竺的?
师父道,这里的佛经的确好,我看了一卷就感觉自己能够救民于水火之中了。可是你也说了佛经是从天竺传来的,那里的佛经不就更好吗?更能超亡者升天,度孤魂野鬼于内心,于佛,于孝悌。
我其实也很怕,因为现在你们也保护不了我了。我实在其实也是怕那一天命丧黄泉,莫不胆战心惊。前天睡觉听说魔要把我的肉割了送给他的宠物狗,我吓得不知所措,急忙请求他们饶我一条狗命,权当是心善。那魔还是不肯,要我从所有妖魔的胯下经过。我那时候吓得魂飞魄散,竟然顾不得所谓的尊严了。
还要说师父已经如鲠在喉,泪流满面,手指指向了八戒。
八戒道,哥哥你跑的利索,那不知师父的可怜?那些魔日夜为了欺负师父想尽一切花样,有一次还把师父变成老虎去巡山。
正要说时,八戒已经吞吞吐吐,咬字不清晰了。
八戒伏在了悟净的身上。
悟净此时已经蹲下来抽噎不止。
我转向了白龙马。只见白龙马也现出人形,跪在地下哭泣。
白龙马道,师兄,那魔把师父变成马,让所有土地公,妖魔骑。师兄呀!师父这一次遭大难了!
我哪能不哭呢?
我们五人直接哭了三天三夜。
师父给我说道,悟空,摘些水果来;八戒和悟净一同放马儿去。
我道,师父,你脸色苍白,不如留下一个照顾你的起居如何?我这水果也的确不好找,旁边没有一个人来服侍你,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就让悟净和八戒在这里守着,白龙马随便附近找些吃的。
沙僧也道,是啊,师父。我们两个虽然不中用,但照顾师父起居也是可以奈何的。
师父道,
“那就悟净留下来。赶紧给师父去找吃的去。”
我用隔空传言给三个师弟道,切记,保护师父。
“我且去也。”
这茫茫雪域高原找水果也的确难,要不然从施主那里要些。
可是说的轻巧,我哪里找呢?
唉!不知飞了多久,见青稞酒扑来,可我转念一想,老和尚吃不得,可我又一想有青稞酒的地方就有青稞,师父也可以吃饱了,还有要些牛奶羊奶什么的。
我往下一纵,看见那奴隶主正在吆喝奴隶干活。我真的想一棍打死,可我牢记师父教诲,暂且饶了他们一回。
我要是这么去了可能会吓到他们。
不如我把钱留下,偷偷地把牛奶偷走。
我掏出了几文钱,不知够不够,但还是要用的。
我们取经回来再多给些就是。
我顺手牵羊了那些东西。只见师父割腕自杀,我赶紧把脉,发现还有一口气,急忙运送真功,救活了他。
师父道,徒儿有心了。你怎么这么快摘来呢?
我怕师父伤心,只得骗道,化缘来的。
师父高兴道,徒儿,快快指与我们,我们好道谢人家。顺便借宿。
“我忘了怎么走呢?我且摸摸路去再。”
我点石为金不就可以了。
我到了那里,又见这个样子,把那鞭子吹走了,这样你们怎么搞?
我给那奴隶主道,
小子,你怎么欺负人?倘若别人欺负你,你是不是异常兴奋呢?
那奴隶主道,雨女无瓜。你且夹紧尾巴走人,莫要饶了本王爷的兴趣。
我道,你这奴隶主为什么要欺负他?你就不怕闪了你的腰吗?
那魔不信。为何称魔?这样的人不应该叫魔那什么样的人叫魔?
他拿起鞭子,自然闪了腰。
我道,你要是让我师父他们几个睡舒服我就给你家人治病,否则一辈子也不能好了。
那魔道,混说什么,谁有病,你才有呢?你们全家都有病!
我当然返回去了,否则怎么把我们几个没钱没势的和尚收留?
不过我在顺手牵羊的时候的确看到得了肺结核的人了。
那小姐跪下来道,
喇嘛,喇嘛,求你救救我娘吧!
我说活佛,否则我不习惯。
我道,好说。好说。把我们几人在这里住几日既可。
那魔道,你想的美,他是因为见了不应该见的东西晕倒的,你怎么救?再者你这厮个子小的像羊羔一样,简直是矮人。你的师父不会也是矮子吧!
我忍。我忍。
尽量不与小人一般见识。
“你到底让我救不救,否则后天一过,阎王也不收了。”
奴隶主道,佛是垃圾。你也是。垃圾佛。你们这些垃圾。我早年听说垃圾是放错位置的宝,原来竟也是骗人的。
我忍。我忍我忍。
虽然佛法不精深,但也不是你这个变态说的。你如此欺负我佛门子弟,我还不管了。
我本来是想还钱的,可是我连还钱的心情也没有了。
我飞也。
那女子道,阿爸,你看,他果然是神。他果然是佛。阿爸我们赶紧叫他来吧。
那王爷这才相信,可是哪里找我呢?
我不如变一张纸来让他来。
王爷见是纸,心中也不由自主地相信了,赶紧准备马匹把我们要请了。
师父道,你可回来了,八戒不知在哪里去呢?
八戒不是在这儿吗?
老师父开什么玩笑?难不成?
我道,师父,你怎么了?
我顺便招手去看是不是真的失明了。
竟然真的失明了!这怎么可能?
我责备八戒道,师父怎的失明?你们两个怎么照顾的师父?
“我们不知道呀,刚刚还好好的,只是说了我们要不要继续走?”
我想这有大问题吗?继续走?难道对吗?
“这件事本来不能再提,你们且提甚?”
我接着说道,师父,这厮的确可恶,要不要我教训?
师父也没有说话,想是暗示了。
我道,看你这懒猪敢不敢不一心伺候师父呢?
八戒道,
“沙僧也是有份,你怎么不打他呢?”
“你们两个都该打。”
八戒向师父求助,可师父也没有应。
我想这时候师父也会答应的,可怎么也不应呢?
我问沙僧和八戒道,
你们两个怎么一回事?这师父怎么也不应呢?
悟净道,我也不知道。我且问问。
“师父,你为什么不说话呢?这时候。”
师父仍是不语。只是道,我感觉自己什么也不想说了。
我想被他邪恶所伤,我该怎么办?可不能让师父不开心呢?
我该怎么办?我跟两个师弟商量道,
“我们要怎么办?”
“师兄呀,不如我们让师父暂且静一静。等开心了再说。”
“倒也有理。”
“我看那有一个王爷在西方。我们且去在那里寄宿,他的妻子患了肺结核我说只要来找我问就帮他们治病。”
“那何时来呢?”
“等一下就来了。”
果不其然,那王爷把我们拿轿子送去了。
王爷温声细语问我,菩萨,那佛威严,你也坐上吧。
我道,那是我师父,这理也不错。你可要细心照顾好我师父哩。
王爷道,
“我听说这肺痨需要人的心肝,是不是真的呢?”
“自然为假。”
“可为什么他们说是这是真的,而不是虚的。”
“那可真不了。这明显是害人。”
我们一行人到了王爷府。
师父也不说话,只是在坐。
王爷道,菩萨,随我来。
我去了那里,只见几人阻挡,道,这是女子之房,不容许男子入内。
我道,那我就来个隔空医疗。你们且看我。
只见我拿出探测器来,道,把那线贴在她的脉上。
我试了一下,哦!竟然有银色之物。
“此乃银物,非为人。”
王爷道,这明明是人呀,怎么是物?
“以其脉冷化不积,若当是人自然心连洛脉,虽病之久,然亦有血脉。”
我又探道,此乃人脉,非为其病脉。
“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道,人脉,平时,活跃,有道。非常之时,自然如崎岖平原或微弱也。
王爷道,妙,妙。你果然是神医,赶紧来救寡人的爱妃吧。
我道,须得近身医治。因为此病者,积于神府,不可不近。
王爷人喝众人推下。
我通过把脉发现,
“这病是久劳成疾,若真为王妃,那王妃,你可是命苦之人了。
王爷道,活佛,我不该瞒你,那是生病的奴隶,那王妃正在另一间卧室哩。
我弹出其文,遂救之。
那王爷终于让我见到了那王妃。
只见那王妃面色苍白,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如量子之细;她似乎只能送入另一个世界。但我应当尽力试一试。
我仔细把脉,见不是肺痨,而是癌症晚期。
倘若是常人,自然不可救得。因为这癌症已漫步在全身,毒素已经开始变异了。这毒素就是一种病毒,只要一沾,不出三天也就挂了。现在还有三秒她就可能过世了。
那毒素已经让浑身上下没有了力气,怎么去治呢??
毒素,有赐的教授。幸而不成问题。
我施药治之。终于救回了一条命。
“啊,你是谁呀?”
“夏衣朝。”
“和我们家主是一个姓名哩。”
“你先休息,我给你每日施针。”
“谢谢。”
王爷对我感激不尽,给我要送几十两黄金,我自然不敢不要。
那王妃逐渐也恢复了。
她道,你们是哪里人来?
我道,唐朝过来的。
王妃道,那里具这里有九万里了。你们怎么过来的?
我道,
我们自是走过来的。
“走过来的?菩萨不是有法力吗?”
我道,我是有,可我师父没有呀。
师父也是没什么病,也是治好了。
虽说心病难医,但因心病而产生的疾病,它是可以被征服的。
师父只是一天到晚静静地坐着,至于他在想什么,我就全然不知了。
王爷让我们前去吃饭,师父也是不吃。我们只能给他自己一个人端去。
我问道,王爷,那些孩子怎么了?
王爷眼神闪烁,似乎是在隐瞒什么。
我知道其中必有隐情,问道,你难道没有放吗?
王爷道,自然放了。只是今天要杀几个狗奴才而已,他们不小心侮辱你们是光吃不做的和尚。
我们也是不语。
中午,我前去厢房,立即叫醒了沙僧,可八戒仍然被睡眠拖累。我叫道香喷喷的白馒头哩,香喷喷的白馒头哩。那八戒立即被哄醒了。他道,“这时候还有饭哩!快去,快去。”
我道,
“想的美。”
“那还不睡。”
我道,那王爷想要杀人,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你们看怎么救那些娃娃?
八戒道,不是已经放了吗?
沙僧道,哥哥,你难道没有听吗?明明没放。
“你们看怎么办?”
八戒道,我们且问问府上的人,看关在哪里呢。
沙僧道,我觉得不行。那府上的人必定说不了什么。
我道,的确的确。我们现在分头打探,八戒,你照顾好师父,沙僧,你和我一起去。
八戒道,我也是行的,你就让我去吧。要是没了我,你干起来也不顺手哩。
沙僧也推辞了,看来只能让八戒和我一同去了。
我们如何去找呢?
我们飞到天上,看那小孩俱是没有,难道真的没有吗?
“哥哥,这娃娃果真没有。”
不要被表象骗了。我道。
“要不找土地公吧。”
“对呀!对呀!这一次你总算派上大用场了。”
“猴哥说笑了。我一直中用着呢。”
我叫来土地公,他道,这些娃娃的确放了,不过长老就危险了。他们要吃唐僧哩。
“你怎么知道的?”
他原是日值功曹,假扮土地公。
我道,“你这厮骗我,可知是什么下场?”他道,“大圣,快去吧,他们要迫害唐长老。”
我们赶紧飞去,只见沙僧也道,
“哥哥,他们正准备吃师父。我们赶紧想办法吧。”
“这事我也知道了。”
我见师父缓缓睁开眼睛,道,
“徒儿,我觉得我大限未至,你们可要用心保护我。”
我们道,当然,当然。
“他们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人呢?岂不荒谬?”
“可要小心些。”,师父道。
我心中想起那一次降服鹿魔的手法,告知八戒和沙僧。
他们都说他们也应该知道,怕被看穿。
我道,既是如此,师父,我与你一个假分身,可救你。
“好吧。”
我把毫毛变成师父,把真的师父放在了花果山,等我们把此难结了再说。
可师父仍是不肯,道,还有其他办法吗?
我道,还有什么呢?
八戒道,我们静静地等着。我们仔细守护师父,看他们怎么去吃?
沙僧道,我们寸步不离,师父他老人家怎么被抓?
我也道,好主意。好主意。
“那魔不知是何物,怎么心如此险恶?”
师父道,我知道他是什么魔。
我们自然不相信,
“那师父你说是什么魔?”
“心魔。”
我问道,为什么不是其他魔,譬如鹿魔,狐狸精什么的。
师父道,魔自是在其心,心不正,自然有魔。
“那我们现在就走吗?”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