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也是要渡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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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渊尘

洛九瑶和洛无忧便是这时出现,在这长安平素最繁华的长街上。

此刻的长安街道已经没有了平素的热闹,只有两方对峙的人群。

见洛九瑶洛无忧走来,两方人都显出一丝诧异。

可是这两位女子好似并不恐惧。

洛九瑶法力高强,就算再来些人马,洛九瑶的刀都不必出窍,也不是她的对手。

何况洛九瑶非人间之人,可自由乘风来去,所以显得随意了些。

洛无忧初次来人间:“姐姐,不是说人间很是繁发吗,无忧看的画本之中很是热闹。”

可是看着眼前的景象,洛无忧:“怎么跟画本上不同呢。”

洛九瑶摸了摸洛无忧的头:“无忧,你亲自看看便知道了,这只是人间一隅。至于人间究竟如何,无忧,需要你自己去看。”

洛九瑶和洛无忧就这样走过两方对峙的人群。

正欲离去之际,公子期合了合手中的折扇。

孟子携面上扬起两分俊秀,三分笑意,两分漫不经心:“姑娘这是从何处来,要去往何处。”

洛九瑶:“想必与公子无关,公子还是顾好自己的事情。”

孟子携这般一听,也不知那里来的巧思,偏要认为洛九瑶是公子期的帮手。

想要为难之际,公子期上前一一掌打向孟子携的脖颈,言笑晏晏的向洛九瑶洛无忧说到:“两位姑娘莫见怪。”

“姑娘请。”

洛九瑶看了一眼公子期,带着洛无忧离去。

——

公子期展开了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指。

呆立的孟子携见自己能动了:“公子期,你做什么拦着我。”

公子期轻摇折扇:“那两位姑娘,看去通身气度便不似凡人。”

公子期回头见孟子携正揉着自己的胳膊,想必是刚才立的久了,颇有些酸痛。

公子期说到:“孟子携,虽说你我不和,但祖上好歹是故交。”

公子期好似想到了什么,自嘲到:“孟子携你不喜我,我亦不喜你,可是这种不喜不会要了你的命。”

公子期说到:“孟子携,你什么都好,容颜也好,可就是全身的灵气好似都长在了脸上。”

孟子携听见公子期夸自己容颜姣好,颇有一副你小子也知道啊的神态挂在脸上。

公子期看着孟子携的态度:“可是孟子携你这灵气怎么半分也没有用在脑子里。”

公子携:“孟子携,你为何无缘无故来找我事端,是我伤害你了,还是伤害了你的利益。你我平素虽然不喝和,可几时像如今这般大打出手过。”

见孟子携放下手中的棍棒,脸上露出沉思之色。

孟子携:“我是见你对青琉姑娘不礼貌,清琉姑娘那般柔弱。你却欺她孤苦,公子期你好意思自诩文人。”

公子期:“哦,我欺负清琉姑娘,孟子携,你可曾亲眼见过。”

孟子携听见公子期的话,态度好似慢慢软化了,然后又想起什么,信誓旦旦的说到:“可清琉姑娘亲口所说,清琉姑娘那般清风明月之人。”

“若不是被你逼到无可奈何之境地,怎么会如此啊。”

公子期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孟子携:“孟子携,我有时候真的好怀疑,是不是你的熊长孟卿凡太过惊艳卓绝,才显的你平白无奇。”

公子期摇了摇折扇:“今日我才发现,并非如此。孟子携,我唐唐相府之子,那清琉是多么惊艳,才让我求而不得。”

公子期:“孟子携,你好好的想想,那清琉平日在学堂可曾理过你一二。”

“怎么,当今殿下刚说要立太子。我便欺负了她,刚好难过时,你看到了。”

“孟子携,你可曾想过,若你我二人今日在这长安大街上大动干戈。当今陛下会如何看孟家与我公子家。”

“你我二人但凡一人受伤过重,你说你我两家的交情会如何发展。”

公子期的声音好似从远方传到孟子携的耳旁,似有若无:“孟子携,就算你我二人收手。受伤不重,可是你我二人争执,整条长安街上的人都看见了。”

“若你我二人回府途中,谁一不小心遭遇不测,你说,大家会怀疑谁。”

孟子携好似不信,可是手却无力的垂下,想要挣扎着说些什么:“清琉姑娘也许是无辜的呢,她一个弱女子,若被人逼迫,本就不易。”

孟子携好似找到什么相信的:“对,一定是这样的。”

公子期:“孟子携,你自己信吗。你我二人如今这般针锋相对,少不了那位柔弱无依的清琉姑娘的手笔。”

孟子携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孟子期面容突变。

一把拉住孟子携侧开,孟子携的眼睛也徒然睁大,却见有人从背后一剑刺破了公子期的胸膛。

正是孟子携心心念念的那位柔弱无依的清琉姑娘。

原来公子期刚才看见有黑影想要刺伤孟子携,救了孟子携,却忽略了自己身后的危机。

孟子携见公子期身上全都是血,慢慢倒在自己怀中。

孟子携感觉自己眼中有什么东西落下来:“公子期,公子期,你不要有事。我错了我错了,公子期,你撑着,等着我,等着我,我这就带你回府,会没事的。”

却听见清琉的笑声越来越响,清琉还是书院那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可是面容好似地狱的魔鬼般恐怖:“孟子携,说你天真,还真是天真啊。你以为,公子期今日能活着离开。”

孟子携看着面目狰狞的清琉:“清琉,你为要如此。”

清琉:“你看,你看孟子携你看你的眼神,不可置信,悲伤。”

清琉突然深伸出手中的长剑,直指孟子携:“孟子携,你们孟家和公子家祖上有故交,便可为了这故交,这区区情分,这现在朝堂之上的暗中联合。”

“视人命为草芥,只有你们的故交值得人们称赞。其他人就该为了你们两家的故交得以稳定,付出生命吗。”

“孟子携,你可曾听说过渊尘。”

孟子携听到这个名字好似终于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到:“你和渊尘事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