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放学后

傍晚，阵阵微风吹过，金色的落日余晖洒满整个校园。

学生放学后，陆续走的差不多了，安静的校园里只有操场上几个打篮球的，打乒乓球的，和教室里留下的值日生。

教学楼二层，木木，方格，卫冲，张小北，打扫教室和走廊，王一枫和汪运河拿着扫把去操场扫纸屑了。

张小北拿着扫把头，一会放手心里，一会放食指上，走来走去，身体扭来扭去，搞笑表演“杂技”玩呢，就没见好好扫扫地。

卫冲站在讲台上，拿起黑板擦对着干活的木木说道：一米五的大长腿，来擦黑板了。

木木白眼过去：有没有人夸你长的丑。

方格对木木说：别理他，他就长了个子没长脑子的家伙。

木木一笑，对啊，他就是那种不怕打也打不好的人。

方格说：赶紧干活，有一个不干活的了，你还不赶紧的，把你同桌的活干了，长个大高个有什么用。

卫冲：老话说，个子高大大站门口，不做也好看。知道什么意思不？个子高，杵在那即使不干活站在门口都好看，就是门面担当，你们的海拔怎么会明白。

木木说：那句老话，是形容女孩子高好看的意思，你是男的啊，说出去不适合。

卫冲贫嘴道：形容我也是可以的，孩子们来夸我，不要吝啬对我的赞美。

无语，随即也不理他，方格和木木把凳子竖起来放在课桌上，开始弯着腰扫地，卫冲无趣离开，拿着扫把去扫教室外的走廊，张小北还在走廊里手指顶着扫把玩的没完没了。

最后清扫完毕，两大袋垃圾就留给只顾悠闲玩耍，表演杂技的张小北倒去了，垃圾场很远，都没有人愿意倒垃圾，垃圾又多，从二楼下去，又要穿过走道，穿过大操场，最后在院墙墙根处才能把垃圾倒掉，最后有了不成文的默认“统一”，张小北不扫地没关系不要骂他，反正垃圾最后负责给他了。

二楼走廊，扶着栏杆，俯看下去，打篮球的男生也捡起书包准备回家了，一手拍着篮球一路走到停车场，“砰砰砰”砸地声在寂静的校园里显得格外响亮。

夕阳下，张小北一手一个拿着装的满满的黑色大垃圾袋，穿过花坛，穿过留言板，穿过操场颠颠地小跑着，快到垃圾坑时，手一甩，抛物线划过，掉落下去，砸起一片灰尘。

看着撒丫子回跑回来的张小北，木木和方格也背上书包，都准备回家了，吃过晚饭后，还得来上晚自习。

卫冲把张小北的书包从桌肚子里拿出来，二楼丢下去，这是张小北要求的，不愿意跑上来拿书包又不愿意等待我们下楼带下去。

“砰”的一声又是一片灰尘，张小北捡起书包，拍拍书包上的灰，甩在肩膀上蹭蹭蹭跑到停车场，蹭蹭蹭跨上自行车就跑了，王一枫和汪运河扫完操场也早回家了。

锁上教室门，三人一起下楼。

卫冲背上书包问：中考考哪个高中？

方格：我还能选吗？只能上嘉义高中了。

木木：努力考云帆，不行的话，看能不能上起航了。

卫冲：考云帆，你熬秃了看能不能有戏。

木木无语，真是一句好话都不会说啊，个子长太高了，真是妥妥的直男，只能掐上一把腰间的肉让他学会做人。

楼梯口传来习习微风，只听见卫冲“嗷嗷嗷”尖叫声，木木吹起口哨，悦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