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穿成功法开始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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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怒

王祖一动手,就是此身最强的攻击手段,法器七草药鞭。

玄仪派中,王祖贯通窥门三阶,已经能施展法术,凭借着《寂然经》内容,练成一门主修的“灵植术”。

灵植术能催芽吐蕊、枝繁叶茂,若是修炼至高深境界,足以枯木逢春、冬季开花。

这门法术的对口专业,是专门种植灵药、花卉等,在攻击方面却不专长。

奈何玄仪派中各院的比试,都以斗法争强为重点,所以王祖非常吃亏。

毕竟玄仪派不是玄幻世界,灵植术修炼再好,也不能转职德鲁伊,攻击手段非常缺乏。

原本的王祖虽然天生痴愚,但品性纯良,修炼这门平和的灵植术,倒也算相得益彰。

赵无量在玄仪派时,虽然也是垫底的人物,但照样瞧不起天残之身的王祖。

平日里,王祖被同门师兄弟欺负,其中也少不了赵无量的身影。

赵无量有一门攻击法术,名为“磨盘手”,能劈开岩石、隔空碎碑,出手刚猛无比。

甚至有一次,王祖就被赵无量以此术打断肋骨,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赵无量虽同为垫底,却还要欺负赵无量,甚至出手比他人更加狠毒、辣手!

这些记忆,如今都被全新的王祖继承,一言不合,便抢占先手,出手攻击赵无量。

王祖心知,虽然赵无量喝的醉醺醺的,但只要给他时间,就能施展磨盘手。

磨盘手是法术,能聚气为力,不能以常理揣度,稍有不慎被命中,轻则呕血重伤,重则当场毙命。

王祖不敢松懈,甩出压箱底的宝物,正是这节如灵蛇般游动的草鞭。

七草药鞭,正如其名,乃是其中灵草灵药编制而成,已然具备法器的资质。

这件宝物,还是王祖的父母担心儿子,花费大量精力成本,方才给王祖炼制而成。

七草药鞭配合灵植术,能发挥出各种奇特功用。

只不过原本的王祖生性纯良,纵然被百般欺辱,任不肯出手伤人。

“你如此性子,难怪憋屈而死。”

“放心,我继承你的身份名号,自然要帮你讨回旧债。”

“现在,就从这赵无量开始。”

王祖换了全新的灵魂,虽然力量和法术都不变,但多出这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勇之气,便等同于脱胎换骨。

赵无量身为昔日同门,见王祖竟敢主动出手,瞪大双眼不敢相信。

七草药鞭裹着绿光,刷刷几下,便将赵无量双手手腕缠住。

看似清脆的草丝,实则比铁链更结实,瞬间将赵无量一双胳膊锁住。

赵无量吓得酒液统统化作汗水,当场出了一身冷汗,人也清醒过来。

“好你个傻子废物,竟敢朝我动手,老子劈碎了你!”

赵无量发起性来,两只大手左右撕扯起来,七草药鞭被绷得笔直,一股巨力施加其上。

王祖见赵无量手掌泛起乌光,显然要施展磨盘手,目标对准自己胸膛,这下若是命中,胸骨连带肋骨,怕是要统统粉碎。

“休想!”

王祖不顾体内法力珍贵,急忙激发灵植术,七草药鞭飞出一缕幽香。

赵无量催动法力,缠在手腕的草丝被绷紧拉长,已经被撕扯到极限,眼看着就要扯断,到时候他挣脱拘束,就能肆无忌惮施展磨盘手。

“傻狗敢还手,不能轻易放过他,先打断他一双膝盖,然后捏碎锁骨、胸骨和肋骨,丢到野外喂狼!”

赵无量脸上浮现狰狞,突然嗅到一股不寻常的幽香,“不好!眠香草。”

下一刻,赵无量体内鼓起的法力,如同退潮的洪水,哗啦啦迅速退去,眨眼间消失无影无踪。

“还不躺下!”

王祖手腕抖动,七草药鞭啪嗒一声,将赵无量抽倒地面。

赵无量全身无力,眼睁睁看着王祖走上前,一脚踩在自己脸上。

“王祖你这傻狗,竟敢暗算你老子,等我恢复过来,把你头拧下来!”

王祖摇摇头,这般肤浅愚蠢的货色,难怪玄仪派不要。

“赵无量,念在同门一场,我不想把事做绝,你为先前言行道歉,我便放过你。”

王祖轻声说着,等待对方答复。

一旁的白胖中年,看得目瞪口呆,此刻见王祖好说话,连忙上前劝说。

“赵家少爷,服个软吧!”

赵无量却哈哈大笑,“王祖,我不道歉又怎么样,难道你敢杀我?”

王祖一时愣住了,这世上还真有不知好歹的人。

赵无量见王祖不说话,越发有恃无恐,“这里离玄仪派只有一两日路程,我就不信你敢在这里杀人。”

“王祖小狗,你听好了,这次是我大意,才被你暗算得手。”

“下次便没有这么好运气,等老子恢复过来,将你身上骨头一寸寸捏成粉末。”

“怎么样,怕了吧?”

“如果你识相,现在就跪下来求饶,或许我一时心软,还能留你两条胳膊爬行走路,日后乞讨为生!”

赵无量说的口顺,浑然没发现,王祖的表情变化。

白胖中年却看得清楚,王祖从始至终,脸上都没有一丝怒气,刚开始是诧异,到最后完全平静下来。

“你说得有道理。”王祖的语气极为平静。

赵无量洋洋得意,指着自己,“还不快给我解开!”

刚才放倒赵无量的幽香,乃是七草药鞭上的一缕药气,以灵植术激发,别说是大活人,连犀牛大象都能放倒。

王祖转身走入凉亭,等走出来时,手中已经握了一把银刀,是案桌上用来切肉的餐具。

赵无量看到明晃晃刀子,心里有些慌张,“你想干什么?”

王祖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第一次杀人,手法有些粗糙,请见谅。”

接下来,王祖一手托住他后脑勺,固定住他的脖颈,另一手持着刀子,顺着脖子用力抹下。

过了片刻,液体喷溅的声音微弱下来,原本的黄土地面,已经被染成酱红色。

“抱歉了,这里还要麻烦你收拾!”

王祖对吓得瑟瑟发抖的白胖中年微微鞠躬,然后放下银刀,转身离开。

过了许久,已经见不到王祖的背影,白胖中年迈开颤抖的双腿,来到赵无量的面前。

“你可真是……”

“果不其然,死在这张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