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牧神天!
李天乐葛然抬起头来,酒灵气运转,游走全身经脉,双眸向那纨绔青年睥睨扫去。那人只觉两道黑白色的酒壶向自己袭来,全身气机一震,身前仿佛有八方风云涌起,化作一只滔天的酒灵气大手,向他狠狠碾压而来。
天旋地晕,酒气荡漾,那青年双目一醉,身子一摆,嘴里呢喃着:“酒!我要酒,我还没醉,我没醉......”旋即他摇摇摆摆地醉向人群。
跟着他的护卫眼见如此,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一阵惊恐:“少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唬我们啊少爷......”刹那间,一股寒气从背脊飙起,心悸不已。
李天乐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几个人,似乎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能摸摸鼻子道:“这......这不关我事啊,这肯定是灵酒显威了,这些人心术不正,活该冲撞灵酒阁,所以被那些灵酒惩罚了一番!”旋即他向众人嘿嘿一笑,不禁显得有些神秘诡异。
众人一听,不禁心悸不已,倒吸一口气,瞬间明白其中道理,一哄而散。这灵酒阁可真的不同凡响啊,那里的灵酒竟然真的都是有灵性的酒,若是心术不正冲撞了它们,它们就会惩罚你......这个传言瞬间荡漾传播开来。更是出现不同版本,让这灵酒阁更为神秘。
眼见如此效果,李天乐不禁有些满意。可他要等的人始终没有出现,甚至到了第二天,没有人围观他的灵酒阁了。这让李天乐诧异无比。
至于第三天,依旧没有人来,像是被封锁了一样。这让李天乐不禁有点心急,可还是保持着乐观积极的心态,每天开开心心的模样。
第四天,还是没有人来。李天乐不禁寻思,酒业乃是牧野国的伤痛之一,怎么可能会没有人来?要知道一壶好酒配上美味的佳肴,那滋味享受,啧啧,想想都让人心动。
直至第五天,一阵粗鲁的敲门声传来。李天乐精神一振,放下手中灵酒,迈步开门。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在门外等候。
那人抬起头来,向李天乐看去,他身躯不禁一震。只见一双宛如鹰隼般锋锐的神眸,葛然劈面而来,更有千军万马的杀伐之象直冲门面!
可李天乐修为运转,双眸葛然开阖,全身一震,爆发出惊天的剑气与灵气,化作滔天大手,向那千军万马狠狠一抓。
轰鸣声响起,气势掀起八方浪气,两人皆是不自觉地退后一步,再次抬起头来时,双眸浸染了几分震惊之色。李天乐显然没有想到这大陆下层竟然还有如此强者,而对方也没有料想到李天乐的气势竟然如此强悍。要知道他那一身杀戮的气势可是征战沙场多年磨炼出来的,可眼前这位少年竟然能够与他硬碰,这怎么可能!
双方敛了敛气势,深深对望一眼。李天乐当即神色古怪起来,不禁说玩笑:“我们怎么想一对冤家一样互相看着啊,哈哈哈哈,还不快进来坐!”
那人豪迈一笑,洪声道:“哈哈哈,老子对你越来越有意思了!”话语落下间,那中年男子踏步而进,颇有一副龙行虎步的模样。这位中年男子正是当今牧野国第一名将牧神天!只见他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洪厚的气息,宛如撑天踏地的钢铁战神,崇山峻岭。
他抬起锋锐的眼眸扫视一番四周,颇有一番沙场点兵的气魄,旋即他目光一顿,看向木柜上的灵酒,双目葛然一亮,洪声道:“这定是你所说的灵酒!”
随后他一甩披肩长袍坐下,用一股毋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给老子来一壶酒。”李天乐莞尔一笑,说道:“你可曾看见门外的告示牌?”
牧神天哈哈大笑,双眸葛然直逼李天乐:“用你的命买灵酒,你说值不值?”李天乐摸了摸鼻子:“我的命不值钱,可是当然值酒。”
话语落下间,李天乐将半步灵酒取下,搁置在牧神天面前,伸手作请势。牧神天眼神一凝,打量一番酒壶,接着,由远而近地对着酒壶深吸了几口气。随后,斟一杯酒,饮一口含在嘴中,啧了三啧,才把酒杯放下。李天乐一看,就知道这是正统的品酒方法之一。
“看来将军也是一位识酒之人啊!可曾品出什么来?”李天乐不禁说道。牧神天双眸闪过几分震惊,旋即深吸一口气,沉稳道:“首先从核心的酒液上说,这酒液挑动人的味蕾,颇为香甜可口润喉;其次是香味,这酒的香味融合着肉香和酒香,挑动人的饥饿感与口渴感,可谓绝妙。随后从酒的色泽上看,这酒色泽均匀,白金色彩,蕴含着异样的神采。至于酒壶更是让人称奇,像是用鸭子骨骼撑起,颇有天鹅的韵味。”
半响后,牧神天深深看了李天乐一眼:“这酒有着一股灵动之气,颇有几分高贵华丽的韵味,更是内敛着一股积极生活的气息,想必这是你独特的神采。能将酒调制到这种地步,可谓精彩绝伦!这酒很值。只可惜不能量产吧。”
李天乐旋即笑道:“这酒能大量生产,而且我有不少存量。”这惊天的信息宛如一颗炸弹,在牧神天心神炸开,让他不禁拍桌而起,饶是他定力非凡,也有点激动道:“真的?这可是好消息啊!哈哈哈哈,天助我牧野国。”
牧野国不仅仅是美食王国,而且也是好酒之国,国民几乎每天都要品尝美酒,可谓无酒不可,甚至会影响军队将士的作战能力。倘若没有好酒喝,每一位将士到了疆场上与敌人战斗都没有多大的士气,有时候更是会意外地惨死在比自己弱的敌人手上,可谓悲催郁闷之极,可见牧野国十分好酒。
其实牧野国本来是酒业发达的国家,可因为一场惊天的预谋而酒业衰落。八年前,无数酒师被暗杀,一些顶尖酒师更是一个不剩,可不少地方官府起初竟然只当此事作为普通的案件处理,等到察觉过来,已经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