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起名
这个女人醒了，高兴了他们三人。特别是老关头，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巧巧看着她说：“你醒了，饿了吗？”
女人一看是张陌生的脸，吓得她赶紧拉过被子蒙住自己。
巧巧回头不解的看着他们两个，说：“怎么反应这么大。”
老关头上前来，想扯下她蒙着的被子，可是被子被她拽的紧紧的，根本拽不下来。老关头说：“把被子拿下来，这样会热坏的。
但是女人这回倒是不听他的话了，任凭他怎么扯也不松手。
关亮疑问的看着哥说：“哥，她这是怎么了？怕见人吗？”
老关头也不明白“不知道啊！昨天晚上还挺好的。”
巧巧想想说：“那她可能是害怕我了，要那样的话我先去做饭了。”说着去桌上拿着鸡出去了。
关亮跟在巧巧后面说：“我和你一块去，我估计她是怕见生人。”
老关头看着他们出去了。回过头来看着床上，担心她被闷坏了，就凑近她的头说：“都走了，快把被子拿下来，太热了，会闷坏的。”说完他顿了顿，试探着去拿被子。也许是是太闷了的缘故吧，被子松开了，老关头慢慢地给她拿开，漏出了她的脸。
女人的脸上已经冒出了汗，长长的舒了口气。
老关头看着她说：“热了吧！你看都冒汗了。”
女人看看他，又看看左右，没看到巧巧他们，紧张的表情松弛下来。
老关头看着她笑笑，说“你别害怕他们，都是自己人，他们出去给你做饭去了。”
女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试着想坐起来，但是又觉得浑身疼痛无力，只好又躺下来。
老关头看着她在想：“她浑身都是伤，怎么躺着也不太好受。天又热，就这么躺着肯定对伤口不好，得让她起来透透气。”想到这里，他凑上前说：“要不你起来坐坐，透透气，身上的伤口才能好的快点，好不好？”
令老关头没想到的是，他刚说完，她就一咕噜爬起来，爬起来就要下地。
老关头一看，制止住她说：“你坐在床上就可以，不要下地走动，你脚上还有上伤呢！”
这女人听了他的话看着他，马上又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老关头看着她奇怪的想着，为什么自己说话会这么好使。
巧巧从厨房里出来，她来到堂屋门口悄悄地推开门，看着老关头正在调电视，她看了电视一眼，轻声的喊着：“哥，哥……。”
老关头正在调着电视，女人坐在椅子上不眨眼的看着。老关头听到有人喊，回头看着巧巧在像他招手，他急忙走了过去。
巧巧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小声说：“我回去了，鸡还在在锅里面煮着呢！快好了，一会儿就能吃了。”
老关头回头看看，也小声说：“你俩在这一起吃啊！回去干啥？”
巧巧看看那女人说：“关亮饿的早就回去了，我也回去吃，走了啊！”巧巧说完给他关门转身走了。
老关头看着巧巧走了，回来看看这女人。这女人，电视看的很着迷。老关头放下遥控器，也悄悄地退了出去。
一盆鸡汤放在桌上，老关头看着这个女人，看看她面前的一堆鸡骨头，再看看她满嘴的油，老关头怜悯的眼神。他拿起碗来，给他盛了一碗鸡汤。
女人抱着碗，咕噔噔的喝着，喝完后把碗放下，用袖子擦擦嘴，又打了一个隔饱咯，继续用袖子擦着。
老关头看她用袖子擦嘴，本想制止她，但还是忍住了。
老关头仔细观察着这女人，她在低着头，正在摆弄着自己脏了的袖子，还冲老关头笑笑。
老关头心想，她还知道弄脏了自己的衣服，还不算太憨。他凑近看着她，说：“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听了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疑惑。
老关头只好又重复一遍“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时她好像听明白了，笑着摇摇头。
老关头看着她在摇头，又问她“那你家住哪里？”
女人又冲他摇摇头。
老关头再想提问，但又觉得她连名字和家都不知道，那其他的就更不知道了吧！所以，他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感觉自己饿了，就给自己盛了一碗鸡汤，边喝边想着心事。
第二天早上。
巧巧从床上做起来，她摇醒了正在酣睡的关亮。
关亮揉搓着朦胧的眼睛说：“巧巧，这天还没亮呢，再睡会儿吧！”说着把巧巧揽倒在床上又欲睡去。
巧巧从关亮的怀里挣脱出来，接着把他拉起来说：“别睡了，快起来。你听，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外面喊你。”
听了这话，关亮立刻清醒了。他抓紧穿好衣服就往外跑。
巧巧看着他跑了，自己却在那里笑了。
关亮知道上了当，回过头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巧巧。
巧巧边笑边看着关亮的眼神，说：“你，你想干嘛？”
关亮说：“你说我想干嘛？我想惩罚你。”说着话就把巧巧压倒在床上。
俩人在床上嬉笑扭打着。这时外面真的传来叫喊声。
俩人停止了嬉闹。巧巧笑说：“这回好像真的有人。”
关亮看着身子下的巧巧，用手扭了一下她的鼻子说：“等着，等晚上我再惩罚你。”说完起身出去。
巧巧起身抓紧整理一下床铺。又在镜子里理着自己的头发。
关亮打开大门，看到哥哥站在门外，背上背着那个女人。
关亮迟疑的看着哥：“哥，你这是……？
老关头看着关亮：“进去再说。”说着大步走了进来。
巧巧听到关亮和哥说话的声音，她也来不及换衣服，穿睡衣就出来了。
巧巧来到院里，惊奇的看着大伯哥和他背上的女人。她上前想和她打招呼，女人却吓得躲在把头藏在老关头的背上。
老关头看着巧巧说：“我本想早上凉快，趁她没醒，我去把医生喊来给她打针。她却死活蒙在被里不出来。没办法，医生给我个方子，让我去镇上，给她拿点好的消炎药。你看她哪里都不让我去，没办法我就背她过来了。”
巧巧说：“拿什么药，让关亮去拿吧！”
老关头说：“药单在我手上。”说着伸出了左手，在他手里有一张纸，纸里能看出还夹着一百块钱。
关亮过来接过他手里药单，再拿出里面的一百块钱，塞进哥手里，转身向屋里走去。
老关头又伸出手来说：“亮子，把钱拿着。”
巧巧看看进屋的关亮，笑着对老关头说：“他有钱，用他的。”
老关头心里有些不得劲，他把手里的钱伸向巧巧说：“你去把钱给他。”
巧巧脸上现出不高兴的样子说：“哥，见外了啊！谁跟谁呀！让来让去的。”
关亮换了一身衣服出来，骑上摩托车就走了。
老关头看着关亮走了，他转身也要走。
巧巧拦住了老关头的去路，老关头看着她。
巧巧笑着说：“哥，先别走。等我做好了饭，等关亮拿了药回来，你俩吃了饭，拿了药再走吧！”
老关头看着巧巧，巧巧又说：“让我和她熟悉熟悉，她好像很怕我。”
老关头一想也对，背着女人就进屋了，巧巧紧跟在后面。
进了屋，老关头把女人放在沙发上，自己坐在她身边。
巧巧则是翻着她的橱柜，从一个个里面拿出来一包包点心。
巧巧抱着点心放在了茶几上。她拿起一包来给那女人，那女人躲在老关头身后不敢要。
老关头看她还是害怕，于是把她给闪出来，指着巧巧对她说：“她和我是一家人，你别怕，我们都是好人，你明白吗？”
巧巧一手拿两包点心，在女人面前晃着说：“这点心很好吃，你想吃的话，就都给你。”
这个女人也不知，是被巧巧手里的点心所迷惑，还是对她有了新的认识。总之，她不太害怕了，慢慢地伸出了手。
巧巧看她伸出了手，她高兴地赶紧把点心递了过去。
老关头看着她有了如此的变化，也很高兴。
巧巧想趁热打铁，她转身就进了里屋。
一会儿，她拿了身衣服出来，把衣服亮给女人看：”你看，这衣服漂不漂亮？好不好看？都是新买的，送给你穿好不好啊！”
这女人看着巧巧手里的衣服，心中蠢蠢欲动，可又不敢去接。
老关头鼓励着她：“这是新衣服，给你的，你要不要？要就拿着。”
这女人看着老关头笑了，眼睛里还闪着一点光彩。然后她朝巧巧点头。
巧巧也对她笑着，试探性的走过去，看她不排斥自己了，便在她身边坐下来。
女人看着巧巧手里的衣服，伸手拿了过来，放在胸前比试着。
巧巧看着老关头，老关头朝她比划说：“你给她换衣服，我去做饭。”
看着巧巧点头，老关头悄悄站起来出去了。
巧巧看着她说：“咱换上这新衣服好吗？”
女人听了点点头，巧巧便开始为她解扣子。
扣子解开了，巧巧慢慢地给她脱衣服。慢慢的，她的身体开始裸露出来。
巧巧不看则罢，一看到她身上的伤，惊讶的她张着嘴，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胸口，像塞了一块千斤大石，难受的让她透不过气来。
巧巧紧咬牙关，感到自己有些眩晕，她强忍住眼泪，迅速的帮她把衣服穿好。
等给她穿好了衣服后，巧巧转过身重重地捶着自己的胸口，她长吸了一口气，眼泪掉了下来。
晚上，院子里。
哇！好丰富的一桌菜。看来巧巧的手艺还真是不错。
大家都围桌而坐。
老关头从药盒里拿出药来，送到女人面前说：“来，把这药吃了。”
这女人就是听话，接过药来一口就给吃了，然后接过老关头递给她水喝起来。
关亮拿起桌上的酒瓶来，老关头看着说：“还喝呀！”
关亮给哥倒着酒说：“喝，这么丰盛的菜不喝多可惜。巧巧，你也来点。”说着给巧巧倒酒。
巧巧说：“我今天不想喝。”
关亮给自己倒着酒说：“你今天和她都混成一片了，喝点庆祝一下。”
女人看着他们，也把自己喝水的杯子，递到关亮面前，嘻嘻的看着他，意思是让关亮给自己倒酒。
关亮看着她笑笑说：“你也想喝酒啊！”
女人冲他点点头。
老关头制止着关亮：“亮子，可不能给她喝酒。”
关亮说：“哥，我知道。巧巧，咱家饮料还有吗？”
巧巧说：“还有，我去哪。”说着去屋里拿饮料去了。
女人直眼瞅着桌上的菜，伸手就去抓，被老关头拦住，给她一双筷子说：“不能用手抓，给你筷子，用筷子夹，知道吗？”
女人拿着筷子笑嘻嘻的，看着老关头频频点头。
老关头说：“那就吃吧！饿了就吃！”
女人接到命令，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老关头无奈的看着她，吩咐关亮：“亮子，去给他倒碗水来。”
关亮应声去了。
巧巧拿着饮料过来，看着女人吃得有点着急。赶紧扭开瓶盖给她倒上饮料，然后端到她面前。
女人拿起饮料，咕咚咕咚一杯就进去了。喝完之后，她放下杯子，擦擦嘴说了句：“好喝。”
巧巧和老关头很是惊奇，因为这是她到家里来说的第一句话。
巧巧笑着说：“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她不会说话呢！”
老关头说：“到现在为止，我也是第二次听她说话。”
巧巧说：“很好，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以后会越说越多的。”
关亮拿着一杯水，走过来放到哥面前说：“哥，这水有点热，等一下再给她喝。”
关亮看着女人的吃相诧异说：“还这样吃啊！看样子是经常挨饿了。”
老关头看着这个女人，伸手抓住了她拿筷子的手，女人不解的看着他。
老关头对她说：“你呀，慢点吃，菜多的是，你吃不完的。”
巧巧说：“哥，她又不是小孩子。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吧！别说她。”
老关头说：“那不行，吃得有个吃相。再说，她那样吃饭很容易被噎着的。”然后看着女人又说：“听话，慢点吃，要细爵慢咽。”
女人看着他点点头，动作立刻就慢了下来。她开始慢慢夹菜，慢慢嚼。
关亮和巧巧算是服了，关亮说：“哥，她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
老关头一笑说：“我怎么知道？”
巧巧说：“可能是哥救她回来，又待她好，她对哥有一种依赖感，所以才这么听你的话。”
老关头想想说：“可能是吧！今天在这里我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了，就连我去厕所她也……唉！”老关头摇摇头说不下去了。
巧巧笑着说道：“可能是她换衣服那会儿，发现你不见了，所以她害怕了。”
关亮也笑着：“哎，哥，你光救她回来，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她家住在哪里你问过她没有。”
老关头看着女人说：“我问过她了，可她一问三不知啊！”
关亮有些奇怪的看着女人：“是吗？不会吧哥！哪能什么都不知道，看上去她也不像个傻子呀！”
老关头也看着女人说：“我看有时候也不精明，你们看看，我们在这里说她，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一个劲的只知道吃。”
巧巧看着女人琢磨着说：“她应该不傻，只是太憔悴了，她身上有那么多伤，肯定是受了刺激，可怜呢！而且我总觉得她不像是，咱这个地方的人，东北人，人高马大的不太像，看她样子倒像是个南方人。”
听了巧巧这么一说，关亮哥俩都好奇的看着她。
关亮看看笑着说：“我是看不出来，那就请我们的大侦探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她不是咱这地方的人。”
老关头也点头说：“是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巧巧笑着说：“这个嘛！也太简单了，你们看，我们在这里说话说的快，她不是傻，而是听不懂，你们不信的话，就看我试试她。”
关亮哥俩笑呵呵看着巧巧，看她怎么做。
巧巧看着女人对她说：“桌子上有这么些子好吃地，你得使行（上）劲吃，你饮料哈（喝）上了木（没）有，哈（喝）上了（了）我再给你押（到）上。”
巧巧说完之后，大家都看着她，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巧巧看看他们笑笑，再拿起筷子夹了块鸡肉，送到她面前一字一句说：“这鸡肉给你吃，好不好。”
女人笑着点点头。巧巧看看哥俩，哥俩很是信服的样子，巧巧笑着把鸡肉给了她。
女人啃着鸡肉，巧巧又说：“鸡肉辣不辣？”
女人回答她：“不辣，好吃。”
老关头想想也说：“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我对她说话慢的时候，她好像能听懂，说快了她就不理我？”然后夸着巧巧称赞她说：“还是你聪明，心细。”
关亮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你太厉害了。不过她说起话来可是一点也不蛮。”
巧巧想想“也对哦！”然后看着女人，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听了她的问话，正啃着鸡肉停了下来，她想了一想，然后摇摇头。
巧巧一看泄了气：“算了，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还问什么问，不问了。喝酒吃饭，菜都凉了。”
关亮说：“既然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那我们给他起一个名字好不好？没名字怎么叫她啊！”
巧巧说：“行啊，不能总管她叫哎哎的吧！”
关亮寻思着说：“那叫什么名字好呢！（然后看着哥）哥，要不你给她起一个吧！”
巧巧也点头说：“对呀！人是你救回来的，还是你给她起名字吧！”
“那就叫关心吧！”老关头不加思索地说：“我看她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叫这个名字对她来说还温暖一些。”
关亮笑着说：“哥叫关鹏，我叫关亮，她叫关心，有意思。我看行。巧巧，以后那她可是我的妹妹了，你的小姑子，呵呵呵！”
巧巧高兴地看着关心：“哎呀！我说关心，你以后就叫关心了好不好，（看她点点头，巧巧又说）你看这半天不着地的来了个小姑子，好，真好。”
关心也高兴一个人在自语着：“关鹏，关亮，关心，巧巧。（大家都惊奇的看着她，隔了一会儿，她又说）一家人。”
关心的一番举动，惊坏了三个人，他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张口结舌，无话可说了。
巧巧凑近她说：“对，我们是一家人，以后记住你叫关心就行了。”
关心高兴地边啃骨头边点头。
巧巧看着她光啃着没肉的骨头，给她抢下来说：“都光剩骨头了还啃，我再给你夹一块”说完又夹了一块给她。
老关头看看关心，又看着巧巧说：“巧巧啊！我看她住我那里也不方便，要不就让她住你们这里吧！”
巧巧和关亮听了都一怔，一时还都没法回答，还是巧巧笑了笑说：“哥，不是我不愿意让她住在这里，你想想看，她能离得开你吗？”
关亮也说：“对呀哥！你看看她，整天都跟在你的屁股后面。”
老关头思索了一会儿，不自觉的摸向腰里，又没摸着什么，缩回手说：“那算了吧！还是住我那儿吧！”
哥哥刚才的举动关亮看在眼里，他问哥哥：“哥，这两天怎么没见你抽烟？”
老关头看看关亮，有些失落的感觉，不自在的说：“我那烟袋可能就是那晚掉河里了吧！”
关亮一惊，说：“掉河里了？哥，你没去找找？那可是你的宝贝烟袋锅，没了它你可就吃不了烟了，再说了，你那烟袋嘴可是玉做的，丢了多可惜啊！”
老关头叹口气：“我也疼的慌。趁她睡觉的时候去找了，可是没找到。那烟袋是咱爷爷给我的，当然，抽烟也是他教我。”
关亮笑着说：“哥，你还真心疼啊！你说你疼个啥呀！一个破烟袋，还一个劲的叫你上烟瘾。我看丢了就别抽了，你就借这个机会戒烟得了。”
巧巧也说：“是啊，戒了算了，吸烟对身体不好。我看你的牙齿的变黄了，身上都透着一股烟味，噎人呢！”
老关头闻闻自己说：“有味吗？我怎么没闻到？再说了，我这两天一直都没有抽烟了。哎，也奇怪了！我怎么没犯烟瘾？
关亮笑了，说：“那不更好，你以后就别再抽了，抽烟不但浪费钱，还浪费生命。听我的哥，烟袋丢了那就是天意，就是不让你抽了，是不是，行不行？”
老关头连声说：“行行行，反正我也两天没抽了，不抽就不抽了，从今后我就戒烟了。”
巧巧打了哈哈说：“这饭还没吃呢就打盹了，你们看，关心都吃饱了，我们这还没吃呢！赶紧的，吃饭吃饭。”
哥俩看看关心，关心还真是不吃了，也坐在那里打着盹。
老关头看着她笑笑说：“你看这饭刚刚吃饱就想睡觉了，来，咱们也赶紧吃饱了，好让她回去睡觉。”
哥俩端起了杯子，关亮凑上前和哥碰个杯说：“来，哥，咱俩碰一个。”
巧巧穿着睡衣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
关亮只穿着一件大裤衩从外面进来。
巧巧放下吹风机，拿起梳子梳着头，从镜子里看着走过来的关亮说：“洗好了。”
关亮说着“洗好了，”走上前来从镜子里看着巧巧说：“老婆你真漂亮。”
巧巧停下梳头，看看自己说：“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关亮肯定的说：“当然是真心话了，那还有假。”
巧巧回过头看着关亮：“那你说说，我哪里漂亮了？”
关亮仔细瞅着她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看你哪里都漂亮。”
看着巧巧得意的样子，关亮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哎呀！你这头发还还没吹干呢！我来帮你吹吹。”说完关亮拿过吹风机给她吹起来。
等头发吹好了，关亮凑上去看着镜子里的巧巧说：“老婆，和你商量个事。”
巧巧说：“什么事？”
关亮说：“我想买个新电视，把哥那个旧电视换下来，他那个电视太旧了，不好看了。”
巧巧听了，回过头来看着关亮，表情乖乖的说：“为什么？”
关亮看着她的表情说：“什么为什么？咋滴，你不愿意啊！”
巧巧白他一眼噘着嘴说：“什么不愿意啊！我是想说，为什么咱俩会想到一块去了。”
关亮笑了，说：“是这样啊，你让我想想，这就叫……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巧巧看着镜子里的关亮，慢吞吞地说：那叫心、有、灵、犀……。
关亮一听急忙接话：“对对。心有灵犀一点通吗，你看我这脑子。”
巧巧说：“前两天我看见哥在那里，给关心调电视的时候，我就想给他换一台了。”
关亮说：“那个电视啊，也是个二手货，没结婚之前我就叫他换了，可他不舍得，说把钱留着，等我结婚给我们买台大的。”
巧巧听了很是感动，说：“等回了门，（巧巧突然傻傻的看着关亮，关头也傻傻地看着她，两个人一起说）今天忘了回门了！”
巧巧急了，委屈的说着：“怎么办呢！昨天晚上还想着今天回门呢！怎么今天就给忘了，怎么了这是，关亮。”巧巧急得要哭了。
关亮一看赶紧搂住她说：“不哭不哭，今天不回就不回呗！人家有的出了一个月才回门的。”
巧巧一听从关亮胸前爬起来看着他说：“你说的是真的？”
关亮说：“当然是真的，我听说，有三天回门的，也有六天回门口。你三天没回门，那就六天上回门，都一样吗。”
巧巧听了看着关亮：“那我妈今天等着我回门，你说她会不会着急。”
关亮挠挠头“谁知道呢！应该会着急吧！”
巧巧一听又不高兴了，委屈的看着关亮，说：“你说咱俩这是弄的什么事呀！要不你明天一早，就去和我妈说，别让她惦记着，就说我回六日的门好不好。”
关亮安慰着她说：“好，听你的老婆，明天一早我就去行不行？”
巧巧笑笑又说：“那行，那再过两天，咱们就去给哥买电视。”
关亮高兴了，说：“行，听老婆你的。”
巧巧笑了，看着他说：“听我的话就对了，因为，只有听老婆话，才有饭吃。”
关亮看着巧巧笑着说：“你说的太对了，听老婆话不光有饭吃，还有……。”关亮说到这里抱起了巧巧。看巧巧温柔的看着自己，他迫不及待抱着她直奔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