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恶魔的玩物
黑脸男人不管不顾夏梓玉的挣扎,大力将她拉进怀里,眼眸中都是欲望。
吃饱喝足,玩心四起啊。
夏梓玉吓得苦兮兮的,边小声啜泣,边望向肖亦雄。
此时此刻,能解救她的只有他了。
那双求助的水眸,幽怨而慌乱。
肖亦雄异常平静,将刚刚倒好的茶,双手举着,递给黑衣男人,恭恭敬敬,“黑哥,弟弟敬你一杯茶,照顾不周,还请见谅。”
黑脸男人见肖亦雄主动示好,脸上挂着得意的笑,顺坡下驴。
一手揽着夏梓玉,一手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好说,好说。
今天哥很高兴,这火锅真是好吃,再配上营养师小妹的讲解,不枉此行。”
说完,不知死活地在夏梓玉脸上偷香一口。
夏梓玉被一张臭嘴亲了脸,哭得更凶了,水眸中流露出了绝望。
黑脸男人吃也吃了,架子也摆过了,对肖亦雄还是敬畏三分的。
放下茶杯,主动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了字。
肖亦雄呵呵一笑,接过签了字的合同,大手一挥“还是黑哥爽快,走,去楼下洗浴房放松一下,那边有很多不错的小妹。”
黑脸男人把合同递给肖亦雄后,回手捏捏夏梓玉的脸蛋,“哥就中意这个营养师。
今晚让她给我按摩按摩,放松放松,就借你这个包厢。”
言毕,不等肖亦雄答话,强势地拉起夏梓玉,向沙发的方向走去。
夏梓玉听不懂黑脸男人和肖亦雄叽里咕噜说的啥,暗暗恨自己英文口语能力太差。
正在踌躇憋屈之时,被黑脸男人拉向沙发,顿时冷汗直冒。
她不安地扭头找外援,只见肖亦雄已经起身,带着张晨阳和梁坤,还有惊魂未定的两个公主,走向了包厢门口。
麻蛋,这个恶魔不会把她卖了吧?难道是用她换合同?
特么的,禽兽不如的东西!
夏梓玉急的一个劲叫喊,“放手,放手,我不卖身,我只陪吃。”
黑脸男人听不懂中文,但知道她是抗拒,牙齿呲着,上下其手。
到嘴的肉,岂能溜了。
夏梓玉意识到情况不对,不仅是慌张,而是惊恐。
冲已经走出门口的人群大喊,“雄哥,坤哥,晨哥,救救我,我只陪吃的……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任她如何祈求,门口的人依旧决绝而去。
夏梓玉的叫喊声,很快淹没在黑脸男人的耻笑和狞笑声中。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就是恶棍嘴里的肉,就是恶魔手心的玩物。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探身进来,拿起手机,悄无声息地录着像。
她看见夏梓玉被黑脸男人一掌打晕后,鄙夷地咧咧唇,看着视频拍的差不多了,迅速退出了包厢。
此时,肖亦雄一行人已经进了电梯。
梁坤和张晨阳对视一眼,再看看老大的脸色,揣摩不懂,暗暗替夏梓玉惋惜。
好端端一个姑娘,被人糟蹋了。
五分钟后,电梯到了地下车库。
肖亦雄抬手看看腕表,沉声说道“阿坤,现在回包厢,把夏梓玉带下来。”
梁坤冷眸微抬,点点头。
张晨阳不解地反问道“把夏梓玉带下来?现在?那边可能正在……”
言外之意是黑哥正在办事,肯定不同意。
肖亦雄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带着鄙夷和恨意,“阿坤,把尸体处理干净。”
言毕,扬起手里的合同,撕得粉碎,扔进了地库的垃圾箱。
张晨阳惊的心脏狂跳。什么情况?今晚的合作谈崩了吗?
费了如此多口舌,还搭上了夏梓玉,老大竟然把来之不易的合同,撕了?
肖亦雄感知到张晨阳的狐疑,鬼魅一笑“晨阳,我这人最恨被人威胁。
黑哥连续三年压价,以为是独家代理就拿捏我。最近还扬言要转向与我的竞争对手合作。
从今往后,他就成为了历史。我们已经有新合作伙伴,合同上周已经签好。”
张晨阳恍然大悟,没想到做了一晚上舔狗,都是一场戏。
肖亦雄自嘲一笑,心里五味杂陈。
他手段高明,心思缜密,今晚的一切都在计划中,除了夏梓玉。
为了解决突发状况,他用了下毒这么下三滥的法子。
十分钟后,梁坤把晕倒的夏梓玉抱进迈巴赫里。
肖亦雄不满地皱皱眉,“什么情况?她不愿跟你走吗?”
梁坤无奈地摇摇头“我们走后,黑哥应该出手打了她,把她打昏了,现在还没醒。”
看着肖亦雄黑如锅底的脸,还有攥紧的双拳,连忙解释“老大,我看了包厢的监控视频,她没事。
黑哥亲了摸了她几下,就毒发身亡了。”
梁坤没想到老大为了夏梓玉,会在茶里下毒。
这步是险棋。万一黑哥发现蛛丝马迹,让桌上其他任何人喝那杯茶,谁喝谁挂,无药可救啊。
肖亦雄端倪着夏梓玉,她的两侧脸颊布满五指印,嘴唇微微肿着,应该是被人大力啃噬过,制服的肩带也被蛮力扯断,恼火地咬牙切齿。
夏梓玉的苦和痛,只能他给,其余任何人都没有资格。
汪明月的女儿只能被他伤害,被他摧残。
她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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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室内时,夏梓玉终于醒了。
惊慌地睁开水眸,狐疑地四处张望。
这是一间房,准确地说,是间卧室。浅蓝色的墙纸,极简的摆设。
房间内除了一张大床和一个衣柜,一组单人沙发,什么都没有了。
房间布置不像是酒店的风格,这儿是哪里?
夏梓玉坐起身,浑身上下的酸痛令她龇牙咧嘴。
闭着水眸,仔细回忆。
天啊,昨晚她被黑脸男人左右开弓一顿暴揍,打晕了。
然后……然后开车带她离开会所。
她在昏迷和半清醒状态下,被那个无耻至极的男人折腾到半夜……
夏梓玉大脑瞬间清醒,脑神经绷的紧紧地,全部想起来了。
抬眸瞅见那件会所制服搭在沙发上,旁边是自己的双肩背包,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
此时,她正穿着一件超短真丝吊带睡裙,两条白嫩如藕的细腿,明晃晃地直耀眼。
艾玛,这是谁的衣服?是谁给她换的衣服?无数个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
低头扫视一圈,天啊,白洁的床单上,星星点点的血痕,正无声地耻笑和讽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