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走到老太婆地门前我破门而入，屋子里空无一人。空荡荡地没有一点生活气息，古旧地像一幅老照片。

“这是一个被遗忘地地方。”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我猛地回头，除了那扇门什么都没有。

”赵奶奶也是个被遗忘的人。”我不知道这声音到底在说什么，但我确信声音就在我眼前，我鼓足勇气走过去，靠近了那扇门，仔细地听。

“孩子，你还太年轻，很多事你是明白不了的。你那无能的爹和糊涂的妈也帮不了你的。”

“你在哪！”我歇斯底里地喊道，“我不在乎你到底是什么，你出来！”

“冲动，焦躁，跟你爹一样。在我那个年代，这样的男人都活得很了不起，死得也荡气回肠。现在这都是傻子地毛病。在我那个年代，人们总说‘爹什么样儿什么样’，现在也是这么回事。”老太婆自顾自的讲着，声音平缓有力的讲着，感觉声音笼罩着整个建筑，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就是这种感觉，就像来自远方，来自时间的另一端。“我见证了太多太多了。当年第一根木梁立起的时候，我以为可以摸到太阳。石阶砌好后我以为我会稳若泰山，可是没几年，一切人间的惨淡都令我心灰意冷。

我缓缓地抬起了耳朵，不敢扭过脸来，我听得很明白了。门上的一张嘴缓缓翕动着，上面的木缝之间长着一只眼睛！

这座楼就是老太婆。

我瘫坐在地上，那只眼睛垂下来带着惋惜的目光看着我。“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那张嘴自言自语。我慌张地向后退去。眼睛一直追着我，嘴还在自言自语：“你妈出生之后就走了，那时我已经控制这个赵奶奶了，那时没有人记得她了已经，这楼里的一切都没有人关心了。

”你闭嘴！“

”老了就是唠叨。“

”干嘛跟我说这些！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要缠着我！“

门突然打开了，门外是那片什么的光芒，”我可以不缠着你.......你不像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吗？你不想知道张敏会怎样吗？“

鸦雀无声

我握紧了玫瑰，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