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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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醉不归

“自从月舒公子进来后,路公子就一直坐在那里,时不时的看向这边,桌上的茶水都换了好几次了。”

红衣不禁摇了摇头,也是见怪不怪了。

月舒讲完,二人还似从前一般,就如同是小时候,月舒言“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明日吧,我哥哥的伤已经好了。”

月舒脸上笑意渐渐消失,眼中带有忧伤道“我正好要去水江呢,好久没去了,一起吧。”

宁烛摇了摇头,见他有些不开心,轻声道“我不回水江,我还有事情要去做,无法与你一起去了,待我忙完,你去水江,我定好好款待你。”

见宁烛言语淡然,月舒笑道“就如同我一般每日给我送美食吃吗?”

宁烛也笑了笑“有美食,什么都有。”

“宁烛,我只想要你陪着。”月舒突然有些认真,坚定的说着。

宁烛微愣了下,极快恢复淡然“你去了水江,我定会陪着你去宁家游赏一番。”

月舒还想说什么,红衣敲了敲门道“小姐,路公子找你。”

月舒笑了笑,他早已看出她与路清帘并非同伴那么简单,可那么多人都不曾得到宁烛的喜欢,他还想再试试,那是他年少时候的梦,他不舍得也不愿意放弃,月舒站起身“与你在这里聊了这么多,很开心,我先回去了。”

宁烛点头,送月舒离开,月舒看了看路清帘,轻轻的笑了笑,却更多的是羡慕,羡慕他能陪在宁烛身边。

月舒离开,宁烛疑惑的看向路清帘“何事啊?不会还是要让布南衣给我诊治的事吧。”宁烛不满的说道,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坐在桌旁,喝了点茶。

路清帘神色不悦,沉默了片刻道“他来找你干什么?与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

宁烛差点被水呛了,顿了顿“他来给我送暖香珠,有了它,以后我就可以随便使用内力了。”

看宁烛看着暖香珠的眼中满是喜悦,路清帘心中一阵难过,说不出的情绪将他包围。他道“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嗯?”宁烛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不禁笑了笑“想要什么都可以给我啊,若你没有呢,如何给我?”

“若我没有,我就找给你,无论怎样,只要你想要,都会给你。”

宁烛开心的笑了

路清帘又略带不满道“别的男子送的东西不可以要,只能要我送的,也不可以送给别的男子礼物。”

宁烛愣了愣,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有些傻傻的,让人一点都生不起气来,她不屑的笑了笑“我为何要听你的?”

“因为,因为”

黄衣推门而入,神色紧张,喊道“小姐,外面好像下雨了。”

“嗯?”宁烛疑惑“下雨就下雨,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黄衣看了眼路清帘,生怕他说出自己告诉他的话,笑了笑“没事,我就是看你要不要去看下雨啊。”

“出去。”宁烛冷冷道,黄衣急忙关上门出去了。

路清帘看她面带恼色,笑道“走吧,天已经微微黑了,我找个地方,特别适合饮酒。”

提起饮酒,宁烛面色温和了许多,冲路清帘笑了笑“路清帘,待会饮酒之时你帮我个忙。”

“嗯?”

“帮我把布南衣灌醉,我要好好整整他。”

路清帘露出难色,又点了点头“好。”

路清帘与宁烛离开,黄衣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姐的脾气果然还是路公子哄的好,一句话小姐气就消了,不像我惹了她要哄好几日。”

红衣笑了笑“祁少主,苍羽山的接班人,有权有势,生的也是相貌堂堂,路公子,除了功法好,生的俊俏好像就没什么了,不知小姐喜欢哪个?”

黄衣拍了拍她,叹了叹气,一副看透一切的语气道“都这么久了你看不出来吗,那么珍贵的暖香珠也比不上一只烤鸡啊。”

红衣笑道“你这说法倒是真的,烤鸡可以吃,实用,暖香珠只能带着看,不过小姐的体质暖香珠更重要。”

黄衣摇了摇头,看着他们渐渐远去,感叹着“自从有了路公子,我真是太清闲了,清闲的都快没用了。”

来到一处偏僻的湖边,四周只有几盏灯笼高挂,显得格外安静,原处似有船只在划动,路清帘望了望“是布南衣与三鸢。”

宁烛冷笑“他们这么早就来了,路清帘,三鸢与布南衣何时关系这般亲密了?”

路清帘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我见他们在楼下聊天,就去与他们一起,那时他们已相聊至深。”

“哦,走吧。”

船只一点一点驶近,宁烛才看清这只船竟这般庞大,船家是一位老人,带着草帽和蔼的接他们上船,宁烛见他脚下有孩童的拨浪鼓,笑问“老伯,这是哪来的?”

船家笑了笑“这是我孙子的,它想要拨浪鼓,就央求我买给他,今日我想着多划会船,给他买。”

宁烛想起小时候外公也给他买过拨浪鼓,又见船家已年过六旬,如此辛苦,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子“老伯,你这个拨浪鼓卖给我可好?”

船家笑道“姑娘若是喜欢,拿去便可,这位公子已给了我双倍的船钱,姑娘收回吧。”

“船钱是船钱,拨浪鼓是拨浪鼓钱,这么晚了我也买不到,您收下吧。”说着宁烛将银子放在一旁走进了船舱内。

“原来宁大小姐还挺有怜悯之心。”布南衣一边悠闲的饮酒一边以嘲弄的口吻道

路清帘看了布南衣一眼,布南衣知他何意,面容变得温和了些“快坐吧,等你们很久了。”

宁烛坐在三鸢一旁,冲三鸢笑了笑,又看向布南衣“难不成怜悯之人还是你隐神山独有的?别人都不能有了。”

布南衣面色清冷,他已答应路清帘不会与宁烛争吵,冷冷道“我是在夸你,听不出来吗?”

这么一说,宁烛火从心起,无奈的欲言又止,随后道“我宁烛做事,需要你夸吗?”

路清帘与三鸢无奈,三鸢笑道“宁姑娘,布公子说话不好听了些,应与你道歉。”

布南衣不敢置信的看着三鸢,想要反驳却又咽了回去,目光看向远处。

“好啊,若要道歉先喝三杯酒。”宁烛邪笑,布南衣看我怎么把你灌醉。

布南衣回转头来,看宁烛满脸笑意,三鸢与路清帘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喝下了三杯酒。心中暗暗道若不是你的寒脉对我有研究价值,定不会如此相让。

船家将船一点点摇动着,夜色空明,一轮弯月挂在头顶,苍白的月光洒在水面之上,增添了静谧之感,夏末秋至的空气中带着一丝丝寒意吹在身上,酒喝的身上热热的,却觉得这丝凉风来的恰到好处,两盏灯笼高挂在船头处,船家不紧不慢的划着船,听着里面的说笑声不禁也被感染着笑了。

船家闻着里面烤鸡发出的诱人香味,又有海鲜的鲜气随风吹来夹杂着酒香之气,船内的烛火一闪一闪,温着酒,船家拿出自己划船时常吃的花生米,一口一口嚼着,幸福的喜悦洋溢在脸上,那温酒的炉子船上本是没有的,是那位路公子说他的朋友怕寒,他便去找了一个来。

几个酒壶凌乱的倒在船板上,三鸢已是醉了,白白的脸蛋染上红晕,不停的笑,一直笑,宁烛疑惑的问“三鸢,你为何一直笑啊?”

三鸢嗤笑一声“我第一次饮酒,挺好喝,宁姑娘,我一直都很羡慕你。”

宁烛开心的笑了“我有什么可羡慕的?”

“你自由啊,你行走江湖,敢爱敢恨,有自己坚守的事情做,多好啊,我从小就被管束着,什么都不能由着自己心意做,始终要顾忌自己的身份,要提升修为,要成为优雅知礼的女子,因为我爹说只有这样,才能入的了木辞上神的眼。”

宁烛拿起酒壶直接喝了一大口,也不顾路清帘的言语,路清帘只好无奈的与布南衣对饮,宁烛道“我爹娘以前也是这么教导我的,不过他们不是为了让我入谁的眼,只是想让我知书达礼,我也是后来才开始告诉他们,我长大了,我要去做我想做的事,他们其实也是不许的,可我就要证明给他们看,我可以的。”

二人哈哈笑了笑,酒壶相碰的声音叮叮响,宁烛突然一愣,又笑“木辞上神是谁啊?”

“你们不知道,那是我们神界的上神,是我们北方之主。”

“那他生的好看吗?”宁烛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着光看着三鸢。

三鸢摇了摇头

“不好看啊?”宁烛有些失望,也摇了摇头。

“不是,是我根本就没见过他,他是北方之主,位高权重,又是高高在上的上神,我爹都没见过他几次,更何况我呢。”

“呵呵,原来你们神界也如我们这里一样,位高权重者为尊。”

三鸢笑了笑,趴在了桌子上。

宁烛晃了晃她“三鸢,三鸢,你醉了啊。”

宁烛转身看向路清帘,他与布南衣一边饮酒一边谈笑,都无醉意,宁烛冲路清帘眨了眨眼,路清帘温柔的笑了笑,看向布南衣“喝,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