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始终强调中医诊疗必须以辨证论治为主导,背弃了这个主体,就从根本上背弃了中医学理论。但他从不排斥现代科学引入的各种理化检查,十分重视患者提供的各类检查资料,以便明确诊断,并将这些资料有机纳入辨证的轨道中,这一点十分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