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飞燕怒了
“好了,本小姐原谅你了,滚吧。”
李飞燕露出一副恶心至极的模样,挥了挥手。
李舟站起身来,拿着竹签子一步步的走出了山洞。他的拳头握的很紧,却又很快的舒展开来。
“小姐,这些下人都是李家的基础,以后还是对他们好些吧。不然惹出来一些麻烦,解决起来也费力气。”
方伯叹了口气,对着李飞燕轻轻说道。
李飞燕点了点头,心里却没当回事。
她的父亲是李家家主,有着后天巅峰的力量。她还有三个哥哥,都是人才俊杰。但她的父亲却只有她一个女儿,他们也只有她一个妹妹。
从小到大,她就是被宠大的。
她觉得对的事情,绝对不会错误。
“方伯,二黑呢?”
望了望山洞,李飞燕突然说道。
二黑是她最喜欢的一条狗,平时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它也很听话,帮她解决了很多麻烦。
方伯想了想说道:“到了这里之后二黑就走了,可能是去找吃的了吧。”
李飞燕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
次日清晨。
林败早早的起来。
昨天晚上吃了许多肉,味道还不错,尤其是那只黑狗。
吃下后,居然贯穿了两条经脉。
又是四十斤力量到手。
只是林败觉得自己的力量远远不是一百二十斤那么简单。
他有信心同境界无敌,甚至是,越级杀人。
站起身来,林败向着落叶县的方向继续前行,以他现在的速度,两天应该就能到了。
林败的衣着有些奇怪,看起来像是一个猎人。
原来的破衣服早就磨烂了。
现在的他围着一大块灰狼皮在腰间,上边披着一块黑狗皮,一把锋利的匕首被他握在手中,看起来颇为古怪。
现在正是深夏时节,穿着这些,林败居然也不热。
走了一段时间,林败突然停了下来。
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传入他的耳内。
正前方一个拐角,一堆人马缓缓出现。
最前面的是两匹矫健的黑马,后面跟随着两排一身黑色衣襟的武士,皆手握长剑,周身弥漫着肃杀气息。
最后面则是一群穿着杂衣的仆役,拿着搬着各种各样的工具。
看起来,这是一个出来游玩的队伍。
两方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的,气氛有些尴尬。
林败心中有些惊讶。
在他的感觉下,那两排黑衣武士都是后天初阶的存在,最少都是贯穿了十八条经脉的武者,而最前方的那个老者…
林败感到了极致的危机。
面对他,自己,没有任何胜利的可能。
而李飞燕他们看着林败,倒是有些复杂。
其他人只是惊异这里会突然出现一个人,而李飞燕,方伯则是将目光一齐放在了林败的上衣上。
那一块,在阳光下照的发亮的皮毛。
二黑跟了李飞燕五六年,她自然是熟悉无比的。在林败的上衣上,李飞燕瞬间便感受到了二黑独有的气息,而方伯也是一样的感觉。
“你,上边披的,可是一块狗皮,黑狗?”
李飞燕试探着问道。
方伯也叹了口气。
这小子,凶多吉少了。
林败望了望马上的女孩,心中有些疑惑。
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事么?
看她说话的语气,保不成和那只狗有关系,又想了想自身和对方的实力差距,林败笑着说道:“没错,是一只黑狗皮,狗肉吃着很香,狗皮披在身上,很舒服。”
李飞燕闻言一愣。
真是二黑…
看着林败,李飞燕抬起了右手:“没想到,居然有你这样有趣的人。本来我是想杀了你为我的二黑出出气,到现在我放弃了这个想法…我决定,将你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割下,喂给大黑,给我上!”
一挥手,李飞燕身后的十八名后天初阶的黑衣武士一齐冲了上去。
方伯摇了摇头,这么一个小子,一个护卫就行了,哪用得着都上?
林败望着向自己冲来黑衣武士,内心毫无波澜。
手中的匕首轻轻握住,随后猛的掷出。
“噗嗤…”
像是斩杀灰狼一样,锋利的匕首直接贯穿了最前方的黑衣武士头颅,黑衣武士应声倒在了地上,脑袋旁,鲜血从一个小洞缓缓流出。
剩下的十七人都愣住了。
在他们看来,自己这边完全是碾压的存在,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杀眼前这个猎人十多次。可林败突然这么一下子,让他们都有些害怕了。
秒杀。
完全是秒杀。
如此轻易的秒杀一位后天初阶的存在,那他们还有什么胜算?
他们愣住了,林败可没有。
前世的他用了二十多年的狙击枪,八年的匕首,对于物体的移动与跟踪有着天然的灵敏感。
强大的战斗经验让他先发制人,干掉了一个后天初阶的武士。
但现在他可没有第二把匕首,其次,他也没有信心干掉剩下的十七位后天低阶武士,更别说马上的那个老头了。
二话没说,林败扭头就跑,用尽全部力气,冲向了前方的原始森林。
看见这一幕,十七位黑衣武士更愣了。
还有这种操作?
李飞燕也愣住了。
在林败斩杀那个黑衣武者是,她以为对方要强势战斗呢,哪想的到对方这么来,她感觉自己被耍了一样。
李飞燕不由得怒吼道:“还看什么,快给我追!追不到他们,我就用你们的肉喂大黑!”
十七位武士闻言一怔,又迅速的冲向了前方的原始森林。
大黑是李飞燕养的另一条黑狗,比起二黑,它更加的凶恶,也更加的雄壮。
平常的后天低阶武者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在它的口中,可没少死过人。
“你,回去叫人,把那些闲着的护卫都叫过来,今天太阳落山之前,本小姐一定要见到他!!!”
随手指着一个拿着包袱的下人,李飞燕愤怒的说道。
那个下人连忙应付,飞快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跑向了落叶县的方向。
李飞燕拍着起伏的胸口,一脸愤慨。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生气。
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生气!
旁边的方伯再次叹了口气。
也不知小姐的这个性子什么时候能改过来。
不过他只是一个下人,一个管家,很多事,他并不能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