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酒后壮人胆
酒吧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以及荷尔蒙的味道,那五颜六色的酒,那嘈杂震耳的音乐,性感的舞姿,婀娜的身材,想让自己忘掉现实生活中所面临的压力,也想忘记那曾经记忆深刻的往事,更想忘却那些心如刀割的痛。
刺眼的灯映入眼帘,红的蓝的黄的绿的在他晕红的脸上翻滚旋转,前面的杯子早就空了,点了一杯又一杯,没有细品,几口下肚。
今晚的酒比以前的烈许多,这明明还是原来的调酒师所制,还是原来配料所调,却如此的烈,刺痛咽喉,痛到心里。
什么冰凉又透亮的东西从脸上滑落,是泪!是累啊!
母亲说过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可这不争气的泪在眼眶打转,聚在一起,他憋着声,生怕别人听见来嘲笑他,齐刷刷的滴在袖子上,滴进酒里,无色和黄色掺杂在一起,终于黄色淹没了它,因为这是无用之人的泪。
一杯又一杯的烈酒,焚烧着脆弱的心,“啊啊啊——”他哭出了声,声声带着颤抖,泪放纵流着,那嘈杂的音乐声掩盖住这可怜男人的悲哀。
医生的自私,朋友的无关己事,亲戚的冷漠,兄弟的无情,刀刀锋利,刀刀痛割着皮肤和心,他开始抽咽,慢慢的哭声低了下去,任由自己趴在柜前。
正在这时一位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美女一直暗中观察他,从服务员那里又拿了杯WHISKY(威士忌),回顾四周没人注意到自己,从胸里拿出一包东西,将这粉末状的白粉倒入酒中,摇晃均匀。
又拿着酒杯,走向那个男人。故意故意坐到旁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贴近耳旁,是不是呼着气,“帅哥,一个人吗?要不要,我陪你啊?”
刘景弘低声说着:“滚。”
那个女人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手依旧抚摸着他。
突然,他站起身大骂道,“我TM让你滚没听见吗?”说完,拿起她手里的酒杯怒摔在地。
女人卷起嘴巴,请哼一声转头就走。
发完火后,刘景弘又趴在柜前,无精打采的看着调酒师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摇壶,明明坐着不愿意的工作,每天还要装作很喜欢的样子。
正在这时,几个身穿西装,眼带墨镜,身高一米八五的男人站在眼前,“我们老板叫你找你。”
刘景弘刚站起身就被拖进一个包间,那两人直接把他扔在地上。景弘摸着被摔的疼痛的屁股,看见一双皮鞋在以前,抬头向上看,一位身穿貂皮大衣嘴刁雪茄,左右手都拢着身穿火辣的女人,头顶寸草不生的光头还纹这闪电的男人。
“彪哥,就是他凶人家的,”说话的是刚刚那个搭讪的女人,身穿低胸红色紧身衣,“他还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要替人家出气啊~”
女人那娇气的声音句句恶心着景弘,看着她泪眼汪汪的大眼睛时不时眨呀眨,景弘厌恶的做出呕吐的样子。
“小子,你不想活了吗?敢动老子的女人。来人,给我教训他。”
说完,旁边几个保镖慢慢走向刘景弘,景弘知道他不好惹,也随之后退,当退到一张桌子时,他的手摸着放在桌子上的冰镇啤酒,找好时机,一把拿起啤酒敲向那人的脑袋,“啪嚓”一声,啤酒和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被打的那人捂住头,喝醉酒后的他什么也不怕,另一人想赤手空拳的制服他,只见刘景弘猛地跳起,一脚把他踹的老远。
外面的保安听见声响,纷纷冲了进来,看着被打倒在地的两人,直接冲向景弘,景弘抬起脚踹向最前面的人,那人重心不稳向后倒去,还压着刚想上前的几个人,后面拿着棍子的人,跨到他的面前,抡起棍子,景弘一个完美的躲闪,双手撑地,一个扫堂腿就把他绊倒了。
刘景弘随手抓住一个人的手,以肩膀为支点向地上狠狠摔去,又捡起地上的棍子,冲向着那些一个个上前的保安,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一棍击打着一个。剩余的最后几人瑟瑟发抖的看着四周的惨状,又看着似打醉拳的“醉仙”打了个寒颤。
刘景弘转头走向坐在沙发上表面稳如老狗,实则慌的一批的彪哥。
“哎,兄弟,都是自己人何必伤和气呢?”彪哥的声音微微颤抖,“你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我和你不是一路人,讲什么兄弟。”
被拢在怀里的两个女人看见刘景弘如同看见“瘟神”,拿起钱就跑。
刘景弘做到彪哥旁边,拿起桌上的雪茄叼在嘴里,彪哥立马拿出打火机点燃他嘴里的烟。
“呼”景弘深吸一口又吐出眼圈,“我要你借我一笔钱。”
“可以,可以,不用还了。”
“我一向不欠人情。”
彪哥朝远处那个傻愣愣发呆的手下挥了挥手,“把合约拿来。”
“是。”那人把合同放在桌上,匆忙退下。
“这是合约,签下就能把钱拿走。”
男人摇了摇脑袋,使劲睁大眼,看都不看合同条约就签下名,拿着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