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石屋
“巫神在上,巫族供之。
世世代代,永世供奉。
赐我蛊力,立我巫族
永垂万世,传承万年。”
巫族?这里是巫族居住的地方。
巫神?
巫族就是巫神赐予了蛊的力量而诞生的,所以巫族之人要供奉巫神。
真有巫族,蛊物这样子虚乌有的存在吗?
在古书上二月有看到过关于巫族的记载,记载里面写道,这巫族会饲养一些蛊物,这蛊物有奇用。
比如把这蛊下在别人身上,被下蛊之人就会失去意识,然后被给他下蛊的人控制,让他往东他不能往西。总之就是可以运用蛊物来控制人心,为他所用。
又或者给原本并不相爱的两个人,种下情蛊,两个人便会爱的死去活来。但是这种爱又并不是两个人的本意。
被种下情蛊的两个人即使看上去美满幸福,但是实际上早已失去了本心。身不由己,本心已失,人生没有选择的权利,这样的人生哪里有幸福可言。
原本二月认为无论是巫族还是蛊物都只是传说中的存在,是人们异想出来的,这世界上并不真实存在。
但是令天到了这里,见到了石屋,见到了石屋里的人写的供词,让二月不得不怀疑,巫族是真实存在的,蛊物是真实存在的。
难道刚在在院子里见到的小水潭就是巫族的人用来养蛊物的。
这寻常的人家哪里会在自己的院子里修这样多的几个小水潭啦。
越想二月越觉得是这样一回事,顿时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堂屋里的家具都是原木的,而且得有极美的花纹,很有古朴的气息。
在往里走就是卧室了。卧室里的床也是雕花大床,细看之下床沿的磨损严重,这床怕是使用了不少时日了。
再在屋里转了转,却并没有在发现什么走价值的东西。
退了院子往洞里走去,越往里走阳光射进来的越少,洞里也越发的黑暗了起来。
走着走着这洞内突然变窄,只留下一个一米多宽的入口出来。
壮着胆子往入口里走,大约行了十分钟,突然发现前方有亮光。
加快脚步往前行走,前方却是越来越亮了。
不过快步走了五分钟,二月的面前豁然开朗了起来。
只见前方是个约有四五百平的平地,而这块平地并不是暴露在外界的,而是四周都是被高山围了起来的。
这平地的结构就像是一口干枯的水井,平地就像是这口干枯水的底部一样的存在,四周的笔直高山就像是这水井周围的石壁一样。
阳光是从类似水井口的天井射进来的,但是把这片平地照得通亮。
平地上有一个圆形的建筑,这建筑很大,至少占到了空地一半的空间。
和外面的建筑如出一辙,这圆形的建筑也是用石头砌成的,石壁上还有精美的花纹。
只是这花纹比外面石屋上的花纹还有繁琐上十倍左右。
一面漆红色的大门至少有五米高。门上一样有着黑得发亮的鬼头,这鬼头活灵活现,仿佛下一刻就可以活过来一般。
用力的一顶这漆红色的大门,二月发现这门丝毫未动。这门竟是锁上了。
但是这门又和平常看到的门不一样,门上根本就没有钥匙空之类的,这门到底要如何才可以打开。
二月在门上这里摸摸,哪里摸摸希望可以找到可以打开门的机关。
在摸到门上黑色鬼头的时候,二月一个不小心,把手给割破了,顿时手指顺着伤口流出血来。
这黑色鬼头竟然如此的锋利。
卡啦!
咦?门开了?
这黑色鬼头吸了我的血,随后门就开了,难道这开一次门还要放一点血,这代价怕是有一点大了吧。
真是诡异,这门也诡异,这地方也诡异。
门开了一缝隙后,二月就侧身钻了进去。
这一进屋内二月就吓了一跳。
只见这屋子中躺了一地的人。
这些围成一个圆形,圆形的中间有一个血红色的奇怪阵法。
走近这个阵法,蹲下身来嗅了嗅,果然一阵血腥味扑面而来。果然二月猜的没有错,这阵法真的都是鲜血绘制而成的。
在看看这阵法边上躺着的人,他们都统一穿着奇怪的服饰,这些服饰全都是用银的金属线和布料编织而成,看起来极为繁琐复杂尊贵。
他们的头上也都带着用羽毛做成的帽子,脸上还画的有奇怪的花纹,这些花纹浓墨重彩,让这些人的本来面貌都遮掩在了这花纹之下,竟然丝毫看不出,这些人原本的样子了。
只有正上方的一个人穿的衣服和这些人不一样,他的衣服是用金线编织而成的,更加的尊贵繁琐,想来此人就是这群人的带头之人。
这个带头人也是一样的,带着更为高贵的羽毛做成的头饰,脸上更是画了更加复制的花纹。
靠近身边最近的一个躺着的人,用手探了探他的鼻吸,二月吓了一跳。
这人竟然已经没有呼吸了,他死了。
赶忙又看了看周围躺着的人,这些人都死了。
这……这些……都是死人!
看了看这些人的状态,这些尸体都没有发生变化,看起来和活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应该是还没有死去多久。
三两步,二月朝着这群人为首的那个人走去,想要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些线索。正伸出手去打算也探探这个人的鼻吸。
啪啦!
这人竟是没有死,还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二月的手腕。
他的眼睛蓦然睁开,充满红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二月。
二月顿时警铃大震,但是气势上并不认输,也睁着大眼睛回蹬着这个人。
同时企图摆开那个人的手,可是这人人的手劲异常的大,二月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反而二月越挣扎那人把二月的手握得越紧。
以至于二月感觉她的手都快要被这个人给握断了。
“你怎么进来的?”那人的语气竟然如此薄弱:“你是他们的人?”
那人握在二月手腕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二月疼得差一点叫出来。
“什么,他们的人?我不是!我只是意外到了这个地方而已。至于我为什么进来的,只不过是我的手被门上的鬼头割出血了,随后这门卡啦一声就开了,我就溜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