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画室

九月在跟随了沙沙两天后就看出了沙沙被人喜爱的原因，不作，不傻，不卖萌。离开沙沙后，急着想去试试效果。

鹤城市河堤下面的命案这两天发酵开来，传的沸沸扬扬，各种版本，吸血鬼，僵尸，炼丹老道什么的，怎么骇人听闻怎么传。但是这些都不关九月的事，九月被困了这么多年，现在只想任性得谈谈情，聊聊爱。而且比这起命案离谱的多的事九月都见过不知道多少。

上次白天光顾程少白的家，白不在。九月这次换成了晚上过来，奇怪的是依然没有人，难道白又去接他姐姐下班了吗？九月和上次一样来到了白的卧室，依然干干净净，走出了卧室，隔壁的一个锁着的房间引起了九月的好奇……

就在这时候，白打开了门，走了进来，九月立刻把自己隐了起来。

白是一个人进了房间，不见姐姐的踪影，奇怪的是这所房子只有两个卧室，难道那个锁着的的房间是白的姐姐的卧室？九月一边琢磨着，一边离开了房间。

房间外传来有人敲门的声音，白站了起来打开防盗门，是九月站在外边。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白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吃惊，像是早就知道了答案。

“用鼻子找到的”，九月笑了笑问：“我可以进来吗？”

白侧了侧身让九月进了房间

”你姐姐还没有下班吗？“

白愣了一下，”她今晚要两点钟下班“

九月坐到了沙发上，右手肘靠着沙发，手指头托着下巴，深情的盯着程少白。（这一招曾经屡试不爽，九月靠它不知道俘获了多少男人）

白起身走到了那间锁着门的卧室门口，转身对九月说。”我最近画了一幅作品，你有兴趣看一下吗？“

”当然有兴趣“

白打开了房门，九月进去以后发现这根本不是白的姐姐的卧室，而是一个画室。但是里边并没有画布，四周和屋顶的上墙壁却画满了各种风格的画。

一进画室，九月阴阴笑了笑，尽管屋里的气味儿已经被各种处理过，但是有一种气味儿对九月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不可能逃脱过九月的鼻子，墙上那些画的颜料味道淡淡地飘进九月地鼻子，中间还夹杂着一种冷冷地腥味儿——血腥味儿。

……

这天晚上，小汉趴在自己得书桌上，在台灯橘黄色得光照射下，盯着九心看，这颗小琉璃球中间得眼睛紧闭着，周围萦绕着淡淡的红光，小汉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球追逐着那些红光，脑袋中想到那天河堤下面九心的异常。

突然，九心睁开眼睛，小汉房间四周景色像是被橡皮擦掉一样，褪去了原本的颜色，呈现出了一幅熟悉的场景，正是那个河堤下面，小汉看到一名女学生被倒挂在河堤旁的树上，一股股液体从脖子处喷涌而出，沿着长发流到下面的容器里，旁边站着一个人。小汉想靠近看清楚那人的时候，那人的脸突然扭了过来，脸孔模糊，一双绿色的眼睛格外醒目地盯着小汉……

小汉猛地惊醒，抬起了头，看到九心正在自己面前。

”原来是个噩梦，“

但是这个梦让小汉脊背发凉，就像是自己目睹了那场凶杀案，画面不像是电影，而是真实的空间影像

小汉揉了揉眼睛，收起九心。上床睡觉去了。

……

白拿起了调色板和画笔，爬到一个梯子上，在窗户对面的那堵墙上开始了工作，那是一扇椭圆形的门，或者说椭圆形的洞，占据了整个墙面。红色的洞口周围是丛生的鲜花，九月从没见过这种花，菱形的花瓣，心形的花蕊。

”漂亮吗？“白一边画一边问了九月一句

”很漂亮“，九月盯着白。

”愿意帮我完成这幅作品吗？“

”对不起，我没有什么绘画天份，而且我也没有你那种特殊嗜好“，九月说完化作一道红光从窗户离开了。

白愣在那里，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这幅画想要完工看来还需要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