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疑惑

荣灿看着张希宰，张希宰也看着他。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还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张希宰看到荣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于是主动开始询问。

“哦，其实是那天医馆的事情，当时你把那个人阉了，动静闹得这么大，可是你看这快两个月了，官府一直都没什么动静，我一直注意着相关动向，但我发现一切都是这么的风平浪静……我一直担心这件事情。”荣灿回答。

“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一个恶魔？”张希宰突然反问了一句。荣灿没有想到张希宰会这样回答，“啊，没有……”荣灿回答的有点结巴。张希宰又问：“那就是有一点极端，是吗？”

不等荣灿回答，张希宰就自顾自的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已经有人善后了。你知道善后的人是谁吗？就是那个医生，至于那个废人，现在大概成了宫里的公公，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他了。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那个医生不会给官府报告？那是因为那安医生需要脸面，需要声誉，那个我现在想来还感到恶心的家伙，不去报官，那也是因为面子，还有那些病患，你以为他们会去？不，他们不想惹祸上身，他们是最不想和官府有设么牵扯的家伙。”

荣灿：“面子？”

张希宰：“在这个男子死去妻子就要自愿追随而去的，或者被婆家用卑鄙的手段迫害的人，不在少数的国家里，一个人命可以抵得过一座被王宫下赐的牌坊，这是一件多么划算的事情啊！”张希宰情绪有些激动，而荣灿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吓得连忙把张希宰的嘴巴堵住。“呸呸呸！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呢？以后不能在这么说了！律法严厉，你又不是不知道！”

荣灿：“当时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啊，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现在你还是我的老师，不管往后怎么样，我和你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和你相处了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了解我的脾气吗？另外，你不知道，当时看到，你一刀下去，我都快被吓尿了啊！哪知道你这小子有这么恐怖的一面呢，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出事，原来那天，你和安大夫商量的是这个啊，都怪你，当时不给我说清楚，这些事，我谁都没说，包括我的父母。只是你这个臭小子，害得我担心了这么多天，我在家噢，觉都没有睡好啊……还有……还有……”

张希宰突然发现，现在的耳边似乎有许多蚊子，在不停的飞舞。“以后，我再也不在这家伙说话前，抢着说话了，原来这家伙还有这样的潜质，话痨……”张希宰想。

荣灿话说完了之后，心中觉得舒畅无比，“唉，对了，我娘告诉我，这些天，她早上经常会在我们家门口，发现不知道是谁送来的肉，我觉得是屠户送来的，你这里有没有收到。”

张希宰，摇了摇头，“我没有看到，金大婶从来就没有给我说过，大概是我还在服丧期，所以就没送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