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异常艰难的市场

良好的氛围下，肖长歌陪着两位佳人心情愉悦的吃着晚餐。然而，对于又开启咬耳朵模式的秋曼凝和宁水心两人，肖长歌只能无奈的摇头。

不过，当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秋曼凝突然提起了一件事。

“心心，你不是想参加世界精英模特大赛吗？现在怎么样了。”关于世界精英模特大赛，秋曼凝听宁水心说过好几次，具体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所以她特意当面询问宁水心。

听到秋曼凝询问，宁水心一脸纠结，却不知该如何回答。现在她身边有爱她的男朋友，又有超级贴心能力强的闺蜜，按理说她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奢求才对。然而，她心中一直有个梦想，就是成为超模。所以，世界精英模特大赛就是她实现梦想的平台。

虽说有这样一个平台能帮助她实现梦想，但因为过多的重视和期待让她对参加世界精英模特大赛异常紧张。因此，她一直无法下定决心去参加这个大赛。

“你想要去参加世界精英模特大赛？”肖长歌很惊讶，他从来没有听宁水心说过。

“长歌弟弟，你连心心的梦想都不知道吗？”肖长歌的惊讶让秋曼凝觉得很奇怪，她想了一下，又说:“你可要多关心关心我们家心心。成为超模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而这个世界精英模特大赛就是可以实现梦想的平台，她可是想了很久的了。”

“你别怪长歌，是我一直没下定决心，所以才没告诉他。”宁水心先跟秋曼凝解释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我……我就是有些担心，担心自己不行。”

“心心，不用怕。你还记得你在T台上的感觉吗？那时候的你，自信的像拥有了一切的女王。只要你凭着那种感觉和状态去参赛，绝对没有问题的。”秋曼凝鼓励的对宁水心说道。

“嗯，我知道。但是只要一想到要比赛我就有些担心。”宁水心说话的时候，突然变得有些紧张，就好像真的在比赛现场一样。

肖长歌正想劝导，却突然发现宁水心脸色不对，于是他赶紧抓过宁水心的手紧紧握着，“不怕，如果真的是你的梦想，我一定全力支持你。还有，不管你最后有没有成为超模，只要参与了，你就永远不会留下什么遗憾。”

秋曼凝看着肖长歌和宁水心当着自己的面大撒狗粮，心里一阵无语。不过，肖长歌必须这样安慰宁水心，不然宁水心就更加不敢参加这个大赛了。

宁水心害怕，也是正常事情。自己的梦想当然希望能达成，在这样满满的期待之下，谁都会紧张的。但在肖长歌和秋曼凝不停的鼓励下，宁水心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决定参加今年的大赛。

一顿饭，在良好的气氛下结束。肖长歌两人与秋曼凝道别时，秋曼凝给肖长歌说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话:“长歌弟弟，我了解你的想法。作为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是没错的，但同样要学会关心自己的爱人，千万别顾此失彼。”

肖长歌心里明白秋曼凝的意思，自然虚心接受。他心里对秋曼凝，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因此，对身边这两人，他知道要加倍珍惜。

与秋曼凝分开，回到家的肖长歌和宁水心自然一夜缠绵。第二天，在宁水心的依依惜别下肖长歌踏上了去甘肃的火车。

从最南方跨越多个省份进入到西北境内，气候由温暖逐渐变的冷意加身。肖长歌身上的衣服也随着气温下降，逐渐增加。当肖长歌站在东部品牌服饰批发市场的时候，身上已经穿着一件薄款羽绒服了。

看着忙忙碌碌，人潮汹涌的市场，肖长歌感受到了这里的繁华。过了牌坊，顺着街道往里走，肖长歌思考着该如何下手，寻找客户。

他记得来之前，方牧给过他一个意向客户。虽然不清楚方牧的用意，也不清楚这个客户的具体情况，不过思考一阵的肖长歌还是决定按照方牧给的地址先去这个客户这里看看。

顺着地址，肖长歌一路不停的询问过去，最后在内衣市场的三楼找到了这个客户。客户的展厅很大，品牌很多，但内部的陈列并不好，而且与他之前做的男装比起来，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请问魏总在吗？”不管客户的展厅如何，既然来了肖长歌肯定要找到这个客户见上一面。

“请问你是？”被询问的美女，见肖长歌要找自己老板，自然而然的就开口问起肖长歌的来意。

肖长歌没有明说自己是那个品牌的，只是简单的表明了下来意。当他得知这个客户暂时出去了，可能要到下午才会回来时，就跟美女说了一声下午再来，就离开了。

肖长歌的想法是，与其在哪里等客户魏福来，不如先去整个市场转一转。内衣市场，他本来就不熟悉，这样转一圈下来，他也能清楚了解到这边的情况，方便自己接下来找客户。

内衣市场相对集中，主要分布在几个商场。对这几个商场，肖长歌挨个挨个寻找过去。然而，等肖长歌转了一圈下来，他的心都凉了。

与他之前的男装相比，内衣行业给他的感觉是很不景气。客户情况和质量从展厅根本看不出来，他只感觉多数的代理商就像终端零售店铺一样。而且，所有商场的客户加起来都不见的多到哪里去，还要划分ABC类。

突然之间，肖长歌感觉市场异常艰难。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发到新客户。他想起当时提出要开发新客户的时候，方牧那一副像看到鬼的表情，现在他才算有点明白了。

想着想着，肖长歌对内衣行业失望起来。整个一圈走下来，在有限的客户数量之下，如果将客户划分为ABC类，肖长歌能去、可以去拜访的客户数量不会超过十个。而想要在这十个客户里面找到合作客户，这看起来就像天荒夜谈。而且公司去年的产品还出现了大问题，相信这些影响至今仍然存在。

除此之外，肖长歌感觉可以去拜访的客户中，正正有实力的好像也没几个，至少从展厅情况来看就是如此。

这一切情况让肖长歌大感头痛。他觉得与之前行业比起来，内衣行业就好像缺乏生机，发展不到几年的样子。无论怎么思考，他都找不到任何可以突破的一面。

他终于明白在跟杨静逸他们一起吃饭时，听到的那句话:“内衣市场很小，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人。特别厉害的、有能力的人，行业都知道。”

不知不觉，肖长歌脚下遍布了好几个烟头，这些烟头都是他一筹莫展的表现。而对于接下来的开发工作，肖长歌感觉有些不知如何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