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加重的病情
当时，迷茫的肖长歌听了林平的见解后，才觉得泡妞跟做销售有异曲同工之妙，然后才去专研怎么泡妞。什么《迷男法则》，DHV，搭讪，冷读术，魔术等等，都是在那时学的。特别是魔术这块，他专门花钱跟一个师傅学过一段时间的近景魔术和好几个比较经典的舞台魔术。可能是他对魔术比较感兴趣，所以学起来比较快，平时没事的时候他总会一个人独自练习所学的魔术，加以巩固。
当然，以肖长歌的性格，他学这些并不是完全用来泡妞，而是更多的将其运用到销售方面。而这些确实帮助到了他。有时候跟客户沟通洽谈陷入冷场时，肖长歌会跟客户开玩笑说变个魔术来玩玩。很多客户不相信，而等他变完之后，往往能跟客户之间拉近很多距离。
肖长歌看着月月打完招呼，发现她好像没有认出自己来。肖长歌略为一思考，就说:“月月，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被人抢包了？”
听到肖长歌这么问，月月警惕的认真盯着肖长歌。她越看越发现肖长歌很像昨天晚上帮他的那个人。
“你，不会是昨天晚上帮我那个人吧？”月月不太敢确定。她并不想在这里碰到见过她和苗承安在一起的人，尽管她很感谢肖长歌也不讨厌他。
“嗯，就是我，还真是巧了。”肖长歌回应着，他的表情很真诚。
肖长歌这样做的原因，其实是他心里还期望着能从苗承安哪里把那笔货款追回来，这样他就能快速的得到8万提成，好给父亲治病。
他不死心，也不甘心啊。或许能从月月这里得到些情报，做为突破口也说不定。
“原来你们认识啊，那真是太好了。”顾欣梅见肖长歌和自己的闺蜜认识，心中特别开心，于是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月月一脸嗔怒的看了眼肖长歌，才犹豫着怎么跟顾欣梅解释。而恰在这时，肖长歌开口了:“昨天晚上我们分开后，我有个朋友约我。我就开车去了，在路上碰到月月被两个坏蛋抢包，我就帮她把那两个坏蛋给打跑了，就这样我们认识了。没想到你俩人闺蜜，真是好巧啊。”
看月月的表情，肖长歌明白月月是不想让顾欣梅知道她和苗承安的事情，于是就帮着月月圆了一个谎。
“对对对，他说的对。真的要感谢你呢。”月月给了肖长歌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才转过脸对顾欣梅说。
“这真是太巧了。我看你们俩也没有吃饭，不如我们一起去吃饭吧。”顾欣梅看着认识的两人，提建议说。
肖长歌有些想拒绝。他是不死心，但他通过月月的表情觉得月月并不一定能帮到他，与其如此还不如分开自己再想想办法好些。
肖长歌正想开口拒绝的时候，林平就拉了他一下。肖长歌回头一看，林平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然后就看向月月。
哎，损友啊。肖长歌心中暗叹。
“好吧，那我们去哪里吃？”肖长歌有些无奈的开口问道。
与肖长歌不同，顾欣梅听到肖长歌同意，心里特别开心，“我知道有一家店非常不错，走，我带你们去。”
四人很快就来到顾欣梅所说的店铺。
点上几份特色菜后，四人就开始聊天。主要的话题都是林平在找，他和月月说的最多，肖长歌和顾欣梅则以听众的角色听着。
肖长歌说话少是因为心中有事，他放不开，他总是惦记着家里的父亲和母亲。顾欣梅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好又或者见肖长歌话少，担心说的太多不好。
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做一个听众。
林平倒是夸夸其谈，他本身就能说会道，又懂得如何博取女人欢心。这不，他很快就取得了月月的信任，与她打的火热起来。
林平和月月天上地下聊的火热，肖长歌和顾欣梅则偶尔搭上一两句，整个气氛倒也其乐融融。
唯一让肖长歌有些讶异的是他与顾欣梅之间的偶尔对视。这个对视很奇怪，他会让肖长歌有点心跳加速的感觉，而顾欣梅也会快速的避开肖长歌的视线。
“这NMG啊，那喝酒就厉害了，能叫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肖长歌三人听着林平讲NMG的酒文化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肖长歌拿起手机，一看是母亲打来的，他的心就悬了起来。不过想到今天早上收到母亲请人发来的信息，他就心安了许多。
他说了声“抱歉”就离开餐桌去一边接电话。
“妈！”
“长歌，你爸他……呜呜……”母亲哽咽的话语从手机中传来，让肖长歌顿遭雷击。
“妈，妈，爸怎么了？爸他怎么了？”肖长歌一阵大急，他几乎是大喊着说话。
母亲的情绪很糟糕，她一直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这让肖长歌越发着急，他十分担心父亲已经去了，而他连父亲最后一面都还没见到。
“长歌，怎么了？”林平听到肖长歌大喊着说话，就赶紧出来看看。而顾欣梅和月月两人，则有些坐立不安的看着肖长歌那边。
肖长歌现在的心情非常着急，他想知道父亲到底怎么了。所以林平的问话，他根本没顾得上，只能挥了挥手。
母亲在话筒中哭了一阵，情绪慢慢好了起来。
“长歌，刚刚你爸的病情突然加重，唐医生再次给下了病危通知书，你快回来吧。”母亲颤巍巍的话直刺肖长歌的内心，让他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他强忍着哭意，问:“妈，今天早上不是说爸已经好些了吗？”
“早上唐医生说你爸是好些了，可谁知道晚上又突然变重了……唐医生，唐医生出来了，你等会啊……”母亲跟肖长歌的话还没完，就听到电话那头母亲与唐医生说话的声音。
这声音很细碎，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尽管肖长歌紧拽手机，使劲压在耳朵上可就是听不清电话那头到底说了什么。
过了不久，一个男声出现在话筒里:“你是肖祖盛的儿子吧！”
听到电话里的询问，肖长歌赶紧回答:“我是，我是。”
“你好，我是肖祖盛的主治医师，就在之前肖祖盛的情况突然急转直下，已经再次发了病危通知书，需要马上进行手术，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唐医生的话很急，可能父亲的病确实到了关键时刻了。
“我……我……手术费需要多少钱？”肖长歌询问。他现在身上就3万多块，他担心这些钱根本不够用。
“现在不是钱不钱的事情，是你爸的病很危险，必须要尽快手术才行。”唐医生以为肖长歌担心花钱，口气有些不好的急了起来。
“不是，唐医生，我现在正在筹钱。您看这样行吗，唐医生。能不能先给我爸动手术，我今天晚上努力筹钱，明天就回去交钱。”肖长歌语气放低的哀求着。
唐医生在电话那头默默无语。肖长歌的家庭条件不好，他是知道的，但他无能为力。像肖长歌这样的家庭，医院每天都会接到几个。原本是一个幸福的好好家庭，结果却因为家人的一场大病而变得支离破碎。
“哎……手术要签字还需要交钱，你最好还是尽快回来吧。”说完唐医生就把手机还给了肖长歌的母亲。
唐医生的话让肖长歌一阵难受。他身边的亲戚都很穷，识字的年轻人都像他一样在外打工，确实没有人会写字。
“长歌，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如果实在凑不到钱，咱不治了，咱回家。”母亲带着哭腔的话很平静，却让肖长歌眼泪直流。
自己太没用了，连给父亲治病的钱都筹不到。肖长歌满心悲哀。
“妈，我今……天晚上就……回去。”哽咽的说完，肖长歌挂断电话。
“长歌，伯伯他怎么了？”林平看着肖长歌的状态，十分担心的问道。
“病情加重，需要尽快手术！”肖长歌擦了一下眼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