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末世来临
楼小石听了，头都开始大了起来，却又不得不继续保持着微笑，耐心解释。
心里却在默默吐槽了一句，虽然秦少长得很帅，但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扑上去倒贴的吧？
一旁的程珊如见慕容珏不肯回去，只得走到一边，一连打了几个电话。
挂了电话便见到眼前的一幕，她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走过来抚着慕容珏的肩头说：
“乖啦，别闹了，他们不是有正事吗？要不这样，你如果想尝尝海城的海城这边的味道，我让他们做几个当地的小菜，吃完我们就赶紧回去，好不好？”
看到程姗如这么轻声细语地耐心，慕容珏虽然还有些不爽，但也总算没有再发脾气了。
楼小石出了包房门，安排了几个酒楼的招牌菜，便匆匆忙忙走到五楼走廓尽头的监控室。
五楼的这间监控室，是当初大老板特意要求另外安装的，便于他随时掌控酒楼里的实时状况。
楼小石一边打电话给安仔，一边进了监控室，察看酒楼各处的监控画面。
“楼姐，怎么了？”安仔正在小厨房陪着吴大厨。
这几年，吴老爷子的身体出了不少状况，特别是到了晚上，疲累过后，经常会出现意识混乱的情况。
楼小石上次用空间里的苹果榨汁给他喝，竟然让吴老爷子的情况好转不少，已经有好几天，到晚上还是意识清明。
但今晚上的情况有些反常，加上程珊如与秦至明通过电话后的反应，让她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一种可怕的灾难，即将降临。
楼小石在电话里对安仔又叮嘱了一遍，让他无论如何一定要陪着吴老爷子待在小厨房里，不要随便出来。
楼小石又想了想，心神不宁的她又打了个电话给沈院长。
除了安仔和吴老爷子，沈院长和福利院的几个孩子就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亲人了。
监控室里值班的两个保安，见楼小石絮絮叨叨讲电话，其中一个年纪较轻的保安便开口问道：
“楼经理，是出什么事了吗？”
楼小石转头一看，见是一个面生的年轻小伙，便问道：
“你是新来的？”
“嗯！今天第一天上班，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叫我。”
那保安长得圆头圆脑的，一开口就露出一颗虎牙，左脸颊上一个酒涡，随着说话和微笑若隐若现。
楼小石见他朝气勃勃地，很是招人喜欢，不由多看了几眼。
“对了，我叫李晓磊！”
李晓磊挺了挺穿着保安服装的身体，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
果然还是太年轻啊，这么热情洋溢的年轻人，有日子没见了。已经在职场中混迹了好几年的“老人”楼小石，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回。
随着李晓磊表决心的动作，他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嗤笑声，几不可闻，李晓磊满情激动，并没有察觉，而楼小石却刚好听了个正着，只是那声音听着有些莫明的怪异。
是另一名值班的保安，年经稍长一些，看来也是也混了几年的“老油条”。
楼小石心里有事，不以为意，只是轻声交待了几声，让他们密切注意着监控，有什么事及时上报。
李晓磊第一天上班就得到了单位高层楼小石的“青睐”，被委以重任，不由激动得脸庞有些发红，身体站得笔直，几乎就要原地喊上几声口号，以明心迹。
楼小石几乎要抚额叹息，硬忍着想要抽抽的嘴角出了门。
来到程珊如和慕容珏两人的包房外，几个上完菜后的服务员正站在门口，一个个像是小媳妇一样噤若寒蝉，她心里不由又是一阵哀嚎，这还有两尊大佛还没送走呢。
楼小石硬着头皮，走到包房里。
桌上已经摆放了不少菜品，但程珊如和慕容珏却意兴阑珊，只是随意动了动筷，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也是，她们这样的人，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吃过，这些只是看起来像家常菜一样的菜式，对她们而言并没有什么吸引力。
楼小石并没有轻易上次搭话，只是悄然陪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块背景板。
桌旁的两位大小姐不一会就停了筷子，各自低头刷了会手机，程珊如便说道：
“小珏，走吧，老李已经到附近了，我们先过去和他们会合吧，一会儿别耽搁得太晚了。”
还没等慕容珏回答，窗外忽然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楼小石一惊，几步跨到窗前，往外一看，整个人却呆住了。
这间包房的窗子正对着酒店的大门入口，大门入口处的院子，因为地方比较开阔，有一部分是停车场。
这时，楼小石发现院子里一片混乱，几个过来用餐的人正在惊慌失措的到处逃窜，而在灯光的映射下，跟在他们后面那些人，却显得十分怪异。
当楼小石看清那些行为怪异的“人”后，不由耸然一惊：四肢僵硬，手脚怪异地扭曲着，看不清面容，但那僵硬死板的行动方式，分明是电影里面的那些——丧尸！
楼小时看着楼下的这一幕，不由目瞪口呆，她呆立在窗前，脑子里却像高速运转的机器一样，飞快的闪现着这几天自己遭遇到的事情。
这些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以及上次偶尔听到秦至明和罗定一三人讨论时听到的只言片语，不知是什么异能或是变异之类的。
难道？难道真的是那些小说和电影中所讲的末世降临？
楼小时转身就要冲出门去，手握到门把头，又生生转头对两人说道：
“外面出事了，我觉得你们最好不要随便出去。”
程珊如早在听到尖叫起之后，也起身冲到了窗户前，正皱着眉头在向下观察着。
楼小石也顾不得说什么，提醒了这一句就夺门而出，直奔监控室。
冲到监控室的门口时，楼小石发现情况有些不对，门是关着的，但是房间里面传出来了一些很怪异的声音。
楼小石顺手从走廊的消防柜里面，抓了一个灭火器，然后小心翼翼的试着推开门，门口张开了一条缝，忽然咯吱一声一个黑影跌了出来，楼小石唬了一跳，一连退了几步，定睛一看，出现在眼前的赫然一个保安服饰的丧尸。
那保安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在地上，佝偻着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楼小石，僵直着四肢，一顿一顿地像个机器人，往楼小石靠近，想要攻击她。
楼小石吓得手脚僵硬，几乎快失去了行动能力，幸亏眼前的这丧尸动作十份缓慢，楼小石本能反应后退了一大步，堪堪躲过了他的攻击。
避开了正面冲突，楼小石下意识猛然挥起手中的灭火器，沉重的桶身，一下子砸到了对方的耳根处，将那保安打了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上。
保安慢腾腾地立起身来，梗直着脖颈，僵硬地重新转过身来，嘴里发着“嗬嗬”的怪声，直楞楞地径直朝向楼小石移动过来。
情急之下，楼小石肾上素飙升，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生出来的力气，顾不得双手刚刚被震得发麻发痛，拎着灭火筒，用尽气力照着那怪物的头颅再度抡了过去。
对方的速度不快，看着灭火筒重重袭来却无法避开，生受了这道重击。
一声闷响，隐隐伴着几声骨骼碎裂的声响，那保安翻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楼小时一步跨上前，小心避开那保安乱挥乱抓的手，用力的从怪物的后脑击打过去。
一连打了好几下，那保安的头颅几乎快被打得稀烂，脖颈处也被打折了，脑袋耷拉着以一个异常的角度弯曲着，只有四肢像是断掉的壁虎尾巴，不时抽搐几下。
楼小石小心观察了一会，见那变异的保安只是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再也没有爬起来，才放下手中的灭火桶。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由于脱离几乎已经使不上力气了，而浑身上下沾满了击打怪物时溅起的不知明液体，让她不由得有些恶心。
楼小时仔细看了看，死去的保安并不是方才见过的李晓磊，心里估计是与李晓磊一起值班的另一个人，也不知道与他共处一室的李晓磊，有没有发生异变，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想了想，跑到楼层配备的消防柜前，拿出了里面配的消防斧头。她手里紧紧握着斧头，再次回到监控室的门口，轻轻的用斧头推开门。
监控室里空无一人，楼小石后退了一步，给自己留了一个方便行动的空隙，便轻声喊道：
“李晓磊？李晓磊？在不在，没事吱一声！”
一连喊了几声，楼小石才听见里面传来几声微弱的声音，却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楼小石听着声音，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她看了看地上的死尸，见没有什么异状，便又继续用斧头将监控室的门推开。
李晓磊的声音清晰了很多。
“我……我在这里……”
楼小石四顾四周，没有发现人影，仔细一听，赫然发现，李晓磊正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窗帘杆上，这时正满头大汗，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