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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北上的决定

此时劳勃的处境和霓虹历史上的著名人物织田信长有得一拼,这位织田信长是霓虹国少有的值得钦佩的人物,他也是霓虹国称霸东亚野心的起源,称得上雄才大略。另一位值得一提的是平将门,霓虹国唯一一位想要造反自己当天皇的存在,可惜他失败了,开了个坏头,导致后人有实力取而代之的也只敢玩架空,可惜了!

不过信长倒是有这个趋向,他被认为是一个大魔王,因为他烧了霓虹国最著名的佛教圣地比叡山,然后还用自己妹夫的头盖骨做酒杯用,再加上他皈依天主教,这在当时绝对算得上惊世骇俗的事情了!

不过话说回来,比起咱们天朝,他做的这些事都算不上过份,毕竟咱们天朝皇帝最爱灭佛灭道,自从梁武帝迷信佛教导致把自己的南朝玩完之后(有诗为证“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梁武帝一生笃信佛教,修了这么多的寺庙,结果最后神佛还不是没保佑他吗?可谓是生动形象的“反面教材”),以至于从此以后天朝皇帝就再也不当虔诚的信徒了。

再说用头盖骨当酒杯,那也是咱们玩剩下的,当年“三家分晋”之前,赵襄子因为痛恨智伯一天到晚从各方面碾压自己,另外还嘲讽自己长得丑,在忍辱负重N久之后,终于等到智伯作死,最后他成功逆袭干趴下了智伯这个“高富帅”,然后为了解恨“漆智伯之头,以为饮器”,简单说就是拿他的头盖骨当碗使。这可是公元前的事嘞!

(当年我因为一部叫做《江公主们的战国》的大河剧开始入坑,那时候我特别迷春秋战国的事,可能是《大秦帝国》看多了,结果发现这这个“战国”不是我想要的那个战国,霓虹人的战国居然还有他妈火枪!!!要不要这么先进啊?后来一查才知道,霓虹人的战国相当于咱们的明朝。切!现在我基本已经从坑里爬出来了,如今我躺在欧美剧的坑里挣扎哪!)

不管怎样,他终结了霓虹的战国时代,修建安土城,开启了安土桃山时代,为霓虹的统一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霓虹人贼喜欢他,将他比作“当世曹操”,甚至为了他开发了《信长之野望》系列15部游戏,我的天!话说老曹泉下有知一定会很上火吧!“你丫连一座坟都没刨过,也好意思跟我比较?你屠过城吗?你杀过吕伯奢全家吗?放火那是诸葛村夫的风格!滚一边去!”

这个信长为人相当暴躁,成天拿底下人踢打撒气,还在类似分封制的霓虹国玩中央集权,试图把手下的功臣统统赶出本州中部(搞不好后期会把他们赶出霓虹也不一定),结果他最后遭了报应,一个叫做明智光秀的保守派武士,虽然跟着他干,但是却因为对他的暴行忍无可忍而发动了起义,主要有:明智将他的老娘压在波多野家(位于霓虹京都北部丹波山坳坳里的一个家族)当人质作为保证,让波多野家相信自己和谈的诚意,照理说作为军团长他有全权处理的资格,人家条件都谈妥了,结果信长这个上司突然之间变卦,导致明智的老娘让人家给撕票了。

再比如明明人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军团长大概相当于公爵、侯爵级了,结果他还当着一群人的面,把明智像是一条小狗一样踹来踹去,不生气才怪嘞!

于是他就在信长下榻本能寺的时候发动了起义,将他给活活烧死了。以一个天朝人的角度来说,干得漂亮!明智和德川可谓是我们天朝人民的好朋友,几乎可以跟平清盛(平家的领袖,天朝的脑残粉,有专门的大河剧,虽然着装和中文有点尬,但是把天朝吹得我都觉得脸红,大宋在他眼里简直是天堂来着!估计也就是因为这个,收视率相当惨)相比了。

可惜这场大火没有把“猴子”一起带走,可怜的明智友人最终在天王山之战被“猴子”击败,在逃跑的时候惨遭几个土匪偷袭憋屈而死。

“猴子”当然不是真的猴子,而是继信长之后新的野心家,也是著名的万历三大征之一万里朝鲜战争(霓虹称之为庆长之役,最牛的是朝鲜人,居然称之为壬辰倭乱,“喂喂,醒醒啊!朝鲜都要亡了!你们可是重灾区啊!难道你们以为霓虹人只是来烧杀抢掠的吗?他们是来要你们的土地和小命的诶!不要用这么无所谓的口吻形容这么重要的事情好不好?”)的始作俑者,可以说是正式开启霓虹大陆野心的人就是他。

他拥有多个名字,藤吉郎、木下藤吉郎、木下秀吉、羽柴秀吉、丰臣秀吉,可谓是改名狂魔,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名字见证了他波澜壮阔的一生和他的努力奋斗。这位之所以被称之为“猴子”,是因为长相猥琐而又瘦小,面黄肌瘦才被信长钦点为“猴子”的,要我说长得最符合描述的,大概就是《地下交通站》里的贾贵了,不过得把中分给改成地中海发型。

霓虹人的名字称之为姓名其实不对,应该称之为“苗字+名”,霓虹真正的姓氏极少,仅有源、平、藤原、橘这几个,丰臣是最后一个。霓虹人的名字之所以这么怪异,什么“井上、田中、松下、山下、山上”的,都是因为严格来说这些并不算姓氏。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天朝也有过这个时期,比如春秋战国时就是,最典型的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其实人家不姓“柳下”啦,姓“展”,只不过是封地在“柳下”这个地方。还有姬发的大哥——伯邑考(被做成人肉馅饼的那位),你难道不会好奇同样是姬昌的儿子,为什么他会叫伯邑考吗?难道他的全名是“姬伯邑考”?我还“鸡脖易烤”哪!

“伯”是指他是家中长子,到现在不是还管爸爸的哥哥叫“大伯”吗?“伯、仲、叔、季”就是天朝式的长幼排名,不是有句俗语叫做“千载难分伯仲间”吗?“伯”是老大,“仲”是老二,“叔”是老三,这一点还反应在我们的日常用语中。最典型的案例就是三国江东孙家,孙策是老大字“伯符”,孙权是老二所以字“仲谋”。这样一来,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家中老几,而且好听而又看起来很有文化素养,比起霓虹人那直白的仿佛狗剩、柱子般的“太郎、次郎”不知道甩开他们多少条街。

“邑考”则是说,他是“考”这个地方的领主,他的采邑是“考”这个地方。只能说明他的真名在历史的长河中被磨灭了,要不就是不好听。

比如著名的周公,伯邑考和姬发的小弟弟,为什么我们都叫他周公或者周公旦哪?因为他姓“姬”,所以他的全名是“姬旦”,音同“鸡蛋”,上不了台面啊!再比如齐桓公的名字叫做“姜小白”,可见古代也存在坑儿子的父母,好歹也是贵族家庭,不能起个好听点的名字吗?

因此,我们也就知道前文提到的“智伯”意思就是他是智家的长子,再比如管仲,就是“管老二”的意思,他貌似还真有点人如其名啊(他是青楼行业的老祖宗)!再比如著名的延陵季札,就是“姬老四名札”的意思。

弄清楚了这一点,你就会发现很多历史人物的名字其实都能让你笑喷!比如“郑伯克段叔”,就是郑老大收拾他的三弟,封地是“段”的家伙的故事。否则你以为他的弟弟为啥和他不是一个姓啊?

作为古代的霓虹平民,是没有资格拥有姓氏的,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和天皇是一个待遇,当然,原因不同啦!近代的霓虹人直到明治维新(就是初中课本上和戊戌变法一起讲的那个,两者常被比较)之后才被允许拥有自己的姓氏,所以才有了那些尴尬的姓氏(并不是网上盛传的某些人想的那样是因为出生地点的缘故)。

所以,“猴子”是一个传奇,他最开始只是个平民,从平民混到天下霸主,在等级森严的霓虹可是忒不容易,毕竟霓虹可没有什么陈胜、吴广吼一嗓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身为反抗先驱的平将门的身死道消,很大程度上为天皇的统治蒙上了神圣色彩,更是加重了所谓的血脉高贵、低贱的说法,极大的增加了平民出人头地的难度。

这位“猴子”作为信长的继承者,自号“太阁”,作为日本历史游戏界仅次于信长的热门选手,他也有属于自己的《太阁立志传》5部曲,而且每部《信长之野望》都会有他浓重的戏份。

奈何当年欧洲人带个他的地图比例不对,以至于他大大低估了我天朝的实力,仅仅几万明军加上朝鲜本土部队就把他的野心给“扼死”在了摇篮里。然后他自己没多久也玩完了,因为晚年得子而留下一对孤儿寡母,最后那点家当都让德川老乌龟(德川幕府的开创者,霓虹闭关锁国的先驱,名叫德川家康,也是个改名狂魔,本来是个土豪出生叫做松平元康,元字还是从今川义元那里领来的,他是今川的养女婿来着。后来今川死后他立刻翻脸,跟着信长混了,再后来为了当幕府将军,他就翻自己家的族谱,最后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姓德川的赘婿,于是他当即表示“认祖归宗”,改姓了德川。因为活得够长外熬死了同时期的所有人,外加喜欢玩龟缩,才得到了“老乌龟”的称号,值得一提的是,在霓虹,乌龟是长寿的象征,并没有懦夫的寓意,不过即使是我们天朝人看来,他也是“实至名归”的)抢去了。

想来这“猴子”当年还很猖狂,万历老大决定赐给他“霓虹国王印”,他还不乐意,来一句“我欲王便王,何须明虏之封!”随手把金印扔了。

这货也是犯傻,要知道天朝的“霓虹国王印”,可是渊源已久,含金量十足啊!从当年的卑弥呼到足利义满,哪个不是霓虹有头有脸的霸主!他最缺的就是能镇得住手下人的名头(出身太低,老乌龟土豪出生都要改姓氏何况是他一个平民),有了“霓虹国王印”他就是名正言顺的霓虹统治者了,以他爱慕虚荣的性格,要是知道这个称号的前几任拥有者是谁,还不得把肠子悔青了啊!

比他自称的所谓狗屁“太阁”这种玩意强多了去了!有了金印,再不济,他的孤儿寡母也好拿着金印到天朝混吃混喝也是个出路不是!

要是他会用的,拿着“霓虹国王印”自立朝廷,彻底将天皇扫到垃圾堆里去,让他到哪个荒岛上去当天皇多好啊!

有点扯远了,信长年亲时曾经遭遇过一次绝境,他也是借助这次绝境才涅槃重生,从此走向登顶的康庄大道的,正是所谓的“桶狭间之战”。

当时,信长南边的邻居——今川家出了个奇才,拉起了两万大军打算到京都去朝见天皇,这个行为在霓虹有个专用名词“上洛”,霓虹的京都基本就是照着天朝的长安洛阳修的,可惜小了一壳,而且选址不当,右京正好位于沼泽地带,又臭又湿,以至于最后右京没人住,成了一片荒废的鬼蜮,人全挤到左边去了。

当然,这位今川家的今川义元并不是路过这么简单,如果是的话就好了,他是假道伐虢(guo,第二声),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打着上京城慰问天皇(那个时候的天皇混的老惨了,一天到晚靠着卖官卖爵过日子,时间久了人家都不买账,以至于官职贬值的厉害,最后甚至要靠出去做小本买卖,卖字画写信过日子,死了没钱下葬的都有)的名义扩张地盘罢了。

信长只有区区几千人马,于是他的手下也像是劳勃的手下一样吵了起来,为了到底是守城还是投降吵个没完,结果他干脆就不管他们,决议出兵伏击今川家,跳了个舞明志,决定决死一战,带着自己的本部近千人就出发,然后有的敢打仗的手下不断带人加入他,也让他凑齐了三四千人,本着自发自愿的原则,这帮人都是抱了死志的。

结果他运气好,那天刚好下雨打雷,雷声掩盖了他的马蹄声,今川家的人在雨里赶路,好不容易在桶狭间(山谷低地)扎了个营休息,由于他们根本没考虑到信长还敢主动出击,所以防守相当松懈,而且两万人还分成4队行动,所以今川义元所在的部队也不过5000人而已。

结果被信长趁着大雨给偷了家,骑兵靠着从上坡冲锋的方式,轻而易举的突入营中,结果那群傻子还在烤衣服哪!更要命的是他们还是一群弓箭手,到了下雨天,弓弦会因为潮水而松弛,根本没法用(即使能用恐怕也没卵用,远程被骑兵骑脸,完全是屠杀!)。结果被杀了个打败,就连今川义元的脑袋都让他们给“打包”了。

当然,劳勃的情况不能和信长一概而论,但是却还是有可以借鉴的地方,韩幸咳嗽了一下立刻开口道:“我的大人们!我认为,我们既不该驻守,也不该退守,更不该投降!”

“那不知赛嘉德爵士有何高见啊?”那个主战派伯爵摩拳擦掌,阴阳怪气的问道,显然,他以为韩幸也要提出一个相似投降一样的“馊主意”,然后他就可以借机将韩幸当成“人肉沙袋”,继续发泄自己手下被几乎“团灭”带来的怒火。

“我认为我们应该北上和河间地、谷地、北境的盟友汇合!”韩幸斩钉截铁道。劳勃向韩幸投来激赏的目光,显然“英雄所见略同”。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哪?合着是放弃身为领主的义务逃跑啊!”那个主战派伯爵不屑的哼哼道。就连大多数的贵族也都用诧异的甚至愤怒的眼神瞪着韩幸。

无他,因为韩幸的提议大大侵犯了他们的利益,作为风暴地的本地贵族,如果劳勃放弃风暴地北上,这就意味着他们的领地将会彻底暴露在梅斯•提利尔的高庭大军的铁蹄下,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梅斯•提利尔可不是来组团“旅游”的,欧洲军队一向不以高素质闻名,烧杀抢掠乃是常态哩!

顿时,不管是主战派还是退守派都是怒视着韩幸,“赛嘉德爵士,风暴地乃是根本之所在,保护本地的繁荣昌盛,让人民远离战争和敌人的掠夺乃是身为贵族的职责所在!”主战派的伯爵大放厥词道,说得比唱的都好听。

“现在想起保护人民是你们的职责了?之前你们可劲刮地皮剥削领民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你们手软啊?”韩幸腹诽着这些主战派贵族的拙劣借口。

“要不你们自己留在这里履行你们身为领主的责任吧?”韩幸挖苦他们道。这群主战派伯爵立刻脸都绿了,“开玩笑,没了大军支持,我们还不是送菜啊!何况我们几个手下都不剩几个人了,要靠着我们这几个人去‘保护领民’,还不得被高庭军碾成渣啊!”退守派如今成了旁观者,他们就这样看着韩幸和主战派怒目而视,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幸好有劳勃救场,劳勃立刻拍板道:“我的大人们,赛嘉德爵士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我们不能在这里和梅斯•提利尔硬撼,但是”他清了清嗓子,主要是为了吸引注意力。

接着道:“我也决定派我叔父哈伯特爵士率领1000人带着伤兵回到风息堡固守!”这个决定立刻获得了退守派的支持,毕竟风息堡虽然大,但却没有达到赫伦堡的地步,风息堡作为维斯特洛第二大城堡,规模跟第一大的赫伦堡相比完全不是以毫厘计,那是天壤之别啊!能塞进去几千人就不错了,再多,粮食也不够啊!对于这个结果,退守派表示满意。

剩下的主战派独木难支,也只能服从大多数人的决定,于是,北上的决定被敲定了下来。明天一早就拔营。

韩幸也终于可以回去和他的暖床“团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