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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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人财两落空 仍旧不悔改

愚昧无知的花朵没想到到广州会落得如此下场,她不敢报警,因为自己本身的动机就见不得光,龚利仁被警察抓了充其量顶多被教育一顿,房间虽然是以自己名义定的,但我不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我住这呢?钱包里的钱他可以赖账不认,这时她在想是就这样回家去?还是离开广州给别的城市的其他“同学”联系?如果都这样的结局又怎么办?这些“同学”会不会都跟“狗女人”一样?她又不甘心这样人财两空,她想去应聘,但是如果应聘不上怎么办?万一应聘上了上班一忙就没时间去找狗女人怎么办?最后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留在广州一段时间,找到狗女人,搞他家破人亡,反正自己死过一次了,豁出去了!现在9月底了,呆到元旦再说,可留在广州要吃要住,带来的钱支撑不到那时候,对了,狗女人这样的人肯定经常出入声色场所,可自己快40岁了,能去夜总会当服务生吗?能被收进去吗?花朵想啊想,终于她想到了——发廊,对,说不定狗女人会去这种地方,就去发廊打工,一边做工一边寻找他的下落。

花朵第二天离开旅社在南岸路的一个较大的岔路口内,找到一间发廊并且和老板谈妥条件以后留在了那间发廊,干起了洗头的行当。

每天在发廊没事的时候,花朵就在附近转悠,从南岸路这头转到那头,再从那头转过来回发廊,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路,只晓得脚上好几个地方因此而长了好多厚厚的老茧,自己本来就很粗大的手被洗发水侵蚀得更加皮粗肉糙,宛如被砍下来后脱水严重的巨型鹰爪,好在一对晃来晃去的大水袋比较吸眼,正因为如此,找她“洗头按摩”的顾客还有几个,但因为花朵经常不在店里等客人也影响店里生意,老板终于在满一个月结完工钱底薪六百块钱给她后,就请她另谋高就了,花朵也不想呆在同一个地方守着,因为一个月了,没见到狗女人的身影,她也想再换个发廊,所以她把钱和自己的生活用品一拿,头也不回地走了。就这样两个月内她换了七、八个发廊,始终没有看到狗女人的影子,花朵坚持不住了,算了吧,反正自己也是不干不净的,这种事对她有什么呢?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开手机,她老公很多信息就会接二连三地出现,从责怪自己到乞求她回家,看在女儿的份上说女儿整天自己煮泡面,一个礼拜才洗一次头!看到这个信息,花朵哭了,这一次是真的哭,毕竟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向老公回过这样的信息:“那我回家你还要不要像以前那样小心眼?还敢不敢打我?”“还会不会整天怀疑我和别的男人上床?无凭无据整天瞎猜!”“其实,你不要沉迷于打麻将,保重好自己的身体,你在家让我好好地伺侯你,我们俩个也不会越走越远!”,隔天,花朵老公看到信息后给她回复说:“不会的了,我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冲动,看见你一付无所畏惧的样子,我就抑制不住,你回家吧,只要你不用那种表情刺激我,我想我也不会那么冲动。”,而她已关了机,要等到第二天深夜,她打开看后才给他回复:“我很想念女儿,假如你不是每天打完牌回到家乱七八糟地说我,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她老公没有回,她估计他是睡了,她又发了一条“我知道你耿耿于怀的那件事,可是那事发生在你我认识之前,结婚后没有再对不起你,和你猜疑的相反,我和他们只是处于正常的交往!”的信息后又关了机;她老公第二天睡醒后,一看这条信息,于是回复说:“那你为什么躲在他家里不接电话?还骗我说在商场,没有才怪,你不觉得那对我是一种伤害?是一种羞辱?”,又到了次日凌晨,她开机后看到这信息,给那几个男人问候完没收到任何回复后,她才给她老公回复说:“你又没当场看到,只是猜测,我和他只是在谈点事,你不是答应我不提旧事了吗?怎么又来了?你不也让我跪着接受你的羞辱了吗?算打个平手吧!”,这个信息把她老公气得歪歪的,后悔当时没有砸门而入!他心里恨恨地想“回来再收拾你!”,可是他强压怒气回复说:“回家吧!女儿真的需要你。”“不想回去了,怕你又把我打个半死,连那里你都打!到现在尿尿都痛!”,每次花朵都是在三更半夜开机才和老公回信息,她老公要么是睡了,要么打牌正紧张,无法回复,只有在第二天起床后看到再回复她,而花朵白天又关机,夫妻俩就这样,用隔夜的信息交谈,花朵向他讨价还价,而他为了有人照顾女儿,也“满口”答应她的条件,她觉得要她现今耍弄他很好玩,把当时在家里受的‘气’全部发泄光,每次在开机等待老公回答时,她的内心升起给他一片绿的邪念,所以她往往在此时就给那几个和她有过关系的人发短信息,同条信息发给多个人,大都是问候他们、想念他们之类,仍然告诉他们,自己每天都过得不愉快,最近吵得很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讲话,不同桌吃饭了,正常人谁会在半夜回信息?家里有老婆的谁又不担心次数多了老婆犯疑先起床看到花朵信息?所以这些人在两三次这种情况后,不得不睡觉前养成关机的习惯!

被驱赶出门、已办离婚、住在单位办公室的唐军,仍然想在花朵值夜班时能够捞一把,到干休所找过她,没人知道她去那里,到公话亭打她家电话,花朵女儿告诉他,妈妈已经很久没回家,他只好恳求她女儿如果她妈妈有打电话回家,告诉说姓唐的找她,但不要和爸爸说,她的女儿答应了一声挂了他的电话。

她女儿的父亲除了上班,还要打麻将,仍然很忙,心情不好打麻将又老输钱,虽说现在管的严,只是打着玩,几毛钱的,输火了又去找人喝酒,在花朵走后没一点消息的第一个周末,他把怨恨归到唐军头上,醉熏熏的独自敲开唐军家门,唐军老婆还是开了门把他让进去,她给他倒了杯开水,他对她说老婆那天回家后吃安眠药没死透,抢救过来后离家出走了,至今下落不明,他想过来问她的先生一下,是否知道自己老婆的下落,唐军老婆说第二天唐军就搬出去了,他们现在已办离婚手续,花朵老公又把他怀疑的和发现的有关自己老婆的种种劣迹和唐军老婆说了,他从未和任何人说过自己老婆什么,包括自己的父母,他没有勇气,也放不下“尊严”和人家说,打掉牙往肚里咽吧!唐军老婆听后淡淡地说,你和你老婆的事与我无关,我不想知道,这种女人不要也罢,而他说,孩子遭罪呀,自己照顾不了她,唐军老婆听了就没再说什么,好在自己还没孩子,没有那份牵挂,唐军老婆从心里面感受到面前这个男人心地善良和他对老婆的宽容,只是他好赌而已,不然将是一个好男人,只是他的老婆缺乏家教,属于不知廉耻的那种,快11点半了,唐军老婆不想再听这个男人再说他老婆的肮脏之事,玷污自己的耳朵,她让他回家去,多些时间和女儿在一起,以后也不要来这里了,影响不好,自己和他都是受害着,花朵老公很君子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