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她成了反派们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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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糖是个好东西(2更)

薛小花气呼呼的说着,一张不知道用什么染红了的嘴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在月光的照映下,简直一言难尽。

白文静皱眉,这才几天功夫,薛小花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可她来不及责怪,因为一听到薛小花说薛柏年在家里嚎就担心,忙问:“柏年他咋了?”

“不晓得。”

薛小花一边说一边看向四周,又拿出她一贯喜欢的小镜子照自己。

“行了,咱们先回去看看去。”

白文静拽着薛小花的手往回走,趁机擦掉了她嘴上涂的颜色,薛小花张张嘴巴一脸委屈,最终什么也没说。

还没踏进自家院子,白文静就听到薛柏年的嚎声。

屋子里薛柏钧不知道在干什么,一听门响的声音立马规规矩矩站着,薛柏年坐在凳子上,张大嘴巴哭喊,肉嘟嘟的脸蛋上爬满了泪痕。

只要薛柏年没出事,那她就放心了,这孩子有事没事就爱嚎,也是醉醉的。

好在再熬过明天,熊孩子任务也就完成了。

白文静径直走进去将坐在凳子上哭的薛柏年抱起来,替他擦干净眼泪,又检查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轻声问:“这里是不是很疼?”

薛柏年的哭声逐渐小了些,点点头泪眼巴巴的看着她,白文静打来水给薛柏年洗干净,再将这小家伙放到炕上道:“好了好了,不哭了,爹爹不是跟你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嘛,你坐这里,娘去给你拿糖吃。”

薛柏钧和薛小花一听,他娘竟然还有糖,立马齐齐凑过来。

白文静淡淡一笑,到底是孩子,馋糖,于是道:“不要急,你们三个都有,吃完糖漱漱口,你们两个大的,自个儿倒水洗脸洗脚去。”

“是!”

薛柏钧第一个应着,薛小花原本正为她娘又把她的嘴唇上的口脂擦掉而生气,这一听立马也高兴起来了。

她娘原先哪里有给他们吃过糖啊,要不是在二妮家拿过两次,她都不知道糖是啥滋味。

薛柏年更是高兴,一听有糖吃,口水立马都馋出来了,眼巴巴的看着她娘进了厨房。

薛长安静静的看着白文静温柔的照顾三个孩子,脸上不知不觉洋溢起微笑来。

好像这才是他最初想要的生活,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走得太远,以至于忘记了最初的想法。

“喏,糖,一人一颗,没有多的了。张嘴。”

白文静兑换了一包冰糖,可这东西也不敢让孩子多吃,所以从里面取出三颗后,其余的都藏起来了。

不是她小气,糖吃多了蛀牙,尤其是古代还偏偏没有牙膏牙刷,要是牙齿坏掉了就麻烦了。

兄妹三人难得从高到挨整整齐齐站成一排,白文静走到哪个面前哪个便张大嘴巴,她便把冰糖放进哪个嘴里。

只是冰糖刚放进薛柏钧的嘴里,薛柏钧就兴奋地想用手抠出来,白文静及时制止住,“别抠,要是抠出来就别吃了。”

薛柏钧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瞥了一眼她娘,最终被嘴里甜丝丝的感觉俘获。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糖,怎么这么好吃,他可从来都没吃过的。

薛柏钧和薛小花嘴里的冰糖都吃的很小心翼翼。

薛柏年是最喜欢吃糖的,或许是因为太累了,此刻已经歪倒在床上睡着了,嘴里还含着冰糖,时不时砸吧一下嘴,长长的睫毛肉乎乎的小脸,怎么看怎么可爱。

“娘,以后还能吃到糖吗?”

薛小花凑上去,兴冲冲的问。

“看情况,要是表现好,那肯定是有的,要是表现不好……”

表现不好屎都没得吃的。

白文静发现,原来很多时候一颗糖都能解决不少问题,糖真是个好东西。

“你也洗洗脚吧,跑了一天,也是累了。”

薛长安猛地在她面前说话,不等她反应过来,这男人已经将水放在她面前了,甚至作势要脱掉她的鞋子。

“我自己来。”

白文静赶忙把脚抽回来,内心一阵尴尬,薛长安这是疯了吗?

“我帮你洗也一样,都老夫老妻了。”

薛长安再次伸手,白文静干脆跳起来,“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自己会洗,你不是爱打拳吗?你忙你的去。”

白文静缩了缩,觉得这男人真的是疯了,什么老夫老妻,于她而言这男人仅仅只是认识的人好吗?

“好。”

薛长安站起来,抬眼就看到在炕上闹腾的两个小家伙,于是道:“若是睡不着,爹爹就教你们读书识字吧。”

薛小花第一个不赞同,张嘴就道:“爹,我娘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要学你让大哥学吧。”

??她什么时候说过的?她怎么不知道?

好似……是原来的白文静说的?

“咳咳……”

白文静干咳了两声道:“女孩子还是识点字的好。”

说罢也不再看那父子几个,而是脱了鞋洗脚。

她琢磨着,原主嫁给了薛长安而不是薛青山,是不是一种幸运?要知道摊上这样的婆婆和相公,不被逼疯是迟早的事。

当然了,白文静也庆幸着原主底子打得好,因此这婆婆虽说喜欢背后嚼舌根,但在她面前却还是过的去的。

搭眼一看,其实李桂兰不是什么恶妇,可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谢招娣又是个唯唯诺诺的性子,被李桂兰搓圆捏扁习惯了,春生偏又出现了那种事,这才导致现在的结果。

说来谢招娣也是苦命的人,白文静琢磨着明天上婆婆家的时候顺便去看看这大嫂,毕竟还有三个孩子在,就这么疯下去也不是事。

白文静胡思乱想着,等她洗完脚收拾完屋子,再看那几个小崽子竟然都睡着了。

薛长安甚至出去打了几圈拳,白文静看着家里那唯一一张炕犯愁了。

薛柏钧都已经十岁了,按说早就是该分床睡的年龄,薛小花也是大姑娘了,一家五口就这么挤在一张炕上总不是办法。

看着从屋外打完拳的薛长安,白文静一百个不情愿,却也只有开口商量:“你看咱们家就这一张炕,也不是办法,几个娃都长大了,要不咱们把房子扩一扩,你看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