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先生太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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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020.月牙儿型吊坠

突如其来的吻打乱了她的思路,苏稚傻乎乎的问道:“放心什么?”

云译笑道:“看到夫人对我这么紧张,我就放心了,之前我总担心着说不定哪天就被你抛弃了。”

苏稚道:“……听你的语气,我还以为我是个负心汉。”

云译又低笑一声。

苏稚推了推他的肩,凶巴巴的道:“笑什么笑,不许笑了,你先把离婚的那个念头给我丢掉,听到了吗?”

云译依旧笑,薄唇微抿,黑眸清亮:“好,已经丢掉了。”

苏稚不放心的又叮嘱道:“还有,以后也不许有。”

云译莞尔:“好,以后也没有。”

苏稚这才满意。

回到家已是深夜,苏稚也没心思再想苏老爷子那边那些有的没的,洗完澡就拖着云译去睡觉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窗外还是无垠的黑夜,一道清冷冷的月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投了进来。

苏稚似梦似醒的摸过手机,瞄了一眼上面的时间,现在还不到五点。

揉了揉眼睛,她打着哈欠坐起身来,刚掀开被子,腰际搭着的那只修长漂亮的手就是一紧,身后传来拉扯的力度,苏稚重新跌回了云译的怀里。

“去哪里?”云译的薄唇覆上她的耳廓,许是刚刚醒来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低哑。

黑暗中,苏稚摸索着推了推他的肩,小声的说:“我去厕所。”

腰间的力度稍缓,云译顿了一下才松开了手,掌心空落落的触感忽然让他有些出神,不知是因着太过浓郁的夜色,还是因着许久不曾期待过的心而生出的诸多小情绪,此时一并冒了出来。

是梦还是现实,让他一时有些分不清,云译偏头看了看窗外透来的星光,深不见底的黑眸中难得多了两分迷茫之色。

“云译,云译?你发什么呆呢?”不多时,一个带着微微凉意的小小身躯忽然掀开被子,强行挤进了他的怀里,将他从莫名的情绪中拉扯了出来。

“没什么。”云译揉了揉她的长发,“再睡一会儿吧,时间还很早。”

虽然身上又酸又累,苏稚此时躺在云译的怀里却没什么睡意了。

“睡不着?”云译抚了抚她的额头,低声问她。

“嗯,云译,我……”苏稚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云译嗯了一声,问道:“什么梦?”

“我梦见我有一次和你闹脾气后,你一气之下去了美国,再也不肯见我。后来爸爸那边出了一点事,于是我去了澳洲,可是在路上,飞机遇到了强气流层。”她顿了一下,才复又开口慢慢的说道,“后来飞机就坠海了,然后我就被惊醒了。”

苏稚明显感觉到云译搁在她腰际的手一紧。

“那时候我很怕,我不是怕我会死,而是怕我死之前,没有来得及对你说一句抱歉。”

“都在胡想些什么?我不会不见你,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的。”夜色太浓郁,云译没有看到她眼底的复杂情绪。

“我还没有和你解开误会,还没有跟你道歉,也还没有好好的跟你说一句对不起,所以我就想着,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于是在梦的最后,我就突然惊醒了。”

话说到最后,苏稚忽然笑了起来,抬手摸了摸他的眼,纤细的指尖停留了他眼尾的位置上。

云译微微侧过脸去,在她的掌心里落下一个轻软的吻,嗓音低柔:“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有我在,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的。”

“再睡一会儿吧。”他握着她的手,将她扣进了怀里。

“嗯。”苏稚在他的怀里安心的闭上了眼。

……

苏稚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身边的床榻早已经没了余温,想来云译应该走了好大一会儿了,摸起桌上的手机一看,已经九点十分了。

早晨学校里并没有课,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又躺了一会儿才抓着头发坐了起来,想起下午的概率论课程,苏稚开始唉声叹气。

重生到哪一天不好,非得重生到她大四的时候,上辈子她都大学毕业快五年了,哪还记得大学里学了些什么?

而且金融又是湘州大学的重点跟进学科,即便是到了大四,各种课程也是让人应接不暇。

早知道她就不该和家里赌气学金融了,老老实实的听从家里的安排出国留学,也用不着再和数学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打交道,天知道她作为一个文科生,对数理这方面有多头疼。

这么一动之下,苏稚才发觉自己手中似乎被塞了什么东西,温温凉凉的触感,她后知后觉的展开了握着的手。

躺在手心中的是一块极漂亮的绿松石,呈弯弯的月牙儿的形状,约有半个小指的长度,看上去颇为精致小巧的模样。

这不是云译的么?

苏稚微微一愣,这个月牙儿吊坠她不是第一次见了,听说是云译的妈妈给他的,他自小戴在身上,从来不离身。

记得云译以前还曾说过,这个是他出生的时候,云妈妈特意从一位大师那里求来,用来保平安的。

看来自己半夜时说的那番话确实让他介意了起来,呆坐了一会儿,苏稚换上睡衣,简单的洗簌一番之后下了楼。

何阿姨一边解着身上的围裙,一边笑眯眯的迎了上来,说道:“太太,早饭刚刚做好,做了太太喜欢喝的瘦肉粥,去吃早饭吧?”

“好。”苏稚应声在餐桌前坐下。

何阿姨絮絮叨叨的盛着粥:“先生出门之前就说过了,太太大概九点钟左右起床,这个时候做饭刚好,盛出来的温度不烫也不凉。”

苏稚隔着碗试了试粥的温度,果然不烫。

何阿姨拿出个勺子递过来,口中又说:“先生还说了,今天外面降温,太太下午出门时要多穿些衣服,免得受凉,等晚上忙完的时候他就去学校接您。”

苏稚:“……”

云译这是把她当作小孩子来养了吗?

在何阿姨满口且不停息的“先生说”中吃完了早饭,苏稚赶紧找了个借口回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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